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的粉红色小裤裤上,出现了一只手,手指象弹钢琴一样,围绕着它的蕾丝花边,不停的游走。
“我要喊人了——”小晴哽咽道。
“可以啊,最好把院长也喊上,让他知道,他们医院里有个吸食违禁毒品的女人竟然是个护士!!!”
小晴失去理智,准备豁出去拼了,刚张大嘴巴,声音还没出来,归东宝灵活的舌头从天而降,一头扎了进去。和她的舌头绞缠在一起,拌着不知是谁的口水不停的翻滚着。
小晴的嘴巴彻底沦陷了。
她寄希望于双腿,她幻想着猛的靠达的下肢可以把归东宝踢开。
女人在‘猛’的方面,是没有和男人同日而语的权利。
因为形容男人,最好的评价就是两个字——猛男!!!
归东宝不是猛男,他现在是猛男中的兽男,半人半兽,简称半兽人。
半兽人腾出的那一只手终于滑向了小晴的两腿交点处。
他,不这个时候应该是‘它’,突然停止了舌尖上的战争,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这个泪眼婆娑的小美女。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借了笔记本就不用还吗?”隽露出两颗若隐若现的小虎牙,假装生气的瞪着有点傻傻的归东宝。十四岁的男孩憨直的笑笑,满世界找那本笔记。
少妇甩动着肥大的**,故意生气的埋怨道:“从现在起,再也不准你抽烟了”
火光初闪的一刹那,照亮了整个世界,照亮了整个漆黑的世界。在那黑暗中,是那熟悉的小酒窝,是那淡淡的痣,还有,还有小虎牙
从此,那颗还有点温存的心,最后一丝光明被燃起的打火机给浇灭了。
伊人的微笑,在少妇的怀抱里枯萎。残忍始于光明,始于黑夜里那一瞬间的光明。
那丝心跳在光阴里飞灰湮灭。
因为真实,所以残忍。
因为执着,所以颓废。
这个世界上,男人有很多种:意淫男人,自我的大男人,道貌岸然的虚伪男人,表面沉默内向,内心却下流的男人,会算计的男人,坏男人,强壮的男人,阳痿的男人,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男人,智慧聪明的男人,有钱的男人,变态但不邪恶的男人每个男人都在扮演一个或多个角色,每个男人都在女人面前流露出不同的演员资质。
在没认识隽以前,归东宝是个人见人恨的男孩。
在遇见隽以后,归东宝是个沉默且积极向上的男孩。
在隽转校以后,归东宝是个有点迷失的男孩。
当得知隽是个同性恋以后,归东宝是个在黑夜里哭泣的男人!
男人一辈子可能会和许多女人上床;男人一辈子会对很多女人说谎话,男人一辈子至少可能会算计一个有利可图的女人!
但是,在那内心深处依旧有一个位置,保留着一丝淡淡温存。不是刻意的去经意那份心跳,只是为害怕忘却而去记忆。当记忆还不是无价之宝时,昔日的男孩只是个笑容腼腆的傻瓜。
那只青筋爆怒的手,很轻易的把小晴的诺曼底防线给攻破了。粉红色小裤裤被一把扯开的声音,预告着一场准**正式开始。
那只青筋直爆的手退了回去,有些东西不能靠它自己弹出来。
解放!
归东宝小心翼翼扶出自己的战神。今次的任务不是小便,但需要比小便多一些的时间才能回家。
一般,小孩出去玩,玩累或饿了就会回家。
一般,男孩出去玩,觉得没意思就会回家。
一般,男人出去玩,满足生理需要就会回家。
一般,疯子出去玩,他是不会回家的。
归东宝掏出了自己的终极武器,闪电般用非常有力道的手,把小晴的大腿给抬了起来,然后猛的朝前面一顶。
嘴巴里还搁着归东宝舌头的小晴,闷哼一声,感觉整个下半身一阵刺痛。随即,归东宝便没完没了的朝自己冲刺而来。
女人唯一的报复,就只剩下把那条该死的舌头狠狠咬住,双腿不停的做着无谓的抵抗。
受刺激的男人,只能用更疯狂的冲刺来回绝这个暴力的挑逗。
这让我想起了美国和朝鲜之间的故事:美国单方面停止对朝鲜的援助,并在机场声称朝鲜出席某项会议的代表可能是恐怖份子,不由分说,当着很多记者的面就搜身。朝鲜闻之后,马上恢复了核试验,并表申明,称要以强硬对强硬!!!
