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吸了没有多久,就强制的压下了自己的,把尖牙从萨佛罗特的手腕上拔了出来,擦拭着嘴角的血迹。
“就吃这么点?”萨佛罗特有些疑惑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够了,对了,那个列车长,你问得怎么样了?”吃过东西的我,体力一下子恢复了百分之八十多,我这下又有力气寻问起正事来。
“问完了。”他回答的极其的简单。
“是谁派他来的?”我直截了当的问道。
“不知道,这点他宁死不说。”萨佛罗特摇了摇头,表现得很是无奈的样子。
“那么说你什么都没有问出来了?”真是失望,还以为派了堂堂的大长老级的人物去审他,能审出些什么秘密,结果还不是我和一样,根本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除了这件事,我什么都问出来了。”萨佛罗特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得意的微笑。
“问出什么了?”我好奇的抬头盯着他看。
“首先,圣格雷德没有任何的危险,只是喝了被参了死血的血液而矣,昏睡上一段时间就会醒的,所以说不用为他担心。第二点,那就是我已经拿到了钥匙,瓦特,去把门打开,然后把圣格雷德带出来。第三点,该处理的我都处理掉了,不过给你留了件记念品,给。”说着他从袖子里取出一件小物件,递给了我。
“这是什么东西?”我看着手中那片跟树叶差不多大的小东西,有些茫然。
“就是伤了你的那件暗器!”萨佛罗特得意的回答道。
“暗器?明明我肩上的伤是被那女人的扇沿所赐,跟这片叶子有什么关系!”我把那个小叶片颠过来倒过去的观察着,可是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首先,这不是叶子。”萨佛罗特说着冲我裂嘴一笑,继续道,“这是一种用特殊材质制成的暗器,由于这种材质自然界矿产中含量极少,所以一般能得到的人也都把它制成小型的暗器,当然它的这个主人巧妙的把它装到了自己的武器上,配合着进行使用,一般人根本不会把被它划到的那点伤当回事,所以往往连自己是怎么死得都不知道。”说到这里时,他有意的看了我一眼。
“他们那几个你怎么处置了?”我突然很希望他们三人还活着。
“你不是让我全杀了吗?”萨佛罗特不解的问道。
“哦!”我无话可说,只好认了。
“哥!”这时,瓦特把圣格雷德扶了起来,放到了我旁边的那个床铺上,他真得没事,只是沉沉的睡着,毫无知觉的睡着。
“他真得不会有事?”我关心的看着他那张沉睡的脸,问道。
“我保证。”萨佛罗特十分肯定的回答着,有手抚摸着我的长发,给我一丝温心的感觉。
“那个列车长呢?”我突然想到,没有了列车长,我是不是还能去到目的地。
“当然和那三位一起走了!”萨佛罗特爽朗的笑着。
“那么我们怎么去察这次刺杀的背后主使之人呢?”我有些生气,他杀了那三位也就算了,可是这个列车长可是重要的线索,他一死线索不就全断了吗?堂堂的大长老,怎么能连这点心轻重都不分呢?
“这个不用你去察,圣格雷德自然心中有数。”他突然脸色一变,像个大长老的样子,看了看床上的圣格雷德。
“那他为什么还要冒险一个人独自出来?”这点我真得很难想明白。
“因为有时候你会连身边的人都不敢相信。”萨佛罗特说着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听他的语气就像是在说自己一般。
“大长老,现在我们怎么办?”罗丝此时请示道。
“继续休息!”萨佛罗特说着就后退到我刚才睡的那张床上,一头倒了下去,就像一个人类的青年一样。
“那我回自己的车箱去了。”我说着就提步准务离开。
“留下来!”身后的萨佛罗特一把拉住了我,温柔的恳求。
“为什么?”我冷冷的问。这时,身边的罗丝夫妇俩都知趣的拉着红舞他们出去了,不仅如此,还把我哥圣格雷德也一起带走了,把整个车箱都留下来给了我们。
“有事跟你说。”萨佛罗特微微一用力,我就被扯到了他的床上,坐在了他的身旁。
“那就说吧!”我一直是直视着对面的空床,根本不想看着他,或者说不敢看着他。
“以后,你不要再离开我,好吗?”他突然坐起来,从身后抱住了我,深情的说道。
“你这是怎么啦?”他这一抱不要紧,可是他突然说得这么可怜惜惜的,真让我受不了。
“你知道吗?刚才我一听到瓦特的描述,我当时就吓呆了,我真怕你会突然而永远的离开我。”他越说抱着我越紧,好像他一松手我就真得会永远的消失一般。
“曾经的魔党大长老,一个人面对整个魔党都不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他的这几句话,真得深深的触动了我心中的什么地方,可是冰封的面具,我已经使用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没有就不会堕落,没有不舍就不会害怕。”他轻轻的吻着我的脖子。
“我真得弱得你这么不放心吗?”我并没有挣脱,而是有些奇怪的问道。照实来看,我的强大已经是公认的了,能杀死我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几乎已经不存在了,他又为何这么不放心呢!
