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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东城门(中东门)外,
【洛阳共十二城门,东门由北向南依次为上东门、中东门和耗门。——作品相关】
燕风的大军已然到达。没有进城,燕风等人就能听见城中传来的乱哄哄的嚎啕声,哀嚎声。
“孟达,廖化!”
“在!”二人策马上前,昂然道。
“即可率军把守洛阳各个城门,禁止一切人等出入,但有擅闯城门者,不论原因,就地斩杀。”
“遵命!”二人领命而去。
“庞德!”
“末将在!”
“令你率军即可沿街巡逻,晓谕全城,所有人必须呆在家中,记住是所有人。但有趁机劫掠者,就地正法,杀无赦!”
“诺!”庞德也领命而去。
“典韦!”
“主公!”
“带着亲卫营随我回燕府!”
“诺!”
…
“驾”燕风狠夹马腹,带着千余亲卫向着燕府疾驰而去。
……
“噗”
庞德一刀将一名当街滋事之人砍翻在地,鲜血迸溅中,四周闹事之人看着突兀而来的官军,顿时惊叫着,四下奔逃。
庞德没有理会奔逃的人,闹事之人都是些贪便宜的普通人而已,杀一两个震慑一下即可,不比过多理会。
庞德厉声大喝道,“平北将军有令,所有人必须回到家里!”
“平北将军有令,所有人必须回到家里!”随着的数百将士,跟着齐声呐喊,声势震天。
老天呀,官军真的杀人了?平北将军,来了?逃散的闹事之人,纷纷呼喊着,朝着自己的房屋跑去,生怕会去的晚,被无情的‘误杀’。
庞德见此,嘴角绽放起一丝冷笑,这个法子果真管用。
毕竟闹事的人是少数,大多的人还是选择猫在了家里来躲避这场混乱。就这样,洛阳城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陷入的一片死静,鸦雀无声,街市上行人绝迹,鸡犬不闻,人们都知道,董卓的军队又杀回来了,来的是平北将军。
…
燕府
急忙赶回来的燕府才从王越口中得知,自己的妻妾亲人,早就在昨天上午,就已经出了洛阳,前往安邑了,顿时松了口气。只要自己的家人没事就好。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让燕风惊惧莫名,毛骨悚然。当即厉声质问道,“说,是谁叫你们如此做的!恩?竟然抢掠皇宫?”
抢掠皇宫?即使胆大如巨石般的典韦听了,也面无人色,骇然之极。这,这可是同造反一样,株连九族的大罪,不,比造反还要严重。燕风的部下竟然做出如此之事?一旦泄露,燕风定将身败名裂,霸业皇图对他来说,将是一场美轮美奂的彩梦而已。
燕风是怒不可抑,恨不得当场将王越斩杀。但是王越觉得自己更加委屈,于是掏出燕风曾经给予的一封密信,说道,“将军,这,这是您的命令啊。”
“什么?我的命令?”燕风怒叫一声,夺过密信看了起来。一看,信上最后的第二套计划,却是有一句:如果洛阳发生不可逆转的的突变,你们要秘密夺取皇宫财物。
可是,这是燕风做的最坏的打算,如果,自己没有把‘关东诸侯讨董’的历史改变,董卓便会烧弃洛阳,迁都长安,那时便是‘不可逆转的突变’。
本来燕风不想把这最后一句写上的,可是最后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写了。恶人董卓来当,自己也可以贪些便宜,好为自己以后增加筹码。因为燕风知道,殿后的,十之**不会再是徐荣,而是自己这个‘外将’。
所以,没想到,哎…燕风,虽然仍旧怒火中烧,但是也不能怪罪王越,毕竟是自己的疏忽,是自己的过错,这次‘荆州兵事件’却是可以算得上“不可逆转的大事件”了。
燕风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道,“这件事都有谁知道?洛阳的氏族公卿,可否知道皇宫的士兵是我的部下?”
