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赵王身负皇命远赴西部干旱区赈灾,代表皇家安抚万民。为了取得这个机会,君子殊颇动用了一些关系,太子虽然被禁闭,但是他的各方势力的阻挠仍不可小觑。
君子殊不在埕都,赛仙仙暂时处在悠闲状态。她每日练练功夫、看看书、弹弹琴、跳跳舞,过的甚是悠闲。
谢长廷这日满脸阴沉的走进苏景玉的房间,苏景玉看见他的表情问道:“长廷叔叔,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谢长廷说:“赵王在西去路上,共遇到七次劫杀,苏门奉命保护他,共损失了四名白虎组成员。”那些孩子是他亲手带大教会功夫的,想到她们死在路上,他怎能不悲愤?
苏景玉在思考着问题,谢长廷忍不住说:“小姐,太子一再派人刺杀赵王,我们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苏门如今的实力完全可以杀死太子!”
苏景玉摇头说:“太子可以刺杀赵王,我们却不能这么杀太子,不然太子死了,赵王嫌疑最大,那龙椅可就与他无缘了。”
“那我们只能被动的防守吗?”谢长廷窝气的问道。
苏景玉说道:“不急不急,我自有办法让他自取灭亡。”
谢长廷等着听她的后文,却见苏景玉起身往外走。
“小姐要去哪?”
苏景玉挥挥手说:“我出去见见老朋友。”
苏景玉换了一声男装。独自骑马出城。再次来到三清观。心里有点小小地兴奋。
她装作男子地样子走进道观。找到一个年轻道士。求他带自己去见天玄。说是好友来访。
小道士见她衣着鲜亮、气度不凡。礼貌地说:“施主今天来地不巧。天玄师兄不在。”
“他去哪了?”苏景玉失望地问。
小道士满脸自豪地说:“圣上召见符远道长。天玄师兄是师父最得意地弟子。跟师父一起进宫去了。”
“哦?进宫去了?”
苏景玉败兴而归,她想起君子殊曾跟她说过,国师玉真上人要去远行,要辞去国师之职,符远道长这次进宫,是去接任国师的职务吗?
想到这里,她突然一笑,太子……这下完了!
一晃半年,初冬时节,赵王风尘仆仆的归来,朝中众位大臣在城门叩拜相迎。赵王此次西去,不仅代替朝廷发放赈灾银两,更是督建水利,为西部干旱区开渠引水。虽然水渠尚在修建中,但灾区百姓却兴奋不已。
受灾无地可种的百姓全都参加水渠修建,没了田地,他们用劳动换薪酬,这一年他们总算可以熬过。等明年水渠修好,再种田种地,就不用担心干旱的问题了。
赵王回京头几日非常繁忙,赛仙仙一直没机会见他,直到武祈宣和一大帮军中好友邀君子殊来红豆馆吃酒。
赛仙仙用歌舞为他们助兴,赢得满场喝彩,武祈宣笑道:“若不是将王爷请来,我们哪有福分看到赛姑娘的歌舞?”
君子殊手握酒杯淡笑不语,静静的看着赛仙仙。这半年来,他时常会在孤寂的夜晚想起赛仙仙,怀念她的巧笑盈盈,怀念她的知心情谊,更怀念她的清丽身影。因为分离,他看清了自己的心,他想要的其实更多,他不愿和她只是知心朋友!他想要她!
他仰头猛地将一杯酒灌下肚,上前走到赛仙仙面前,握住她的手将她拽到楼上。在人们的哄笑声中,赛仙仙看到了他似火的眼神,她头一次心慌意乱,急忙的想着该如何是好。
一进房间,君子殊就将赛仙仙拉入怀中,感觉到赛仙仙的挣扎,他双臂用上了力气。
“赛赛,你听我说,别拒绝我……”
君子殊身怀武艺,虽然碍于心疾不能使用,赛仙仙碍于身份,同样不方便使用武功。君子殊高大健硕的身体足够禁锢住赛仙仙,一时让她手足无措。
“赛赛,你一直都看穿了我的心,只是你装做不懂,对不对?”他的声音夹杂着迷乱的酒气吹进赛仙仙的耳中,让她一阵酥麻。
“王爷,你是不是喝多了?”