“不是你弱,而是你太强了,强得让有些早以不问世事的人很不放心。”他隐约透露出了些什么,可是并没有说明白,又是什么样的家伙想要我的命。
“第三党?”我唯一能猜的就是它。
“第三党?哼!它的存在只是有人让它存在,因为它威胁不到他们。”萨佛罗特把头靠在了我的肩头,凑到我的耳边轻轻的吹着气。
“谁?”我还真是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更可怕更权威的存在。
“灭世!”萨佛罗特轻轻的吐出了两个字。
“什么灭世?”我完全不能理解这两个从来都未听说过的字,于是急忙转头问道。可是这一问不要紧,这一转头,我的双唇正好撞上了他的嘴,我发现不对,刚想撤离,可是他的双手已经搂上了我的脖子,把我的双唇紧紧的压到了他的唇上,他深深的吻着,充满漏*点,却没有任何的疯狂冲动。他的吻让我陶醉而窒息,迷茫而无法自控。
“你玩够了没有?”不知如此过了多久,我突然清醒过来,一把推开他,冲着他吼道。
“舒服吗?”可是他却一点也不正经的裂嘴笑着。
“如果你不想再说正事,那么我就走了。”我说着就要站起身。
“不要这么生气吗?明明很舒服。”他一脸孩子气的推着我的衣服。
“我走了。”见他并没有悔改之意,我一气之下就站了起来,想要离开,我现在真得是越来越害怕和他独处一室了。
“好了,我们继续还不行吗?”他再次把我拉了下来,坐进了他的怀里。
“那就快说。”我无奈道。
“灭世,就像魔党、密党和第三党派一样,是一个贵族的组织,不过这个组织更加的神秘,对于我们这些古老强大的贵族也一样是不可感知的存在,所以知道这个名字的人几乎找不出几个,而我也是一个机缘巧合才得知了它,不过刚才我再次听到了这个名字。”他这次是十分认真的在回答我的问题。
“从那个列车长那里?”我猜测道。
“还有那三个杀手那里。”他补充道。
“不可能,刚才我那么对他们,他们都是宁死也不说,他们怎么可能会轻易告诉你呢?”我不信。
“谁说他们是轻易告诉我的!”萨佛罗特微笑道。
“你是用了什么办法让他们开口的?”这个我道是想好好的请教一翻,也许以后还另有用处呢!
“还是那句话,没有就不会堕落,没有不舍就不会害怕。只要有了弱点,那么就不怕他们不把你想知道的,而他们正好又知道的全部告诉你。”萨佛罗特说这话时竟然一点得意之色都没有,有得反而是些许的无奈,和几丝凭添的可悲之情。
“那么那个列车长呢?他好像没有什么弱点。”现在我已经不再想知道他实际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段让那三位开口的,因为对于他们我已经完全没有了怜悯之心。
“当然有,是活着的东西就有,连你我也逃不掉。”萨佛罗特故作神秘的回答道。
“他的弱点究尽是什么?”回想起列车长那张什么都没有写着的脸,我真是猜不透他的弱点是什么。
“他一直想变成贵族,而这次我答应他送他一点我的血。”萨佛罗特慢吞吞的一句句说道。
“就这么简单?”我有些不敢相信。
“就这么简单!”他确认道。
“那你为什么说,他和那三位一样被杀了呢?”明明他永远都不会死了,萨佛罗特为什么要跟我说他已经死了呢!
“他的活着只是一个假象,其实他已经死了。”他又说了一句让我无法明白的话。
“什么意思?”我寻问道。
“你说灭世会放过一个靠出卖他们而得到永生的人吗?”萨佛罗特的那种洞察一切的眼神,让我看了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些害怕,又有些熟悉,以前见过?我想不起来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过,但是明明是这么的熟悉。
“你怎么啦?”他见我发呆,所以摇了摇我的双肩。
“没事!你继续说下去!”我指示道。
“还有什么好说的?”他不解的问道。
“当然还有,你不是说圣格雷德心中有数吗?他真得知道?”我提出了第二个大问题。
“作了千年的大长老,怎么可能连这点都洞察不到,只是他现在还没有想到怎么应付,所以才一切让我们来处理。”萨佛罗特说着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他就不怕我处理砸了?”把这么重要的事交到我这个对于血族的政党之争一概不知的人手里,他就不担心?
“他不是交给你一个人的。”萨佛罗特嘴角挂着一丝无奈和佩服的笑容。
“那他是交给……”“你”字还没有出口,萨佛罗特就绘意的点了点头。
“这算不算是利用啊?”突然他笑着问。
“这个我怎么知道,不如等他醒了,你可以亲自去问他。”我心中突然一阵刺骨的害怕,哥哥这次来的目的真得只是为了我吗?
“你也很想问问他,不是吗?”萨佛罗特竟然是这么的了解我,清楚的知道我此时正在想些什么。
“不!我一点都不想。”我镇定自诺的说着与内心完全相反的话。
“既然这样,那么休息吧!好好的睡上一觉醒来,也许就已经到密里了。”萨佛罗特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是并没有放开我的意思,结果他就这么抱着我沉沉的睡去。
“怎么他在我的面前跟个孩子似的。”我无奈的抱怨了一声,掰开他的双手,把他轻轻的放倒在床上,看着他那张贵族的脸膀,我竟然充满了好奇:
“他到底是谁?”
“他究尽是一个怎样的吸血鬼呢?”
“他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呢?”……
最后一个问题:
“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我竟然就这么问着想着,不知不觉着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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