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府西厢别院,刚满十一岁的曹丕和六岁的曹植正缠着婉儿,非要听婉儿在陆仁受命离开濮阳后被丁夫人接去曹府暂住,独自一人时常常唱的那首歌。
婉儿是一个很柔顺的女孩子,哪里能经得起曹丕、曹植这两小色狼的死缠硬磨?看看周围没什么人,望望东边陆仁所在的大厅舍的方向,再想想今天本来是能和陆仁开开心心的过一个属于自己的生日,结果却……婉儿不是没有自己的想法的木偶,当然也有自己的小女儿家私心,只不过知道她事有轻重,懂得如何取舍面对。这时被曹丕、曹植缠住,陆仁又不在身边,就有如前几个月独居在濮阳曹府里一般,一时间心中却也生了些感触,把手中的长笛放到一边,清了清嗓音再轻合上双眼清唱了起来:
“细雨飘/轻风摇/凭借痴心伴情长
豪雪落/黄河浊/任由他绝情/心伤
放下吧/手中剑/我情愿
唤回了心底情/宿命尽
为何要/孤独绕/你在世界另一边
对我的深情/怎能用只字片语写得尽/写得尽
不贪求一个愿
又想起你的脸/朝朝暮暮/漫漫人生路
时时刻刻/看到你的眼眸里/柔情似水
今生缘/来世再续
情何物/生死相许
如有你相伴
不羡鸳鸯不羡仙。
——
青天动/青山中/尘封瞬息万里云
寻佳人/情难真/御剑踏破乱红尘
翱翔那/苍穹中/心不尽
纵横在/千年中/轮回转
为何让/寂寞长/我在世界这一边
对你的思念/怎能用千言万语说得清/说得清
只奢望一次醉
又想起你的脸/寻寻觅觅/相逢在梦里
时时刻刻/看到你的眼眸里/缱绻万千
今生缘/来世再续
情何物/生死相许
如有你相伴
不羡鸳鸯不羡仙……”
婉儿的嗓音其实很不错,陆仁当初也曾恶意的想过等一回到现代就带着婉儿去参加一次XX女声什么的。而此刻婉儿一曲唱罢,西厢那边是什么情况还不得而知,到是曹操却好像突然酒醒了一般。回首望了望脸上随着这首份外抒情的歌声而浮现出平静神色的陆仁,轻叹了一声再尽可能的压低了声音道:“此曲虽美,但其意甚悲。虽会令人心绪渐宁,但亦会涌出几分难以言喻的悲意……也罢,先回厅再说,莫要惊扰到他们。”
几个人复又轻手轻脚的回到厅中归座,曹操品味着刚才婉儿唱的这首歌,轻叹道:“义浩,昔日你于鄄城屯田时与婉儿仅用两支长笛便镇住了夜乱的营屯之众,孤本以为你是施了什么惑众的妖法……哦,亦或是那些好事之人的夸大之言,但今日听此一曲,孤忽然明白所言非虚。想昔日韩信于垓下用‘四面楚歌’之计,令项羽麾下士卒皆无斗志土崩瓦解。而你与婉儿用这等清柔之乐尽息屯众心中慌乱,却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了。音律之妙道之难尽,孤亦颇有意会……此曲可是你或婉儿所编?”
陆仁沉默了一阵才道:“不是婉儿,也不是我。我在流浪之时,曾遇到过一对相恋之人……”当下便把《仙剑四》中琴姬的故事稍加修改说了一遍。
在座诸人听过之后都慨然长叹,曹操叹过之后问道:“虽非你二人所著,但婉儿能咏唱中曲中真意,可见其是由心而发。有妇如此,夫复何求?”忽然曹操仰头沉吟道:“琴姬云:姻缘天定,若上苍要收回之时,片刻都不会多留。而人生在世,当生尽欢方能死无憾……若非看破世间俗念,又何以能说出此言?”(PS一下,注意陆仁说的是修改过的故事,别说瓶子不知道原话出自谁之口)
突然曹操望定陆仁,几乎是一字一顿的道:“义浩,好好对婉儿,她……现在终归是孤之义女,你不可有负于她!你与她姻缘天定,倘若某日上苍要收回你二人之间的姻缘,孤亦希望你们能生尽欢而死无憾!”
面对着曹操锐利的目光,陆仁当场楞住。曹操是什么样的枭雄陆仁心里清楚,但此时此刻,陆仁却明显感觉到曹操是并没有带着任何的功利之心对陆仁说出的这句话!换句话说,此刻的曹操真的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在劝诫女婿!而好好的曹操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陆仁也不得而知。迟疑了一下,陆仁拱手正色道:“是!陆仁谨记!!”
曹操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回味了一下那首歌,轻哼了几句之后向陆仁问道:“此曲可有名否?”
