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伊刚退回去不久,就见大荔**队如潮水般的涌来,杜伊又回头和大荔**战了一会儿,知道不敌,只好再次败逃,追追打打,就来到了这里,见到了蹇与率领的秦军。这就是整个事件的究竟。
杜伊说罢悔恨不已!蹇与好言抚慰,令他安心养伤,自己领大队军马,摆开阵势,等待大荔**的到来。不提。
过不多久,就见前方烟尘滚滚,旌旗飘飘,人喊马嘶,一彪人马如闪电般驰了过来!遥遥的便见一杆大旗,随风飘扬,大旗上写着大荔国大荔王大荔氏。原来这大荔王亲自带兵赶了过来!
“怪不当杜伊不敌!”蹇与心想。
且说那大荔国国王,大荔王带领大荔国兵马正追的急,突见前面现出一彪人马,只见这彪军马军容齐整,将士们个个虎虎生威,显然是生力军,为一员大将,威武中带有一点儒雅之风,两眼炯炯有神,不怒自威。见到此人如此镇定自若,心知此人定然胸有城府。不敢轻敌,忙勒马站住。
蹇与见对方人马气势惊人,人喊马嘶,人如虎,马如龙,果然十分强悍!为一人头戴紫金箍,箍上镶嵌几颗硕大的宝石,烁烁放光,仿佛此人头上多出几只眼,头插稚鸡翎,身穿黄色战袍,金盔金甲,十分威风。心想:“此人定是大荔王了!”
蹇与对那人拱手道:“敢问对面是大荔王么?我大秦子躁公以来,爱好和平,并未侵扰贵国,贵国为何无端伐秦,图招祸端,导致我大秦生灵涂炭?”
大荔王无弋丹道:“正是孤王,你是谁人,报上名来!”
蹇与道:“我乃秦国元帅蹇与是也!”
大荔国国王无弋丹道:“可是蹇叔之后?你祖上也是一个大大的闲人,奈何如此不懂道理?”
蹇与道:“蹇叔正是祖上,蹇与为何不懂道理,蹇与不懂,请讲当面!”
“你秦国厉共公刚刚俘虏了我国国王你就忘了?”
“是的,但那也是贵国多次肆扰我国,导致我国忍无可忍,厉共公才兵自卫反击,大荔国兵败之后,大荔王被俘也是不假,但最后厉共公不是也把大荔王给送回国内了么?我大秦国哪一点对不起你大荔国?你大荔国还要兴兵攻打秦国?秦国国土、国民十数倍于大荔国,数十人打一人,秦国难道还会怕了你打荔国不成?只不过我家主公以和平为要,不愿轻易兴兵罢了!冤冤相报何时了,贵我两家世代近邻,如能共保和平,对贵我两国都是有利的,贵国如能自行退兵本帅保证不再对贵国予以追究!大荔王心下如何?”
大荔王无弋丹冷笑道:“你伶牙俐齿,舌绽莲花,未战先求和,难道怕了我国不成?”
蹇与脸一沉道:“本帅只是不想两家生灵涂炭,谁会怕你!你既然执迷不悟,来来来,我们就战他三百回合!”说罢挥动令旗,秦军大举进攻!大荔国阵势未稳,见秦国大军冲来,仓皇应战,战了半日,大荔国不敌,逃了开去。秦军也不追赶,听其自去,遂安营扎寨,大军休息。不提。
且说那大荔王无弋丹逃了半刻,见秦军不加追赶,收拾人马,也安营扎寨休息。这一战大荔国虽败,但仅是小败,并未伤元气,商量次日再战。
次日再战,义渠国仍是不敌,秦军这次没有停下,而是乘胜追击,一直追了2o多里方休!
自此后连续三日,义渠国和秦国三战皆输,退后一百多里。
大荔王无弋丹刚在大营坐下,就见营帐一掀,有一个人走了进来。
此人年龄三十多岁,身长八尺,身材匀称,白净面皮,胲下无须,身穿银盔银甲,正是霍封!霍封诳下上郡立下大功已被大荔王封为前将军,领先锋大印。
见大荔王愁眉不展,霍封道:“臣有一计,定令这秦军大败亏输!”
大荔王道:“贤臣但说无妨。”
霍封附耳说了几句话,大荔王大喜。
这边蹇与见大荔**队虽数次败退,但退而有序,知道大荔**心仍在,不敢掉以轻心,遂召集诸将领商议次日交战之事。
众人正在商议着,突然听到中军来报:“元帅大事不好,我们的粮草被敌军烧了!全部军粮被烧得干干净净!”蹇与听罢大惊,强自镇定心神,道:“我们的军粮藏得如此严实,他们是如何得到消息的?”
杜伊道:“肯定又是那霍封小儿,那小儿原在我处当小军官,想来是把上郡的所有的地形摸得一清二楚,我们藏军粮之处必是被他猜出,以至于被烧!”
蹇与大惊道:“敌军之众竟然有这等能人!此等人才如何不用?”
说罢用眼瞪了杜伊一眼,杜伊低头不语,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