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二章,补上昨天的。
这圈子内地方颇大,中间站着一位受伤提着一面小旗的玩家。此时,只见那玩家喊道:“下一组。”然后赵飞便见从人堆里走出两位丐帮玩家。
两人都用的是棍,左边那位高些的将棍握于右手,双手对面玩家一抱拳,道:“在下丐中丐。”看起来颇有些名家风范。
右边那位身量较小些的玩家却没有如此正经,只是嘿嘿一笑,然后便道出了自己的名字。赵飞听得他叫做丐来丐去。
场上玩家互通姓名之后,那位手拿小红旗的玩家将旗帜一挥,然后道一声“开始”,退到场边,让出场地与这二人比武。
比武开始,场内二人俱都双手紧握木棍,脚踩八字步,双眼则紧紧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此时权重气氛稍显紧张,四周观战的玩家与npc也不禁安静下来,屏气凝神。而与这二人有些交情的玩家,心里也替朋友小小地捏了把汗。
“嗬!”约莫有三两分钟,只听那丐中丐口中大喝一声,接着脚步交错,手中木棍舞动着朝对方攻去。不知他出手本意是为了先制人还是自己心里沉不住气了。
丐来丐去见对方攻来,竟是面不改色,他双腿猛地一弓,然后整个人接着双腿弹力,也舞动手中木棍,向对方迎去。观他度,竟是有些后先至的趋势。
一近身,两人便战在一处,一霎时,棍影四射,人影交错。“乒乓”之声不绝于耳。
一众围观之人见二人开打,便逐渐交头接耳起来,似乎是在讨论这二人棍法的精妙与不足之处。
赵飞见此,便觉二人这棍法造诣与自己相较,实在是高出许多,心中不由暗暗吃惊:“原来这基础棍法,使将开来,也有如此威势。”又想及往日自己所使,脸上一片汗滴。不过,片刻之后,赵飞心中又释然,自己平日里只注重习练那基础内功与基础轻功,将这棍法倒是疏忽了。而且自己悟性太低,也没那么多时间去练。
赵飞宽慰自己完毕。又朝场中看去。此时场中二人正斗到酣处。棍来棍往。好不频繁。又过得片时。那丐中丐似力有不逮。只见他由原来地攻守均衡之势。逐渐转为守多攻少。最后竟然是只有招架之力。
丐来丐去见对方被自己一轮攻击后只有招架之力。更是信心大增。他觑准丐中丐防守中一个漏洞。手中长棍急转。一招“花开动人”堪堪点中对方左肩。
“承让了。”丐来丐去点到即止。收棍抱拳。脸上微有得色。
那丐中丐见自己落败。也不气馁羞惭。他将木棍收进背包。朝丐来丐去拱手道:“丐来丐去兄弟好功夫。他日若有机会。定当再与兄弟切磋一番。”说罢也不等对方答话。招呼自己地同伴分开人群而去。
“下一组……”场中那位手拿小红旗。主持比武地玩家地声音又适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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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飞在看了三四场比斗之后便离场而去,他已向周围玩家打听清楚个中情况。原来在这校场比武切磋,不但能使自己对所学武功理解更深,出招更准,使用起来更加得心应手。更重要的是,还能少量地增加熟练度(虽然比野外打怪要慢上一些),而且即使比武死亡之后也不会有任何惩罚。不过,除非互相有仇,一般都是点到为止,从这里有人比武岛现在,还没有出现过哪位玩家或npnetbsp;离开了校场,赵飞又在丐帮总舵内胡乱瞎逛起来,待他再一次晃到前院回廊里,他突见一人朝自己冲撞而来。观其颜色,眉头紧锁,脸色焦急,似有大事一般。
赵飞侧身让过那人,见他与自己擦身而过却对自己视而不见,便心中一动,上前问道:“这位师兄请留步,小弟观师兄一脸焦急之色,若非有大事生,绝不会如此慌张。请恕小弟冒昧,不知师兄可否
将心中之事告知小弟,说不定能替师兄分忧。”
见身后有人喊住自己,那人便回过头来。在赵飞身上扫了几眼,神色变换间,似有话要说,却又不欲出口。踌躇再三,却仍转身掉头而去。
在那人转身的瞬间,赵飞突然瞧见他胸口那标示弟子身份的布袋,比他往常所见弟子胸前的布袋要多,细数之下竟然有八只之多。
