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莹莹的天、白绒绒的云、青灵灵的水,新芽枝头、翠装新意翘,天地万物一片盎然。世间如此美好,却抵挡不住肮脏将其玷污!
我**着身子仰面而躺,遮布蒙住双眼,双手腕与双脚腕上拴着铁链。一个男人抓住我的腰快冲刺,猛烈的撞击令我招架不住。我痛苦的拧皱五官,无声惊喘。我想死,但嘴里塞着布巾无法咬舌自尽。我想呐喊,却不出声音。
男人在我体内放肆驰骋,一次又一次、一日又一日,被他这样蹂躏了多久已记不得。我甚至不晓得自己是谁,来自何处,又为何会困在此地遭受凌辱。
男人的相貌从未见过,确切的说当我醒来时手脚就被铁链拴着,而眼睛也蒙上了遮布。
男人的手很大、力量十足,将我的腰抓的疼痛无比,仿似要断。他的身体壮实精健,从肌肤相亲便可晓觉。
我泪流满面,甩拒绝,拼命扭动身子。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生不生、死不死的日子不要过了!好想死!!
男人突地停止冲刺,一道劲风袭来,巴掌“啪”地打在我的脸上。十足的力道登时令我头昏目眩,挣扎的身体也一下子软下,浑浑噩噩。
似昏非昏之间,身子再次受到撞击。男人动了起来,继之前更为疯狂放肆,好似要撞穿我的身体!
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意识越混沌,唾液顺着我大张的嘴角缓缓流淌、流至耳根。蓦地,男人低吼一声,随着迅猛的撞击,我全身绷紧,继而坠入万恶的深渊……
晕了醒、醒了晕,肮脏的黑暗始终伴随着我,令我越觉得自己生不如死!
我上辈子究竟做了什么孽,这一世要受凌辱之罪?!我与男人是何关系?他对我无爱、无恨,有的只是一种需求,这需求使我不懂,难道我身上有他需要的吗?
我有强烈的疑问,想大声质问他为何如此待我。但,他给我喂了药,我根本不出一丁点声音。他困着我,将我与世隔绝!
一个半粗糙、半柔软的物休在我身上回来游走,阵阵的温暖将我从黑暗中拉回现实。我总是下意识想睁开眼睛,但每次遮布都提醒着我不可能。
淡淡的冷梅香沁入鼻腔,我晓得了,是她在帮我擦洗身体。我不晓得她是谁,不晓得她与男人是何关系,更未听过她的声音。但,从她身上散出的香气却十分独特,只要闻过一次便不会忘记。
我直挺挺的躺着,身子酸痛,一日一日走向麻木。若有朝一日我对男人的强行不再有任何感觉,到那时,我是不是就要死了?
异物探入体内的毛骨悚然感令我停止思考,浑身一震,身子即刻紧绷。她将手指伸出我的身体清理污物,此举虽每天都做,但我仍无法适应,那**裸的接触令人惶恐!
身体清理干净,她短暂离去,而后返回,饭菜的香味令我于心冷笑。不让我见天日、不让我说话、更不让我死,一日三餐喂着我,这算什么?监牢里的囚犯尚有一头撞死的幸运,而我却无,只能苟延残喘的活着。
她取下塞在我嘴里的布巾,嘴张的时候过长,以置于阖起来缓慢而痛麻。终日如此对待,有朝一日我定会疯掉!
她一勺一勺喂我用膳,膳食不好不坏。舌腺尝的出滋味,但咽入腹中却如同吞蜡般难受。我曾经试过绝食,但换来的却是掰嘴灌膳。不论我做何抵挡,终究均以失败告终。
用了膳,困意渐渐袭来。每顿膳食里都下了迷药,我用过之后便会睡去。男人想的十分周到,阻绝了我欲知外界的所有信息。意识散去,我倒下,一如既往的睡在日夜遭受凌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