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霉运”在默言决定将目标锁定在火之国内的目标之后的不到一个星期就降临了,在打劫火之国边境地方的一家赌场的时候,默言终于遭遇到了强有力的反抗。事实上,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埋伏更为恰当一些,虽然敌人只有一个,但是这样几乎有着上忍级实力的高手即便是大蛇丸手下“兵多将广”,也是很难在漫长的火之国边境上一一驻派到每个可能受到打击的目标的,而且根据默言从信那儿获得的情报来看,各地的黑市上也并未出现针对他的巨额悬赏。这也意味着大蛇丸那边已经有了相当难受的感觉……谁被一把钝刀一点点割着皮肉都绝对不好受。此时那个边镇外,默言和那个不知名的上忍级高手的战斗也刚刚结束,刚才好不容易靠着点运气才稍胜半招的默言此时正瘫坐在那具已经断气的尸体上。回想起刚才最后危急关头才临机一动才想出的让自己的“大半成品”风遁在凝聚成一根粗糙的指剑之后直接穿透了滔天的水龙命中对手的咽喉,这才让他免受水龙的强力冲击。只是稍微喘息了一下,默言在将跨下尸体稍做处理之后就返回了自己的临时暂居地。第一次遭遇强力阻击之后,默言这才开始总结这些天的“成果”,这一次的对手实力显然并不弱于之前在木叶袭击自己的那伙人而且从战斗过程来看对方很显然对方对自己有着相当的了解,这也意味着自己的身份终于还是“暴露”了。考虑到大蛇丸在木叶的能量,根据默言自己叙述以及暗部、警备队、医疗队方面的勘察结果未必就不会落到他的手上,因此可以说大蛇丸一方只是派出这样的一个人来对付自己是相当有针对性的,不只是实力上的针对,对于自己的动向大蛇丸一方也掌握了一定的脉络。当然默言也很好奇,大蛇丸究竟派出了多少个这样的高手在这一带附近堵截自己……10个?还是20个?默言虽然早就意识到信把自己推到前台就是为了让自己当一个用来钓蛇的饵,但这一次他却没想到,大蛇丸一方早就获得了来自暗部“内线”的消息,掌握了默言的大致动向,这一次一共就派出了5人而已。默言被“出卖”的原因也很简单,岳很是不满意默言的进度,并且很是怀疑默言是不是打劫上了瘾,这才加了点人工催化剂。============================================================当然在今天之前默言的行动固然会让大蛇丸那边很是恼火,但却不会被传到大蛇丸的耳边,因为大蛇丸最近真的很忙,对忍术,对长生不老的渴望已经让他陷入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但是这一次,上忍级高手的阵亡让帮助大蛇丸处理日常事务的艾柯不敢再将可能会愈来愈严重的状况继续隐瞒下去,只得硬着头皮去打搅大蛇丸。对于艾柯的打扰,大蛇丸无疑是十分愤怒的,但是他总算还是明白以艾柯一贯谨慎、稳妥的行事风格是不会随便冒着可能触怒自己的风险来麻烦自己的。所以按捺下心底的怒火之后,还是拿起了艾柯整理好的资料看了起来,但是稍稍瞥了一眼之后大蛇丸就失去了那仅有的一丝耐心,大声咆哮了起来:“不就是一个蟊贼么,随便派些人去打发了不就行了么?这些小事还用得着麻烦我来处理么!”这也怪艾柯一时担心过了头,反而忽视了大蛇丸此时的心理状态,不该画蛇添足得准备那么多资料。但此时也只得补救般的解释道:“根据我们掌握的情报,那个……那个蟊贼正是您非常关注的那个少年中忍。”如释重负般说完一句话后的艾柯却还是不敢抬头看大蛇丸一眼。“是默言那个小鬼?”大蛇丸似乎对这件事产生了一点兴趣。“是的。”艾柯恭敬的回答道。“按你的做事风格不该为了这么点小事来麻烦我的吧?尽管我是表达过对那个少年的一些欣赏。”大蛇丸随手将那一沓资料烧成了灰。“最近派出的一队B+级的暗杀部队已经折了两个了。”艾柯此时的心跳又开始加速起来,那些都是大蛇丸在暗中培养起来的隐秘力量,能达到如此实力的人才就这样折了两个也是颇为严重的损失了。”“他干得很不错呢。前一次在村里他连一个那种废物都对付不了,还被打得满地找牙呢。”艾柯此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正是因为那个原因他才只是派出了5个围追堵结,可谁知道第一战被默言一次搞定一个之后,在之后的几天里又在捉迷藏的时候折了一人,也许第三、第四个的被干掉的情报正在传递途中。“那总不会是因为他的实力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突飞猛跃了那么多吧?”大蛇丸此时的心情并没有艾柯想象中的那么坏,因为他对那些艾柯眼中的“宝”提不起一丝兴趣来,在他眼里那些都是随时可以舍弃的棋子而已。“经过分析之后,我们得出的结论是,他上一次应该是受人质所制,为了寻找一击必杀的机会这才刻意压制了实力。而且这一次恐怕也是为了那个叫修的小鬼报仇才屡屡到我们的底盘挑衅。但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在危机重重的大战时活下来呢?”大蛇丸有些无语的摇了摇了头,对于艾柯此时的拙劣表现他很气恼,但现在他却是还是缺不了他的帮助,论埋头干些实事他一贯表现的都很不错,但在分析能力上还是欠缺了不少。“需不需要派出A级的杀手去干掉这个小鬼?”艾柯小心的询问道。“这件事交给我亲自来办吧。”大蛇丸很看好默言,不光是他的头脑还有他逐渐成长起来的战斗力,可他很明白现在恐怕很难拉拢默言到自己一方,但是他也坚信以他的手段终归能让他屈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