我不知道厕所里奋战的归东宝与小晴,哪个更强硬!
我只知道,一但没有硬的东西存在的话,整个世界会少许多麻烦。
刘亚虎在医院里为了找归东宝,就差没去太平间搜索。当双腿快跑细的时候,才现一个衣裳不整的男人,顶着凌乱的头正小心翼翼扶着墙,朝自己走过来。
“今晚我只想吃火锅!”刘亚虎看到几乎是黑眼圈的归东宝斩钉截铁的低吼道。
医院门外总有三五成群的的士,高大的熟男甩手一挥,就开过来一辆红色富康。刘亚虎搀扶着这个有点虚弱的男人,一头扎进后排位置上。
“去水厂大排档吧!”归东宝知道那里的火锅比较集中。
富康同样低吼一声,朝解放大道开去。
当深红色的底汤荡漾开来后,东北壮汉用捞子现里面尽是些当归,枸杞,花椒和非常多的灯笼椒,以及带皮的硕大姜块。
“这些对你的胃不好吧?”刘亚虎知道醉宿伤胃后,短时间里最好不能吃过于辛辣的道道。
而一边忙着往火锅里倒牛鞭的二大爷,完全把刘亚虎的话当sB,头也不抬的继续自己手上的活。
吃火锅讲究的是荤素搭配,没有谁一上来,清一色统统点牛肉片,羊肉片,青虾,牛肉丸,猪肉丸,猪肝,鸭血什么的。不管怎么样都要搭配一两道素菜,千张豆油皮或者大叶菜什么的。
二大爷今天就很纯粹,连点了三盘牛鞭。末了还问老板,有没有驴的。
老板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说驴的没有,过马路走几步,有个药店,就是门口有个灯箱招牌,上面写着《**保健用品专卖店》的那家,听说最近有批海马到货了。
二大爷把头摇的像波浪,说海里的东西长期被盐水浸泡着,那些生殖器官整个一摆式。
老板笑笑,说有耐心的话,再等等,人的敢吃吗?
归东宝冷笑:“最不行的就是人的,所以人才到处捕杀动物,打那些野生动物的歪脑筋。象青藏的牦牛,东北的老虎,澳大利亚的袋鼠逮谁猛就吃谁,无知!”
老板哈哈大笑,说吃人的是有根据的。你想想看,在这个地球上,什么哺乳动物最擅长做那种事情?人!什么动物的花样最多?人!什么动物可以做几十年,或者一直做到死?人!
别的动物一般是为了繁衍后代的需要,人就不一样了,我们就好这一口!
归东宝和刘亚虎都没说话,相互看了一眼,再看看老板。只见这个老家伙红光满面,梳着整齐的大奔头,鹰眉虎眼,棱角分明。全身穿着一件灰色的唐装,手里把玩着一对保健球。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个年轻人。
那一晚,刘亚虎和归东宝在那家火锅店侃大山侃得很晚,末了,老板还拿出自己私人珍藏很多年头的红色大补酒来招待两个年轻人。
眼尖的东北壮汉,一眼看出那红色的液体里泡着一根东北大人参和一个非常刺眼的虎鞭。
晚上十一点左右,两个年轻人互相搀扶着回到了刘亚虎的出租屋内。
这一回,归东宝没有再没命的呕吐,而是趴在洗手间里流鼻血。
刘亚虎比他有定力的多,一点鼻血都没留。只是**着上半身,跑到街道上,不停的用下半身去攻击一棵法桐。刚刚过完冬天的梧桐树,齐腰身的位置还刷着一大片白石灰。
从小生活在白天黑土里的刘亚虎,硬是让粗壮的大树掉了不少树皮才罢休!
不远处,准备出来溜狗的大爷,见到刘亚虎二话没说,转头就跑。没一会儿,又像丢了魂似的跑过来抱起一人多高的金毛,颤颤悠悠的跑了回去。六十多的老汉,可以随便提起五十多斤重的畜生,着实不容易。
一边跑,大脑里一边回忆起儿子交代的事情:花了三千多买的纯种母金毛,千万别随便配种,否则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