“这封信的内容只有在下和王校尉两人知道。”王越答道,“至于氏族公卿,可能还不知道,王校尉他们都是换了装去的。”
“哎…要是穿着燕府家兵的服饰区,或许会跟容易解决”燕风闻言,叹道。
“将军,这?”王越疑惑。
“来人!”燕风没有回答,下令道,“立刻传令庞德,让他亲自率领三千军士,包围皇宫。另外让孟达严密监视氏族公卿的举动,绝不容许他们的任何一人踏出府院,违令者,杀无赦!”
“诺。”
燕风有命道,“王大师,洛阳一带比较熟悉,替我往各个氏族公卿的家中送个口信,让他们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不要四处乱走。等到我平息洛阳的东环之后再说。明白么?”
“是,将军,在下定会办妥。”王越人老成精,怎不会明白燕风的言外之意,软硬同施,方为上策。
……
潼关
“处理的怎没样?”徐晃沉声问道。
“徐将军放心,关内的两千守军全部都控制住了,而且他们的守将,校尉一级的人都…”一个小校说道这里,残忍的做了一个斩首的动作。
“如此最好”徐晃点头道。
“不过,”小校有说道,“小将打听到了一个消息,是关于函谷关的,不知真假?”
“哦?函谷关?什么事?”徐晃问道。
“从昨日开始,函谷关就严禁人员出入,却不知为何?”小校筹措了一下,说道。
“有此事?”徐晃惊讶道。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想。难道函谷关发生了变故?“立刻差人前往打探!”
“遵命!”
…
他们这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拿下了潼关,所以不需要封关。而函谷关却是经历了血战才得到的,所以才会封关。
而函谷关到长安需要将近两日的行程,到洛阳只需一日的行程。所以蒯良才没有在意。更何况,此时的关西…
……
洛阳
等到燕风赶到皇宫的时候,庞德已经将整个皇宫团团围住,装成一副随时进攻的架势。
皇宫内,一间寝室中,微微飘散的香气让人觉得清馨。屋子虽然有些凌乱,但是从装饰摆设上可以看出这是一间寝室,妃子贵人才有资格住的寝室。只不过,似乎皇帝只有七八岁。
香榻上,燕风沉着脸,看着伏地的王辉,道,“王辉,你可知罪?”
“将军,小将知罪!”王辉磕头惶恐道,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何罪。
“你犯了何罪?”
“这…”王辉不知如何回答。
“劫掠皇宫你都干了?还不知道之际犯了何罪吗?”燕风冷哼一声。
“将军,我,将军…”王辉闻言,脸色大变,身如筛糠。颤颤抖抖的跪趴在地上,不知如何让辩解。
“哼”燕风冷哼一声,道,“先站起来。”
“是,将军”王辉起身,低头道,颤抖不已的身子,依旧可以看出内心的惧怕。
燕风脸色阴晴不定的盯着王辉,看了好一阵子,才又说道,“去!把‘陷阵营’全部将士集合起来。”
“是,将军!”王辉应了声,连忙逃走,沉闷的气氛对他来说是一种煎熬。他宁愿征战沙场。
其实,燕风是在思虑,是否让王辉做替罪羊,甚至,将这里的一千‘陷阵营’将士全部秘密处决。倒不是燕风心狠,而是此时太大,一旦泄露,那将是万劫不复的结局。
人,有时候需要自私。而自私,便需要许多无辜的性命,即使那些人曾经是你自己的部下。
…
一炷香后
燕风在殿前,看到了这一千‘陷阵营’将士。
这些都是铮铮铁骨的汉子,是铁血的精锐。这一时刻,燕风更加的不忍,同时也很佩服高顺的训兵之法,竟然能够训练出如此纪律严明的士兵。
