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拯救犬二:洪兴总部(新周求票
作者:肯德基达叔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5872

“震宇,我将人带来了!”洪天啸带着陈浩和犬二到了洪兴总部。

陈浩和犬二眼前一阵昏眩,一进门就看到一尊巨大威严的关羽像,神像前的小炉子里香火旺盛,看每只香都为烧得几分,当是进门的人刚点上的,洪天啸进门的第一件事也是点了三根雪茄般粗壮的檀香,诚心地拱手拜了三下那关羽像才走到大堂中间。大堂里是一张二十几米开外的古木长桌。洪兴十二社的领头人加上开帮元老三公九叔齐聚一起,加上龙头的位置刚好是二十五个。

洪天啸向坐在桌子中间的刘震宇打了个招呼,从中找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

“就是这小子带了毒品到我们洪兴的地头卖的?把我们洪兴的名声都搞臭了!”洪天啸刚坐下,就见一个粗眉大眼,虎须张扬,满脸深坑的火爆男人从洪天啸对面站起拿起桌子上的烟灰缸过去在犬二的头上砸出了一个血洞。

所有人包括刘震宇一怔,都在看着陈浩和犬二这两个学生的反应。

犬二突然受袭,后跌一下,本能想对那个打他的粗暴男作出反击。陈浩连忙扶着他的身子,双手抓得犬二的手臂都有点生疼,脸上却是一副冷峻。犬二从陈浩的身上感受到了力量,这种情况下正如陈浩此时想要传给犬二的信息:不能惊,也不能怒,否则死路一条。

“暴龙!你和我年纪也不小了,还是那么火爆干什么?吃了火药啦?人既然来了,就让人家说两句。”洪天啸看见犬二的头被打破,但此时他并不能明显地袒护,所幸陈浩的处事够冷静,如果犬二刚才作出任何反击或是耍嘴皮子必然死定了,但也不是要他屈膝下跪求饶,出来混的人最讨厌的就是贪生怕死的人。

洪兴扬义社的年青接班人十二少看见陈浩的冷静,颇为欣赏,嘴角微微带笑。

犬二捂着额头上不断冒血的伤口,有点不服但又有点惊。平时在学校被一些小弟尊奉为大哥的时候他就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将自己的脚步印在洪兴的总部,这是每一个想在道上混出成绩的人理想,只是没想到今天以这种方式被带到洪兴总部。他早就听闻洪兴十三义的传说,洪兴建立的时候有风云水火雷光六大战士,清扬护定弘康六大护法。六大战士加六大护法各守一社,以洪兴为中心,取龙头刘义的“义”字为名,寄意为十二社以洪兴为中心,蕴含洪兴兄弟的中心守则便是一个“义”字,所以便有了风义社、云义社、水义社、火义社、雷义社、广义社、清义社、扬义社、护义社、定义社、弘义社、康义社等后来人闻风丧胆的十二社。这十二社都是犬二比较熟悉的,但关于洪兴第十三义的传说却比较诡异,至今很少有年轻人知道洪兴第十三义的名字,因为他早已不存在,只有想犬二这种比较热衷于洪兴,把混入洪兴当成自己的奋斗目标的人才会深究洪兴的资料,听说洪兴第十三义的郑玄是刘义的第一个拜把兄弟,洪兴的开疆元老,是最有资格与刘义正洪兴龙头的位置的人,但是洪兴的势力刚巩固下来,一场诡异的大火将郑家一夜之间烧得精光,洪兴的十三义也从此在江湖上销声匿迹。

犬二见那大长桌的人的位置就知道洪兴十二社的人悉数到场,坐在桌子中间的那个是新龙头刘震宇,前面的十二人是洪兴的三公九叔,后面的十二个是包括洪天啸在内的十二社的话事人,桌子另一端与刘震宇相对的那个位子从郑玄被火烧死的那一天起就一直是空悬着的,听说是刘义为了纪念郑玄的功劳,在他死后洪兴的二把手位置便一直没有悬着,并定下帮规洪兴以后不管谁当龙头,那个位置世世代代都属于郑玄,没人可以坐上去。刘义当时此举在江湖上反响甚大,一方面有人认为他对郑玄够情义,另一方面也惹得不少人的非议,传闻是刘义怕郑玄抢夺洪兴龙头的位置,将他灭门,刘义将洪兴二把手的位置一直空着是为了防止再出现另一个可以与刘家争夺江山的郑玄。

