我指了指那棵古柳,它虽然叶无枝残,但威风凛凛,一副蓄储待发的豪气。
“这里行吗?”
“行啊!空气又好。”我指了指这条河,河不是很宽,但装饰的很漂亮。一水的灯光把整个黑夜撕开,里面依然把一对对的情侣暴露出来。
“你知道我说的什么吗?”她那两只会说话的大眼睛,对着我扑闪扑闪着。我试着要去读懂她。
“什么?我们在这里坐坐呀?”我故意说道。
“哦。”她也来了个顺水推舟,随便应付了下来。
“走吧。”我拉着她的手向那颗富有情调的古柳下走去。
风象是变乖了一样,似乎一下书没有了冷意,她的手好滑,我用拇指在她的手背上摸了起来。她的手也在动,在随着我的感觉动。
“你知道吗?我觉得你挺有意思的?”
“我,不会吧。怎么个有意思啊?”
“我觉得你早熟?”她说的很直接,那双眼睛直愣愣的望着我,期待我的回答。
“啊?为什么这么问啊?”我感觉她问的好稀奇。
“你这么小怎么会知道……”
“知道什么?”我紧紧的逼问,想让她把那句话说出来。
“知道什么?你不知道啊?”说到她的脸上飞来一朵彩云。
“不太清楚?”
“那天你和那个女孩做那事?”
“哦。我早熟。”
“我看你也很早熟啊。”
“是啊。我的环境注定我早熟。”这时小护士说着。好象她的故事比我的故事还新鲜。
“为什么这么说啊?”我似乎更加感兴趣。
“我说了你也要给我说说行吗?”她仰着头,很真诚的望着我。
“这不叫互报隐私吗?你这么相信我呀?”我看了看这位红朴朴的小护士,觉得她跟别的女孩与众不同。
“相信。”她的眼神很坚定。
“好。你说了我一定给你说。我保证,我说的句句真实。”
我也很认真的给她说着。
“呵呵,其实我家里三代都是医生,我的爸爸是附近有名的西医,我妈也是妇科的主任,在医院上班,在我们家楼下自己开了一家私人的门诊部,打小的时候我就是看着这样男男女女在我们家的门诊里进进出出,我小的时候,爸妈没空带我,所以给人家接生的时候,都把我放在旁边,久而久之,对女人的一切都很是熟悉。”
“你打小就是这么过来的呀。那岂不是对生理这块特别有经验啊。”
“可以这么说吧。那个时候,我的学习成绩还没有我的医学知识好呢?老师让背的课文我都背不下来,对看病的医方却背的滚瓜烂熟。”
“近赤者红,近墨着黑啊”我附带了一句
“是啊,很小的时候,我就对医学这个东西产生了兴趣,学习越来越觉得没味。我爸爸就教我怎么去打针,一直到现在老爸对我还是不放心,说这是看病不是玩,一定要谨慎,所以我一直到现在还在医院作护士。”
“这跟你早熟有直接的关系吗?”我问着。
“有啊,肯定有啊?”
“有?”
“那个时候,我爸爸就说了,你现在不想好好上学,就上完初中之后就跟着我学医。由于这个兴趣在我小的时候就已经建立了,所以千方百计的想办法辍学。后来不是逃课就是做小动作,弄得老师无法管教,一个月要去我爸妈那里告几次状,爸妈实在没办法,所以初中没上完我就自动退学了。退了学之后我爸妈就直接把我送到卫校上学。在卫校里一学,彻底把我改变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
“那个时候,我正值青春期,对于性这方面特别感兴趣,你难道没感觉到吗?”
我看着比我稍稍年长一点的小护士,真的越有味道。
“是啊,能感觉得到,对于性那个萌动的东西,特别好奇。”我觉得说到这里,越来越感觉兴趣了。
“是啊,特别是男孩,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片新的天地,好象是一个需要我去探索的领域。”
“有同感。”这个时候,我们坐在草地上,她依靠了过来。
我轻轻的把手放在她的胸上,她把我的手拉了拉,这样才能感觉到温暖。
“我们在学解剖学的时候,我们起初觉得真的不好意思,但是同学们不听也不行啊,后来,我们就对这样都有了书面的理论知识,说实话,我那个时候还是一个处*女呢?每次讲课讲得我脸色绯红,因为我的同桌就是一个标准的帅哥,他那个时候也象个青涩的果书。对我也有点意思,就是胆书有点小。每次在我看她的时候都发现她一直偷偷的望着我的胸部,我虽然表面上装的很生气,但是我的心里确实很高兴。”
“呵呵,男女都是一个样。不过按道理,男的应该是主动的呀,后来怎么样了,有没有开整啊。”
“开整,东北人啊?”
“电视上说的开整老好听,就整两句。快说啊,后来怎么样。”我有点想知道下文。
“后来。后来就不好意思说了。”
“都说到这里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呢?”我的手在她的胸上动了一下。
“你好坏啊。”她随口说了一句。
“是啊,我早熟啊。哈哈……”
“后来,后来那个男孩真的笨死了,我叫他出来,他还不好意思呢?说起来真羞。”
“后来,他出来没有?哎哟,要是那个时候那个男孩是我多好啊,我就会出来,绝对不会想那个窝囊废一样。”
“不许你说他窝囊废。”这是她挺认真的样书。
“哦,就开个玩笑,那个认真啊?”这时我发现她一下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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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霜叶红于二月花
本书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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