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过去,这期间唐隐心让门口的警卫买了一副牌,与禹浩然和闾丘羽佳打着玩。虽然身处险境,也是玩的乐不亦乎,便是禹浩然也忘了害怕,显示出高超的牌技。唐隐心倒是和禹浩然半斤八两,两人各有胜负,已经让禹浩然大叹,他可是经受高手指教过,却还是不能在细微处得胜。闾丘羽佳总是输,很是怀疑这两人在作弊,不然岂能把把他们赢了?却是闾丘羽佳无法找出他们作弊的证据,也只有无奈,输到最后,怎么也不愿来了,除非知道他们是为什么会赢才行。他们来的牌法叫做“合三”,是亚众很通广的棋牌,想作弊还真难!但是禹浩然说出玩的技巧后,吃惊地发现唐隐心也是这般玩的技巧,竟是没有看出来。唐隐心笑着解释是观察了禹浩然的玩法,才学会了这套牌技,他甚至以前只玩过两次“合三”。禹浩然怎么也不相信,这般老练的技巧,怎么会象才玩的雏鸟!闾丘羽佳却是有些相信了,她曾听莫馨琳说过,这个姐夫天资聪颖,能耐过人,看来倒不是馨琳夸大言辞。对唐隐心更是感兴趣起来,言语中便有了试探,却是哪能扳过这条小狐狸,那是滴水不漏。第二天,又来了一辆军车,唐隐心微笑着说要出门,禹浩然又担心起来。这次一路驱车在闹市中行驶,转了好几个圈,才在一处咖啡馆门前停下。下了车,唐隐心环顾四周,微然一笑,淡然步入。却是咖啡馆里静悄悄的,什么人都没有,唐隐心皱起了眉头,这又是搞什么鬼?忽然,几个人从内里出来,手里拿着金属仪器,对他一阵扫描。半响后,才齐齐退了进去,直至这里又寂静无声。唐隐心干脆坐下,等候着,不管玩什么花样,他坚信这次定能见到真正的端木子牙。又过了一会,一个军官走了进来,唐隐心一看,正是前日的那军官,微笑着站起道:“这次应该会带我去见端木统帅了吧?”军官也是笑着,走过来伸出手道:“我叫南宫至,是端木统帅的副官。”唐隐心站起来,伸出手道:“幸会。”南宫至手一引,道:“唐先生请坐。”两人坐下,南宫至道:“端木统帅对唐先生所说的生意很感兴趣,但是为了防范政府军的间谍,才安排下前日那一场戏,唐先生莫怪!”唐隐心笑道:“当然不会,理解!”南宫至笑道:“唐先生不怪罪,那就好!我想和唐先生谈谈运输的路线,可以吗?”唐隐心面露微微不满,但还是笑道:“好吧!我与你说……”过了一会,南宫至道:“若是公帝的实权人物下达通行,这路线真的甚好……唐先生,请随我去见端木统帅吧!”唐隐心心道:你总算开口了,没枉我这一通胡乱编造。南宫至走至一座椅旁,伸手一按,墙壁出现一道裂缝,内里是黝黑的暗道。唐隐心什么也没问,随他走了进去,却是拐个弯,就有了灯亮,是两壁悬挂的油灯所致。一直七拐八弯走了一会,唐隐心惊讶地发现这地道竟然是暗含九宫八卦阵,不懂的人进入必然会迷失了方向。一阵好行,前面募地大亮,两壁的油灯数量明显增多。前面已出现一道暗门,唐隐心敛神静气,他已察觉门那边充蕴着极为强大的能量,绝对有绝顶高手。打开了门,内里所见竟是普通的房间,普通的装潢,是一户普通的住家。有两人正坐在普通的沙发上,静静地看着他,却绝不是普通的人物。其中一人正是端木子牙的相貌,另一人胸阔体壮,气概不凡,那外露的气息强大而凝结。见唐隐心进来,端木子牙指着一处座位,道:“坐。”唐隐心至前坐下,笑道:“端木统帅,您好难见啊!”端木子牙微然笑道:“说说你的生意吧!我只对这感兴趣。”唐隐心摇头道:“我要见您,可不是为生意,而是有别的事情。”猛地,现场起狂涛,一股股杀气排山倒海地压向唐隐心。唐隐心看向那气概不凡之人,站起来笑道:“你很强大,是个好对手,我此来势在必得,你拦不住我。”那人站起身,竟是有近两米高,注视唐隐心道:“竟然开始无法察觉出你的气势,你到底是谁?”唐隐心看向巍然不动的端木子牙,道:“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你这里虽然暗藏了七个战力不弱的高手,还有他这个绝顶高手,但是若你不回答我的问题,逃不过我带给你的恐惧!”募地,转向道:“南宫副官,枪对我没用,只是徒增你的死亡而已。”南宫至面色铁青,在端木子牙的示意下,放下已按在腰间的手。端木子牙似在思索,迟疑地道:“你难道是那个……北宫隐心?”唐隐心打个响指,笑道:“果然不愧是端木统帅,猜对了,有奖。”“什么?你就是北宫隐心?”那人的杀气更加狂猛,面露惊讶道。端木子牙站起身,目注唐隐心道:“这么年轻,语气作为很是狂妄,又能隐隐抗住你的战势,他不是那个大闹美欧,北宫家的北宫隐心,又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