“我暴龙一向是先打再说话!”暴龙走冲动过后走回自己的位置上,对洪天啸道。暴龙是火义舍的第二代话事人,生性暴躁,阴阳不定,以火爆的脾气在江湖闻名,他一起火,老爸都不给面子,听说在加入火义社之前,有次回家撞见父亲正和他妈妈以外的另一个女人亲热,一气之下将那女人扔出楼去,所幸家住贫民区二楼,也不高,那女人被扔出去的时候勾到了一团杂电线之后才落地,只是摔断了一条腿而已,所以暴龙只是坐了几年牢。以暴龙这样的脾气想混个出头本该是很难的,好在他生性爽朗,对钱财的数目不敏感,有多少就散掉多少,深得他一帮手下的喜欢,是十二社中手下最多的大哥,但却是最穷的一个大哥,那些手下吃喝玩都是他掏出,分到钱落入自己的账户,很多手下都比他有钱成了他的债主。暴龙对钱的数目虽然不敏感,但也是秉着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宗旨做人,所以有天如果看到有个小弟拉着暴龙到另一边说:“大哥,你欠我的那笔数到期该还了”的情景千万不要觉得惊讶。

洪天啸对暴龙地脾气向来无语。他自称也是一个暴躁地男人。但是任何暴躁地男人在暴龙面前都觉得简直小暴见大暴。

“谁叫你按着伤口地?把手拿开!”席间一个猴腮歪嘴地老者突然冷冷地命令犬二将按在伤口地手拿掉。要让伤口自个流血。

犬二见那老者有点欺人太甚。心里有气。但也只能忍了。何况只是流血。想出来道上混。他早就做好了准备。于是当真放开自己按在头上地伤口。鲜血便无所顾忌地流了出来。

陈浩心里则是十分有气。倚老卖老本来并不是什么可恨地事。因为老人寂寞。让他们吹吹牛都无妨。他们可以吹牛地时日也不甚多。但是陈浩最痛恨地就是倚老卖老去刁难那些年轻人地老者。且见洪兴那说话地老者面无三两肉。走路都要避点风口以免一不小心就被吹走。而且嘴是歪地。说话地时候唾液横飞。摆威地时候一只残手还在不停颤抖。靠!简直是一个惹眼又惹嫌地人。如果安分一点地人。和他一样状况地人早在轮椅上坐着。早晨和黄昏都在老人院地公园里度过。

洪天啸见包括那歪嘴地老者在内地几个平时不服他地叔伯脸上没有了落井下石地表情。因为他在追杀令生效之前找到了犬二向帮会交了差。他们就无处下石。但同时脸上却多了一层刁难地神色。他们没办法刁难洪天啸。自然要迁怒到陈浩和犬二身上。

“何必为难那些小地呢?歪嘴叔!”扬义社地十二少突然开口为陈浩和犬二说话。

“你是不是又看上了其中一个小鬼了?江湖传闻你这娘娘腔喜欢是玻璃,不喜欢女人就喜欢壮一点的大哥,想必这是真的?”那歪嘴老者便是洪兴九叔的当中一叔,叼着黑色烟斗,因为是叔伯辈,所以说话可以不用给十二社当中年轻年轻的接班人面子。

在席上的不少人笑了,给点面子的就偷偷笑,不给面子的就哈哈大笑,尤其是那几个和歪嘴站在同一阵线的叔伯。

“操!怀疑我干不了女人吗?歪嘴婶应该六十有几了吧?还没给歪嘴叔下过蛋,信不信我可以将她操出蛋来?”十二少最讨厌别人说他有点娘娘腔,拍案火。给面子才叫他们几个叔伯,不给面子谁鸟他们。洪兴的势力是在十二社里,那些叔伯只不过是进入洪兴的时间久了,他们那一代人喜欢开国功臣这一说,所以老龙头刘义将他们几个稀世珍宝尊捧为三公九叔,当中有些人已经无权无势,东星的人喜欢和洪兴的人玩野,但是一看到这些叔伯,鸟都不鸟,因为根本不放在眼里。而在洪兴三公九叔如此受尊敬,却反倒让他们认不清自己了。

不过洪兴的十二社的话事人当中确实是十二少长得最俊俏,皮肤最好,是一个子承父业的接班人,初始很难让人信服,因为表面上看不到他脸上有任何狠的迹象,怕他太文弱,不过十二少就让人见识到了他比任何一个人都狠的一面,这样反而更有了震慑力,因为表面和内心的反差太大,别人不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总是存在畏惧。

十二少的话又让在座的人哈哈大笑起来,这也说明座上的年青人只是碍于情义表面上称歪嘴为叔,并非是以为敬畏。歪嘴气得双眼白,老来无子送终是他一辈子的心痛,想要个儿子想到快心里变态,一生吃了很多壮阳药之类的,结果身体越吃越猴瘦,简直成了一轮弯月。