“仙……啊,是《弦歌问情》。”不太方便直说是《仙剑问情》,万一曹操以为陆仁在“曾遇仙缘”时真的碰上了什么仙人那麻烦可大了去了,所以临时用上了《弦歌问情》。
曹操道沉吟道:“《弦歌问情》……义浩,此曲孤只听了一遍,辞曲尚有阙漏,甚感遗憾。劳烦你迟一些你把辞写出来交付于孤,乐律孤回府后会命子桓、子建去其母卞夫人处编成曲谱。此曲孤意欲收入乐府民间散乐录。”
乐府,汉时设立的官方机构,专门负责曲乐百戏的整编收录。而自汉代中叶时起汉廷便不再拘泥于古板沉闷的宫廷音乐,开始大量的把民间散乐百戏收录其中。曹操拥立献帝之后要重振朝纲,乐府作为负责宫廷礼乐的机构自然不能拉下。
陆仁楞了半晌才想起来恭身应命。曹操这时环视了一下四周,摇头微笑道:“诸位,我们都该各自回府了。方才辞中有唱云,二人天各一方,深情思念写不清道不尽,相逢梦里,缱绻万千。如能相伴,不羡鸳鸯不羡仙不羡。此曲婉儿是由心而发,故彼虽无逐客之意……”说着望了望座中的陆仁便微笑道:“却因某人之故,着实令我等羞愧难当,因为我们坏了他们的相依之意……唉,走吧!义浩,你也不必送了,去陪陪婉儿吧。”
“哎……恭、恭送明公!”
曹操大步离厅,走出几步忽然回身向陆仁道:“不羡鸳鸯不羡仙?如果真能如此,岂不教旁人羡煞?义浩……”想了想曹操却欲言又止,只是轻轻摇头后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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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说是不必相送,可那是客套话,陆仁与婉儿还是老老实实的把这些不速之客送出了门去。当众人的身影都消失在陆仁的视线之中后陆仁便扭头望向婉儿,心中却回想起了曹操所说的“虽非你二人所著,但婉儿能咏唱中曲中真意,可见其是由心而发”,一时间心中充满了暖暖的感觉,忍不住伸手轻点了一下婉儿的鼻尖道:“傻丫头,我不在你身边的这几个月,你是不是常常想我?而一想念我了,就会独自一个人唱那首《仙剑问情》?”
婉儿俏脸顿时通红,低下头小声道:“婉儿、婉儿……的确如此。每次一想起主上,就会不由自主的唱起这首歌,因为觉得这首歌能道尽婉儿心中之意……”
“傻丫头,虽然很好听,可你别唱那么悲伤的歌好不好?辞中有琴姬与其夫阴阳相隔的悲叹,而我现在不就是好好的在你身边吗?唉,不提这个了!先进院,外面冷。”
院门闭,门闩合,陆仁笑着向护卫与丫环们挥了挥手,这些人就知趣的走开,争抢那剩下的半个生日蛋糕去了。婉儿也笑了笑,刚想动步却被陆仁一把拉入怀中,先是稍稍一楞,马上婉儿就匐在了陆仁的肩头:“主上……”
“本来好好的想给你过个生辰的,最后却变成这样,到有些让人笑不出来了。”
“主上,婉儿本来只是一介厨下侍婢,现如今却能被曹公认为义女,还亲来庆贺生辰……婉儿知道,这都是主上带给婉儿的。而能有一个这样的生辰,婉儿已终生难忘了……婉儿真的很开心,主上不必介怀。”
“说是这么说啊,可是……”一曲《仙剑问情》所带来的几分悲意仍在,陆仁突然很想甩掉这种不合时宜的悲意,可是因为想不出什么办法,只能把婉儿又抱紧了几分。而这一抱紧,陆仁的双手下垂时自然而然的触及了婉儿的香臀,入指的感觉份外的……(下略数十字,本瓶子不擅长写这个。)
一时间陆仁猛然打了个激灵,因为陆仁想起了一直压在心底的一个念头,连带着声音的味道开始有点变:“婉儿——今日生辰一过,你就年满十八岁了吧?”
婉儿愕然道:“是啊……”
陆仁双手按住婉儿的肩头并推开一些,开始细细的打晾婉儿的身材。两年前,婉儿刚到陆仁身边的时候是个瘦弱得就快皮包骨头的小女孩,没有什么身材曲线可言。但这两年中,婉儿曾被陆仁恶补过营养。之后因为情况的渐渐改变,虽说没有大鱼大肉的狠补,但营养却绝对的充足了许多,兼之是纯绿色食品不含过份激素什么的(再下略数十字)……总之,现在的婉儿身材虽然还不够性感,但绝对称得上是亭亭玉立,至少身材曲线陆仁是怎么看怎么觉得舒服。
看了一阵,陆仁艰难的咽下了几口口水,突然一下把婉儿横抱起来嘿嘿奸笑道:“十八了十八了!我等了两年、熬了两年,人都快熬干了,也终于给我等到了!”
婉儿吓一跳:“主、主上!!”
陆仁的脸上尽是YD+邪恶的奸笑:“十八婉儿一支花,陆仁心里乐开花!婉儿啊,你今天十八岁生辰却给他们搅了兴致,所以我准备再送份大礼给你!那就是——我!!”脸皮够厚!