情急之下,她竟只想到这一句开脱的言辞。
见她躲闪,他隐有怒气,更将她揉进怀里几分,问道:“这一年多来,你只侍奉我一个人,为什么又不愿意委身于我?赛赛,你到底是怎样想的,你告诉我!”他不愿强迫她,他要她的真心。
“王爷……”赛仙仙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她伏在他的胸前说:“赛赛之前说过,只愿求得一个真心待我、愿娶我为妻之人,王爷待我虽好,但是并不是我的良人。你已有妻,我不愿为妾。”
你已有妻,我不愿为妾!
一句话将君子殊的双耳震的轰鸣!
他又听赛仙仙说:“你是王爷,我是风尘女子,你我之间本来就隔着万丈的深渊,你过不来,我过不去。能够和你知心相交,已是我的福运,我知道我不能奢求过多,王妃之位我连想也不敢想,所以一再避让。王爷今日又何苦将话说明,惹的你我日后怎么相对?”
君子殊怔怔的看着她,想着她说的话,心中一阵揪痛。
正在他纠结于该放手还是该坚持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两人都向门的方向看去,接着,王府管家齐伯的声音传来:“王爷,奴才有要事相禀。”
齐伯找到红豆馆,必然是出了重要的事情,君子殊赶紧走出去,只见二人低语一阵,君子殊脸色急变,赶紧和赛仙仙道别离开。
齐伯传话,说宫中来人,急招赵王入宫。深夜急令,必然是有状况发生。齐伯买通宫中的传话之人,询问了一番,得知是国师符远上人占卜出大凶之卦,跟京中的两位皇子有关。
君子殊回府换了衣裳,急忙入宫,赶到大殿时,皇上、国师以及数月不见的太子都已经在殿中等着。
君子殊急忙见礼,皇上命他起身,而后对符远说:“国师,如今两名皇儿都已经到了,你再将卦象说给他们听一次。”
“是,皇上。”
符远走到大殿中间,从袖中掏出数枚刻着不同花纹的骨片,摆出了一个不知什么意思的图案。
“吾今晚观测天象时,突然发现天有异相,星斗移转与常日不同,且方位正指中北,乃北君国帝都,埕都也。事关重要,吾不敢疏忽,所以连占三卦,三副卦象皆呈大凶之卦,吾心堪忧,所以才连夜禀报吾皇!”
太子皱眉,略有不耐的问:“既有不详,你就找出原因,然后消除灾祸,跟我有什么关系?国师大半夜的折腾,扰人休息!”
“太子!”皇上语意严肃,说:“且听国师讲完。”
符远指着地上的卦象说:“此卦中的阳气旺盛却不溢满,属二等尊位,乃暗喻龙之子,即两位皇子。再看卦中的阴气,饱满充溢,属一等尊位,乃暗指皇上之后宫众妃。可惜卦面错杂纷乱,阴阳失调,构出大凶的卦象。因此,此卦所指跟二位皇子以及众位娘娘有关。”
众人听的稀里糊涂,依旧不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赵王思量了一会,问道:“跟我和皇兄以及众位娘娘都有关,难道是指我们二人的生母,皇后和德妃娘娘?”
皇上也是一凛,问:“难道是两位爱妃将有大难?”
符远摇头,缓缓说道:“非也……卦上所指的阴阳非母子关系,而是……”
符远突然跪下,额头触地说道:“贫道望吾皇饶命,卦象所指吾不敢随意说出!”
太子急躁,问道:“既然占了卦,你就说清楚啊。”
皇上同样皱眉,说:“国师,你只管说如实说,朕不会降罪于你。”
符远跪地不起,一字一句说:“卦象之中掺有妖邪魅惑之气,有妖人霍乱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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