他们没有一个人藏私,没有一个人私逃。就这一点,便给现在的燕风带来了极大的震撼。这是自己的兵。只有这样的士兵才能够成为自己问鼎天下的嫡系部队。
“在这里,我,燕风要感谢众位将士,代替天下百姓,感谢众位将士,代替陛下,感谢众位将士。是你们,没有让叛军,让那些宵小之辈祸乱宫廷,是你们保卫了皇宫!保卫了社稷!保卫了大汉!”燕风大声喝着,最后躬身行了一个大礼。
在燕风下首站立庞德闻言,顿时明白燕风在给这些‘陷阵营’将士开脱。
有的时候,其实,一件事情,只需一个看似合理的理由便可。
“保卫皇宫!大汉万岁!”庞德振臂吼道。
“保卫皇宫!大汉万岁!”众将士齐声喊道。
“保卫皇宫!大汉万岁!”…
巨大的声势直冲云霄,震碎苍穹。整个洛阳城都仿佛在将士的呐喊声中颤抖。
随后,燕风单独叮嘱了王辉,鼓舞了众将士一番,然后叫他们下去准备了,此事似乎变如此揭过。
紧接着,燕风赶紧命人将那些搜刮出来的皇宫用品从新摆放起来。只是,留下了一些金银。
……
傍晚,燕府。
燕风正在寻思的‘荆州兵事件’。
这一次荆州兵的突然出现,让燕风疑虑不已。开始,刚听到消息的时候,由于担忧亲人,所以没有细想,现在看来事情有很大的蹊跷。最重要的是,这荆州人马是如何出现的?函谷关?燕风,摇了摇头,现在徐晃应该控制了函谷关,凭他的手段,和手中的两万人马。荆州军队是没有可能攻破的。
那究竟是哪里?北边?南边?燕风毫无头绪。
这时,庞德面带喜色的走了进来,手中拉着一匹战马。“将军?!”
“唔,令明啊?何事?”燕风惊醒,放下心中的不解,说道。
“将军,你看此马,如何?”庞德仿佛献宝一般的将战马拉到燕风面前。
燕风大汗,心中有些纠结,自己又不是伯乐,怎么会相马?但还是不懂装懂的仔细打量了一番,只见此马全身如雪,形态结实紧凑,胸廓深长,体质结实,背腰平直,四肢强健。整体上外观俊美秀丽。只不过,眼下有泪槽。
泪槽?燕风看到这,心里一惊。莫不是‘的卢’马?他脑海中,立刻想起了三国的四匹顶级宝马:赤兔,的卢,绝影,爪黄飞电。于是问道,“此马从何而来?”
“回将军,此马是末将在董卓的府邸发现的。”
“你去了董府?”燕风有些责怪道。怨不得从来没见董卓骑过,想必,李儒也清楚它叫‘的卢’。
“将军放心,现在董府什么人都没有,所以末将就…嘿嘿。”庞德嘿嘿笑道。
“此马确实是一匹千里马。”燕风见此,也不再追究,说道,“你可识得此马叫什么?”
“末将不知!”庞德摇头道,“只是见它健壮,所以就顺手牵来,献给将军。”
“恩”燕风点头,想必庞德也不清楚这马叫‘的卢’,可防主。不过燕风倒有些不信邪,就像古代那些君王,丢了江山却怨红颜,这根本就是扯淡。于是道,“先将此马交与王辉,令他带回河东。”
“诺!”
“对了,令明,有函谷关的消息吗?”燕风有问道。(燕风一直以为徐晃控制了函谷关。)
“没有,徐将军没有差人来联系。”庞德道。
“怎么会这样?徐晃究竟在干什么?”燕风疑惑不解,难道出了什么意外?
“将军,那个…陛下的事?”庞德问道。
“陛下?…坏了,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燕风猛的一拍脑袋说道,“迅速令孟达、廖化各带三千人马,想洛阳以北,以南去追查!”
“诺!”庞德应道,“那,将军,西边呢?荆州兵最有可能是从西边函谷关来的。”
“函谷关?”燕风想了一会儿,觉得还是保险些好,道,“你领三千人马,往函谷关方向,联系公明。”
“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