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集 地狱恶魔
作者:广学子聪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2427

河野真爱调整呼吸后,犹豫了一下对程风破说道:“满仓子,你先顺着这个炮台出口下山,回宾馆,我在这里看看情况”。程风破慌慌张张的转身刚要走,忽然想起了什么,强装胆壮的回头说道:“怎么会有人跟踪我们?,你留在这里很危险的,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女人,我留下来保护你!”。河野真爱俏脸紧绷,不容商量的说道:“我也不清楚怎么会有人跟踪我们,我留下来就是想看一看,到底是谁在跟踪我们。你必须得走,一是你帮不上我什么忙,还有,以后还得靠你挖宝呢!”。说完,不容程风破拒绝,冷着脸把程风破推向洞口方向,“赶紧走,记住,无论什么情况下也别说出咱们的秘密!”。程风破点了点头,无奈的仓皇逃向洞口。

跑出了出口,躲在暗处程风破凝神细细察视了一圈,确定出口处无人潜伏,转身如夜魅一般,飘忽的投飞入洞。神念小心的探寻,锁定野猫一样向那处碎石堆潜返的河野真爱,程风破潜行追踪。

缓慢的暗暗跟进中,程风破行进间外放的神念突然现,就在河野真爱猫腰行进的侧前方一处蓄水池中,有一个潜伏的人。“高手!,一个精于潜藏,暗杀的野战高手!”,程风破心里瞬间对这个潜伏的人做出了评价。一个能在自己如此谨慎的思感下,在如此近的距离才能被自己感知的潜伏者,绝对是一个高手。怕被对手现自己,程风破气息内敛,停住身形,蝙蝠一样紧紧的贴靠,融入一处墙壁的黑暗。

河野真爱毫无察觉的继续小心,屈身落地无声的前行。就在河野真爱贴靠着蓄水池隐藏着身形移动时,从蓄水池中如鬼魂一样不带一丝水声,紧擦着池边伸出一只手,闪电般准确的捂住河野真爱的嘴,不容丝毫挣扎和声语,轻盈的把河野真爱拖入水中,入水无声!。

仿佛什么也没生过一样,整片区域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但是,躲藏在墙壁后的程风破,却能感觉到仿佛有形的目光和思感在仔细的向自己这个方向搜索而来。程风破暗暗的分析,这可能就是先行潜入要塞的俄罗斯特战队员。看到自己和河野真爱忽然放弃挖掘无故离开,起了疑心。派出一个人秘密的跟踪和堵截,此时,擒获了返回的河野真爱,可能还在守候自己。

沉默的暗伏守候了一会之后,感觉到没有任何异常。水池中潜伏的特种兵抱着已经窒息昏迷的河野真爱,幽灵一样悄无声息的踏上池边,并迅的掩到距离通道较远的一处兵室。

面对这样的对手,程风破小心翼翼,站立着凝神调息,神依气立,气依神行。气息和身形慢慢意化成夜的分子,融入到夜的海洋,飘身缓缓跟进。转过兵室入口,无声的趴俯在兵室的透气窗口,小心的向内探视。凭借着练就的夜视能力,漆黑的兵室内程风破隐约的看到。一个身材高大健硕,身着黑色野战服,脸上涂满黑色油漆,具有夜视功能的夜视眼睛,把白色的眼球也遮挡住,整体一片漆黑,不仔细观看很难现的一个俄罗斯特种战士。此时正像提一个小鸡一样,左手卡着脖子,把河野真爱顶挂在兵室的墙壁上,右手从野战服小腿处抽出匕,横切在河野真爱的喉管。

经过俄罗斯特种兵手法推拿,短暂昏迷的河野真爱幽幽醒来。看到河野真爱醒过来,俄罗斯特种兵的大手捂住了河野真爱的嘴,匕压了压,低低的用汉语说道:“敢出一点声音,我就杀了你!”。感觉到自己在此处境中挣扎和抵抗的无价值,河野真爱无神的眼睛示意着接受。

“告诉我,你们一行六个日本人此次来东宁的目的?”,俄罗斯特种兵微微松开左手,右手匕切入喉管表皮,低声问道。

河野真爱眼球刚一转到,想怎样回答这个问题时。俄罗斯特种兵残忍的说道:“别尝试拒绝或是欺骗我,我是来自“格鲁乌”的。你应该知道,我有让你数不清的方法令你渴望死亡,而不是苟延残喘的活着。如果你不想尝试一两项我逼供特长的话,你最好乖乖的说出你知道的全部!”。

“格鲁乌”,听到这个死亡代名词的特战队,河野真爱想要生还的念头彻底绝望了。如果说“黑兵”—俄罗斯阿尔法反恐怖部队是俄罗斯国家安全部门处于前台的反恐尖兵。那么俄罗斯“格鲁乌”就是躲在黑暗中的野兽,专门执行一些国家见不得光的任务。执行任务中只求结果,不问过程,无所不用其极。“格鲁乌”中的每一个战士用来自地狱的恶魔形容毫不为过,都是从死人堆中站起来的杀人专家。尤其是其逼供手法,更是残绝人伦,根本没有道德可言。就是死人落在“格鲁乌”的手中,也能被他们挖出他们想知道的一切。

“格鲁乌”特种兵说完,眼睛死死的叮住河野真爱的瞳孔。河野真爱任何一丝思维波动,都逃不过这个刑讯逼供专家的眼睛。就在河野真爱眼神中流露出绝望的微光,头颈猛的前移,意求横切在自己喉管上的匕割破自己的喉管,死以逃避那听起来令人呕吐的“格鲁乌”逼供手法时。“格鲁乌”特种兵的左手提前急上移,“咣”的捂住河野真爱的嘴,把头固顶在墙上。右手横切在河野真爱喉管上的匕闪电撤离挥下,面不更色,残忍熟练的**河野真爱的左眼。轻盈旋转一挑,河野真爱的左眼球完整,不带一片肉的被挖出,抛落在地。被挖下左眼还没意识到痛苦的河野真爱,片刻就被剧痛疼得浑身抽搐,扭曲挣扎。可是被特种兵的大手捂住嘴固定在墙上的肢体,却难以撼动分毫,不出一丝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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