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明义看着他,突然仰天一阵哈哈大笑。手机登6:厅中众贼人不明所以,不禁面面相觑。廖永忠还算冷静,只拿冷眼望了他,道:“你笑什么?”孟明义笑停,道:“我在笑你像个没吃饭的娘儿们,手上力气也没有一丝儿,抽得我身上不痒不痛。”他欲要脱困,但苦无良策,眼下只好拿些话来拨撩对方,扰乱对方心思,让廖永忠察觉不到自己在运功苦冲**道。
廖永忠冷冷一笑,道:“是吗?那我就让你尝尝这个,反正拿它也不需要费多少力气。”说着从那炉子中抽出那把烧得红通通的烙铁,吐了一口唾沫在烙铁上,只听赤一声,那唾沫立时化做一股白烟,霎时没了踪迹。李书环姊妹看了那火红的烙铁,不禁花容失色,心中想这一烙铁下去,那不死也得掉半条命呀!二人看着廖永忠朝孟明义越走越近,整颗心都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
廖永忠手持烙铁站到孟明义身前,厉声道:“你说还是不说?”孟明义扫了一眼那烙铁,微微一皱眉,并不回答。廖永忠狞笑道:“不说是吗?那好。你这张脸儿生的倒好看,我现下就给它多加个印记,看看是不是会更漂亮些?”他提起烙铁,慢慢伸向孟明义那张俊秀的脸庞。
孟明义眼看烙铁过来,并不为所动。李书环姊妹二人看到此处,却忍不住在心中惊呼出来,双双紧闭了眼睛,不敢再瞧。想像中的那一声惨叫没有传来,李书环二人闭目片刻,终于忍不住,又睁开眼来。入眼的是廖永忠那把烙铁悬停在孟明义面门前约莫三四寸处,就连她二人仿佛都感到脸膛被那炙热的烙铁焙烤得烫,就像是那东西是搁在自己的面前一般。孟明义与廖永忠正四目相对,二人目光一眨不眨,谁人也没有退缩的意思。
对视半晌,孟明义突然道:“你且容我先做一件事情。”他这话来得蹊跷,不但是廖永忠和李扒头等众贼人,就是李书环姊妹,也是大惑不解。廖永忠把烙铁稍稍挪开了些,却见孟明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各人还没有反应得过来,就见他口中一口唾沫飞向李扒头。
他这口痰蓄意而,虽然没有夹杂内力,但去势也是又快又急。李扒头一个不留神,被他喷个正着。那唾沫沾了他额交际处,弄得他灰头土脸,好不狼狈。孟明义冷笑着望了他,道:“你适才唾我一口,我这刻还你回来,大伙儿两下里扯直,各不相欠。”
李扒头一怔之下,回神过来。一抹额上唾沫,一股怒火升腾,开口大骂:“你***贼厮鸟,老子扯你老娘。”一步跨过来,伸手夺过廖永忠手中的烙铁,便欲往孟明义身上烙去,却见孟明义一声冷哼,竟望也不望他一眼,只语带轻蔑道:“有人现下里神气活现得很,好像自己是个大英雄似的有多了不得,我瞧却跟个狗熊一般的模样儿。若不是仗着迷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只怕早被小爷打得躺了地上哼哼唧唧,抱了小爷的大腿跪地求饶了。”
李扒头一听这话,手中烙铁就烙不下去。他做的虽是没本钱的买卖,但一向自视为劫富济贫的英雄好汉。当然,对于英雄好汉的人物,若用迷药一类的物事,自然是被人瞧不起的,那从此就在英雄册上除名了。孟明义这话不正不依,正挠到了李扒头的痛处。他听得老脸红,心中却是又羞又怒,手指了孟明义道:“你······你······”你了半天,却说不出下文。
孟明义这么做,用意就是要激怒李扒头。依着李扒头的性子,他知道自己只须得稍稍一激,对方必然勃然大怒。李扒头一怒,对自己却是大有好处。孟明义算准了李扒头在盛怒之下,必会立时过来对付自己。如此一来,廖永忠手上烙铁就烙不下去。虽然他还没有把这一烙铁放在眼里,但想着就此稀里糊涂就毁了容,心中也是大有不甘。那烙铁一旦到了李扒头手中,孟明义自然有办法让他无法下手。果然区区几句言语,就弄得李扒头心神大乱,口中讷讷不知所言。他心中小意的偷笑着:“这人果不出我所料,要好对付得多了。瞧来今日就拿他说事,看看能不能激得他与我单独放对。若是他受激不过,与我单打独斗,那便照此前的计划捉了他做要挟救出李姑娘她们来,即便他不中计,但拖延些时间,也是好的。”
李扒头憋得面红脖子粗,就更一只瞪眼的鹅子差不了多少,李书环姊妹虽然甚是替孟明义担忧,但看到他这副模样,即便不能大声笑出了,也是满眼都是蕴笑。李扒头见厅上众人都在看着自己,只觉大是难堪,好在廖永忠适时给他解了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