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这么一托,几个月过去了。
这一天晚上,乔山对正有叠晾干衣服的顺子说:“还有一个月就是小年了,回不回娘家了,要是回去的话让乔明来给看几天家,我也跟你一起去看看。”
顺子看了看正在与沙沙玩的霍儿犹豫了一会儿说:“我不想给霍儿送人了,这么些年都过来了,跟沙沙还是个伴。”
乔山沉了一口气,盯着两个孩子说:“咱们还不得要个儿子吗,没儿子哪是个啥。”他猛的站在了地上“再两年又上学了,多一张嘴没啥,可是要是多供个孩子念书可就不一样了。”乔山用眼角撇了撇顺子和炕上玩得很开心的两个孩子,一甩屋门走进了厨房用带有鄙视的口吻说“翻过来是你掉过去也是你,一天天不知咋地好了。”只听炉子咚咚闷响了几下之后外屋门咣当一声,乔山出去了,“把门挂好了。我回来再叫门。”这句话伴随着乔山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顺子把叠好的衣服放在衣柜里,坐在炕上抱过霍儿。眼神中飘出数不清的优虑。“霍儿,过几天妈妈带你去城里玩好不好。”
“好啊?”霍儿看了一看沙沙又盯着妈妈问。“妹妹也去吗?”沙沙听见妈妈与姐姐的谈话凑了过来。撒娇地说:“妈妈,我也去,我也去。”
“去,咱们一家人都去。”顺子说。
“太好了能坐车啦。”沙沙拍着小手钻进了被窝。
顺子抚摸着霍儿的头小心地试探着问“霍儿,在是妈妈有事情让你在妈妈的一个朋友家呆几天,霍儿哭不哭。”
“哭”霍儿干脆的回答。
“那好,我和你爸爸还有沙沙咱们一家人一起去城市玩几天。”顺子的声音有些沙哑。
霍儿也钻进了被窝和沙沙唧唧嘎嘎地谈论着:“出门了,有车坐啦……
在霍儿天真无邪幼小的心灵里是那样深深地信赖着妈妈,深爱着这个小屋。
夜渐渐的深了,两个孩子的鼾传进顺子的耳朵里就像失眠的迷香一样让她的大脑不能入睡。她感到了窗缝里丝丝袭进来的冷气,她给两个孩子盖了盖被子,披着一件外衣上厨房向炉子里填了几块柴合。她刚想进屋听见好像有人轻轻的拽门。
“谁”
顺子低吼一声。她再仔细听听没有动静了,这破门,大风一来都能把门括掉了,怎么找了个这么个懒东西,窗户不窗户,门不像门。顺子在心里埋怨着往屋里进去,他刚上炕,又听见门咣当一声开了,顺子没在意,乔山经常半夜回来或者天快亮了回家,她以为是乔山回来了,就没有在意,在些气脑地钻进了被窝。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她没见乔山进屋,也没有听见厨房有吃饭的动静。她猛地坐起来,心砰砰直跳。顺子静静地坐着像是屏住了呼吸,专心地听着厨房传来的丝丝声音。听了一会儿,除了风的声音她没听见任何动静。她给自己壮了壮胆,轻手轻脚的下地,推开了屋里门向厨房悄悄在望去。
厨房很黑什么也看不清,顺子也没现什么,她提了口气,顺手拉了一下电灯线。
‘刷’灯亮了.
‘啊’顺子大吃一惊。
一个男人蹲在灶坑门旁边用惊慌的眼神盯着亮起来的灯炮。
“这么晚了,你来干啥,快走”顺子的声音有些抖,但表情还硬撑着很镇定的样子。“乔山马上就回来了,你快走吧。”
“嫂子,别误会,外边天太冷了,我只想进了暧和暧和。”男人的眼睛在顺子的身上游移。
“柱子,这大半夜地,你上我家暧和啥,你回家暖和去呗。”顺子向外挥手示意让他马上出去。“行了,你也暖和差不多了,你快走吧。”
男人是村的三十岁的光棍。整天游手好闲不说,还总爱钻女人的热被窝。当顺子看见这个男人时,心里已经猜出了他的意图。要不是因为乔山总是出去打扑克,回家没个准点,这个无赖也不会盯上自己的,顺子看着没有出去意思的柱子心里琢磨着,脸上却抹不去这个半夜闯进来的男人带给她的惊慌。
“妹子。”柱子贪婪的眼睛盯着顺子包裹在粉色内衣里的高耸的**。
“你快出去,”顺子上前推了一下,用手这么一推不要紧,柱子借机抓住了一把搂过顺子,顺子挣扎着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放开我。乔山天天这个时回来了,”顺子的话还没说完,柱子恬不知耻地揉搓着顺子的**喘着粗气说:“乔山钻了别的娘们的炕头了。”说着他就把一张臭哄哄的嘴伸向了顺子的耳垂。顺子用脚一踢正好踹到了柱子的下身。
“哎呀”柱子松开了顺子双手捂着下身叫着。“你这个娘们,往哪踢。”
顺子赶紧拿起了菜刀,指着柱子低吼:“滚,不然我砍死你。”
柱子看着顺子气得喷火一样的眼睛,和手中颤抖的菜刀,他灰溜溜的出去了。
柱子走后顺子一**坐在地上,把菜刀扔在了旁边。捂着脸呜呜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