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咯,老咯。不中用了。”他又顿足长叹。
我轻笑道:“哥,你这叫杞人忧天。”
“未雨先酬。”公孙紫宓勉励强笑的接道。
公孙紫宓和狗狗也走了过来,狗狗瞥了我一眼,在我右手处陡然一凝,碧潭深处急剧紧缩,修长雪白的手指,信手一指,我极力隐藏于袖底的遍体鳞伤的右手,一扬秀眉,挑衅的看着我,意思再明显不过,你怎么会弄成这样?
我撇撇嘴,顿觉委屈,斜了他一眼,不答话。谁让他贸然丢下我,自己去客厅视察的?
听到狗狗,坐在我身旁的迟哥哥,眼疾手快的一把捧起我的手,度迅猛,动作却极其轻柔,我闪避不及,给他逮个正着。
迟哥哥越看越皱眉,当下托起我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一袋子各色的种子,挑出几粒,利用自己的所剩不多的灵力催生了几粒,我一看叶子和形状,心下豁然明了。这些个种子是全部都是草药,用于治愈外伤效果最佳。小时候,每当我顽皮弄得满身是伤的回家,迟哥哥他就像变魔术一般,变出一对堆中药,替我敷伤,此刻看到他专心替我用中药碾碎外敷右手掌心的骨裂处,恍然产生时光倒流的错觉。
迟哥哥寻来绷带,帮我细心的用有治愈骨裂的中药包扎妥当后,平稳的说:“用这点中药,不过是缓兵之计,主要是不让伤势继续恶化。这伤虽没伤到内腑,却极有可能已经粉碎性骨折,等会儿休息一下,我们去医院检查检查,以防万一。”闻言,我赶紧忙不迭是的点头,因为我知道倘若迟哥哥他说话,不再对我笑嘻嘻,那就说明他是真生气了。
狗狗看在眼里,轻哼一声,站在原地也斜我,嘴里抱怨:“你怎么这么没用?”
他这么一说,我立即又想起我心中所想,满腔怒火道:“最起码我的灵力有点提高了,能看到骚扰灵。”
狗狗听罢,嘲笑的更加明显,冷眼看我,讽刺道:“你还真以为你能看到?不过是午夜阴气盛,这里又是那恶婆娘现身之地。你如何能看不到?”
我听后心下气恼。又找不出理由反驳。不理睬狗狗。转过身。看见公孙紫宓正默默地走入那摊黑血中。不顾刺鼻地腥味。俯下身捧起公孙夫人枯叶般地恐怖头颅。面容死灰。似乎深受刺激。沉默如冰。
吸了吸鼻子。顿觉原先地淡香味儿消散地无影无踪。转头问迟哥哥:“迟哥哥。你来地时候。有没有闻到什么香气?”
他用力吸吸鼻子。莫名摇头道:“什么香味?”
我把事先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遍。迟哥哥单手撑地。另一只手抵住下颌。缄默不语。狗狗也是沉吟不语。
片刻过后。狗狗顶顶自己出奇坚挺地秀鼻。出声问道:“喂!是不是那恶婆娘身上地那缕淡味?”语气还是一贯地蛮横无礼。
我点点头。当是时。迟哥哥插话道:“妖子。你当时觉得香味是从哪里散出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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