“哈哈!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回俺一定要抓住机会,即使软磨硬泡,使尽浑身解数,好歹要从这家伙嘴中撬出一招半式来。如果有秘籍给俺,那就更好啦。”赵飞心中暗喜,极度yy的同时急忙上前扯住那人袖子,装作正色地道:“莫非师兄观小弟只是一代弟子,觉得小弟帮不上忙,不能替师兄分忧?小弟我身份虽然卑微,武学微末,却也不是那贪生怕死之辈。”(看不下去了,真Tm的会吹,而且连人家心中所烦恼的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胡乱在那大放阙词,看来是世界上最不要脸的家伙。)
那人见赵飞面有愠色,脸上变了几变,凝神半响,道:“我乃丐帮长安分舵副舵主吴礼,现有急事要向总舵长老禀报,你又是那个分舵的低辈弟子,来此聒噪与我,当我去路,要是误了我时间,怕是你死上一万次都不够,还不快些给我闪开。”
“原来是长安分舵的吴副舵主,弟子经常听长老们提起吴副舵主大名,久仰久仰。弟子是这总舵内的传信弟子,吴副舵主如若另有要事在身,不妨将要禀告的急事告知弟子我,弟子自当将事情一字不漏地传予帮内长老。”赵飞吓了一跳,见这吴礼脸色不虞,口气不善,便冒着极大的危险,想了个法子欲蒙混过去。
“总舵内的传信弟子?怎么总舵内设传信弟子一事,我们分舵主事之人却毫不知晓?”吴礼心思倒挺细腻,并没有相信赵飞的一面之词,而是盘问起他来。
“呃,这个……是这样的,弟子担任传信弟子也只是昨天的事情,想必是总舵还未及通知各分多吧。”赵飞内心虚,本着千骗万骗都是骗的原则,嘴上却又信口胡诌,打算一骗到底。
“噢。那你可有凭证证明你是传信弟子?”这吴礼还真不愧为独当一面的分舵副舵主,心思缜密地很,自不会轻易相信这胸前只别了一个口袋,不知从哪里来的杂号低辈弟子。
“有,有,当然有!弟子一被任命为传信弟子,长老们就给我一个令牌。”赵飞条件反射般地喊了出来,可等到他这话出口,才现自己这假冒的传信弟子之职本就是自己为了接近对方而胡乱捏造的,至于那凭证,更是不用提,叫他从哪里生出一个来。
赵飞此时势成骑虎,而他也不想现在就揭穿自己的真实身份,他可不敢保证,那位胸口有八只袋子,脸上阴晴不定的吴副舵主气度极大,不会因为自己欺骗于他,耽搁了他而出手教训自己。
“只是……”
“只是什么,如果你真有凭证令牌能证明你是传信弟子,那我便将事情告知与你,着你去议事堂传信。我自己也好去办别的事情。”吴礼有些似笑非笑地看着赵飞,不紧不慢地道。
“只是……只是弟子匆忙出来,这令牌现在不在身上,被弟子不小心弄丢了,所以……”
“所以目前没有办法证明你自己是传信弟子对不对?”吴礼接过赵飞的话茬,将他原本想说的抢先替他说了出来。
“吴副舵主真是英明无比,神机妙算。弟子的一切都瞒不过吴副舵主的一双火眼金睛,弟子佩服之极。啊,对了!弟子好像记起来,将那令牌忘在房间里了,弟子这就去取来与吴副舵主您验看。”赵飞见那吴礼看他犹如猫见老鼠般,想必是猜出些端倪。见事不可为,赵飞边拍着那吴礼的马屁,一边脚下慢慢向后移动,想先脱身再说。
“哼!传信弟子哪有将传信令牌不带在身上之礼。我观你言语间口齿不清,吞吞吐吐;神色慌张,不属,分明是在向本副舵主撒谎。本副舵主就是这洛阳总舵与长安分舵只见得传信头目。总舵内一直以来都不设传信弟子一职,似你这等雕虫小技,怎能瞒得过我。不管你是何居心,先跟我去议事堂见了长老再说。”
“哼!还想跑?给我回来。”吴礼见这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传信弟子”被他一席话说得额头冷汗直冒,而且还有逃跑的迹象,便毫不客气地趋前用手一抓,如老鹰提小鸡般将他抓在手中,然后大踏步向议事堂走去。(嘿嘿,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姓命。小花:这也叫聪明?赵飞,很委屈地:没看见俺加了引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