婉儿惊得双手捂唇,才刚刚反应过来还来不及有所挣扎,陆仁便已经抱着婉儿飞奔向卧房。入房之后用后脚跟带上房门,连闩都顾不上放,却是婉儿红着脸伸手搭上的。此时此刻的婉儿早已经明白陆仁是想干什么,心中既有几分害怕,却又带着几分期待。其实陆仁等了很久,婉儿又何尝不是呢?
帐幔已放下,帐中人相互之间都抱得紧紧的,互吻的双唇也久久不愿分开。陆仁的“禄山之爪”几乎把婉儿全身给摸了个遍之后,这才轻轻的抓住了婉儿腰带的带结。
忽然婉儿急呼道:“主上且慢!”
陆仁楞住:“怎么了?”
婉儿轻轻摇头道:“腰带让我自己解好吗?”
陆仁半晌才反应过来,婉儿想自己解开腰带应该是对以前田淑抽她腰带的事有那么点心理阴影,当下也不愿触动婉儿的痛处,轻轻的向婉儿点了点头。
腰带轻轻解开,无声的划落到了床下。之后婉儿便轻轻的合上了双眼,不再有何作动,那意思是“任君行欲为”。而陆仁呢?呼吸声变得无比的粗重,手都在打着抖,尽可能温柔的除去婉儿身上的衣着。
外衣、套着、绣裙、绣裤、肚兜……
当一具美丽的躯体全现在陆仁的眼前时,陆仁再也忍奈不住,三下五除二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着再把婉儿紧抱入怀,鼻中贪婪的闻着婉儿身上的处子之香,脸颊在婉儿的玉峰上来回的厮磨,时不时的还会轻吮上几下,心中暗道:“虽说还不够丰满,不过这样已经很好了。再说大过了头破坏了曲线也不好嘛……毕竟我家婉儿现在的身材绝对不差!”
婉儿被陆仁骚弄得大感吃不消,玉齿紧咬着樱唇,双目紧紧闭上,双手则牢牢的抓住了榻沿,只等着陆仁作最后的动作。
陆仁终于忍不住了,退后了一点分开婉儿的双退,刚想有所行动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然间打了个激灵,赶紧趴到婉儿的耳畔轻声问道:“婉儿,你上次来那个是什么时候?”
婉儿被陆仁这突然而来的举动闹得愕然不已:“主上,什么那个啊?”
“就是……”
陆仁的嘴唇几乎是贴在婉儿的耳垂上低语了几句,结果却让婉儿的脸红到几乎快滴出血来的地步,犹豫了很久才低声道:“是、是在、半个月前……”
“啊——”陆仁立时就有如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蔫了下去,垂头丧气的不说,双手还拼命的在发间乱抓一气:“怎么这么不凑巧!?刚好过了八天!早知道如此把你的生辰给定在正月初一多好啊!”
婉儿愕然中坐起身来拉住陆仁的手问道:“主上你这是怎么了?”
陆仁无可奈何的伸指点了一下婉儿的额头道:“现在还不能动你啊!再放过你二十天……二十天之后,我就要你彻彻底底的落入我的魔掌!”脸色十分之难看,双拳指节也攥得咔咔直响。
这一下变化却也让婉儿心底失望到了极点,皱起秀眉投入陆仁的怀中,声音也带出了少有的幽怨之意:“主上,为什么啊?是在嫌弃婉儿什么吗?”
“别胡猜!我怎么会嫌弃我家婉儿呢?唉,这么和你说吧,我这么做也是在为你的身体好,我可不想我家婉儿生病!”
婉儿稍稍恍然的点了点头。虽然对陆仁的话不怎么了解,但婉儿对陆仁的话是不会怀疑的,因此此刻只是温柔的趴在了陆仁的胸口不再多说什么。陆仁见状轻抚着婉儿的脊背,心中暗道:“没办法啊,在带你回去之前,千万千万不能让你怀上孩子,不然麻烦多多……我忍,我忍!等回去之后说不定你还不想生了呢!再说在我自己的时代还有XX套的嘛!”
婉儿在陆仁的怀中呆了一阵忽然轻声道:“主上,平时婉儿给你侍寝都是和衣而睡的,要不今天我们就这样睡在一起吧……”话到后面就快无声了。
陆仁苦笑着摇了摇头:“不行啊,这样抱着你的话,我想不动歪念头都难!婉儿,你先把衣服都穿上,我去一下西厢房,一会儿就回来。”
婉儿失望的咬了咬嘴唇,下榻去拾捡自己的衣服穿回身上。陆仁也下榻拾起衣服再胡乱的披到身上便快步出了房赶向西厢,一边走一边苦着脸自言自语道:“唉!没办法!今天又得自个儿解决了……”
(哎,这回的后半截有点恶搞了,说实话也是想写得轻松一点,另外也希望各位看求生改的朋友能品味出瓶子只是在陆府小宴这一段上就写了足足四回的真意……不管,继续无耻求票,求收藏,求推荐!!再,明天是周日,瓶子照例休息一天,因为瓶子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