洪天啸心里是一阵的痛快,十二少替他出了口气,但他表面却没有任何表情,在洪兴算是他最尊敬那些叔伯,但不管他怎么做总会有人不满意,因为一旦被人嫉妒了就很难再使别人消除。

“大家先静静,既然人都来了,就先听听他们自己怎么说,别让其他帮派说我们洪兴欺负两个学生!”刘震宇话控制了场面,他从陈浩和犬二一进门就在观察他们两个人的表现,够种、冷静是他所看到的,要是其他的人被带到洪兴总部问罪,有些人一进门就吓得尿裤子、哭着求饶,即便那些人已经在道上混了多年,而眼前只是两个还没走出校园的学生。他刚接管洪兴不久,从小就听父亲说洪兴里面有些人在勾心斗角,除了洪天啸是父亲钦点的太子傅可以相信之外不知道该与谁推心置腹,他实在需要培养陈浩这样的人才来巩固自己的地位。

洪天啸见刘震宇威严并加,逐渐有了龙头那种可以压场的气势,不禁心里高兴。许九弟说的没错,刘震宇身上流着刘义的热血,一定会将洪兴带上新的阶梯。

“那就赶紧说吧,小王八蛋,为什么将毒品带到我们洪兴的地头卖?”暴龙吼道,“你不知道我们洪兴的兄弟是最恨那玩意的吗?不过现在知道了也没用,反正你说完就得死!”

“你又在吓唬人了?”洪天啸看了一下陈浩和犬二,用眼神告诉他们两个无须紧张,他一定会尽力相保,不必介怀暴龙的话,他一向是说话不经大脑,但还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

“这次我可顶暴龙的话,谁在我们洪兴的地盘买毒品一定要砍得他断手断脚,况且这次事情搞得这么大,外面的人不但认为我们洪兴开始捞毒品生意,而且说我们洪兴不够道义,黑吃黑抢走了越南帮的货,就罪加一等,死也不能抵过。”坐在离刘震宇最近的一个拄着黑木杖、身体肥胖、两脸侧肥肉下坠的老者声,声音带着喉咙被痰卡住时的那种沙哑。

“肥狗哥说的没错!”和歪嘴叔一条线上的人纷纷点头,说话表示赞同的又是歪嘴,他本因为洪天啸的事刁难犬二,加之方才遭受十二少的凌辱,更加不满。

“有几位叔叔和肥狗公在,什么时候轮到我去砍人?要砍你们砍!”暴龙见那个带头支持他的竟是平时对他多翻挑剔、常在老龙头面前指责他的肥狗公,不买账。“妈的!最讨厌那些学人说话的人!”暴龙息声的时候嘴里嘀咕骂道。他一向看肥狗公不顺眼,只是刘义经常要他记住“尊老”二字,才没有给他颜色看。歪嘴称肥狗为哥,而他们要称肥狗为公,也不是没有任何原因的。

十二少就坐在暴龙身边,听他嘀咕暗骂不禁觉得好笑。

“我和我哥都不知道药的事,不知道这事怎么会展到这地步。”犬二辩解的时候又想起死去的大哥獒,心里难受。

“那个因为嗑~药从天台上掉下来的女生是你的女朋友吧?你有什么解释,她的药是不是出自你手上?”话的竟是雷义社的老大惊天累。

洪天啸吓了一跳,惊天雷居然如此清楚地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他似乎关心药的这件事有些过头了。

“在她出事之前我就和她提出分手了,有几天没有见到她的人影,听说她的药是出自一个叫程东的人手里,开始我也不认识谁是程东。”犬二辩解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程东?他是你哥哥的一个兄弟,药是从你大哥那边来的,事情败露之后你就将程东灭口,这事我们可以冤枉你,警察总不会冤枉你吧?”惊天雷一阵噼里啪啦,丝毫没有给犬二开口辩解的机会。

“我没有杀程东,我找程东只想搞清楚药与我大哥有没有关系,但是当我们去的时候,程东已经死了,我没有杀过人。”

“有这么巧的事吗?谁会相信?”惊天雷冷笑道。

“我们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居然在我们面前耍宝,用这么幼稚的借口!”歪嘴又卖老夸自己经验老道,狐狸见了他也要认输绕道。

“我信!”陈浩突然出声,冷峻地望着桌上所有的人。

桌上的所有人同时将注意力投在这个没大没小乱出声的学生身上,一阵吃惊。

“你谁啊?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惊天雷对不敬的陈浩很有意见,横竖双眉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