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说的都是真的。”萧琴立刻凶狠狠地说。
不知她为什么这样,好象不装出个恶人像,我就会把她吃了一样。
我侧身,走过,这一次,她没有任何理由留我了。
萧琴在我身后用一种不确定的调子问:“那温表哥,你要是不要?”
想笑,温如玉是一件东西吗?任由得我们要不要的?
不理她,走回房间,连门也不关。这里不是我的地方,这间房也不能真正挡着什么?
回到房间,翻一本闲书,静静看着,于这静中似能听到一滴水从高高的屋檐上滴下来,闷响着滴入地上青石板的浅坑里,那悠长而寂寞的声音,就是宁静!
一个人能无愧对这天地,得到心之宁静,已是大幸福!
唇边泛起一个浅浅的笑,看着多年前大智慧的高人留下的言语:
寒山问拾得:“世间谤我,贱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
拾得答曰:“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我不是高僧没有这道行,我不还击只是觉得她们所做并没有真正刺痛我,不值得斤斤计较。只要我觉得痛了,我的还击一定会令她永生难忘。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逆来顺受并不是我的真面目,只要我愿意,大家都生的二只手,我自然打也打得,大家平生了一张口,我亦能骂也骂得。
可是,我却多了一份静心,于无关痛痒处,自然更能待也待得。
那一日没人送饭过来,我只有,饿也饿得!
有人扣窗,睁眼,静看,并不出声。
扣扣扣,扣扣扣有节奏的敲击,有耐心的等待。
空气中,慢慢沾染上一丝浮动的甜香,是红烧肉的味道。
我笑了。坐起来,从容着衣,划着绣鞋,双手理了理长。
推了窗户,窗外那个转眼看星,满脸是笑的男人,不是慕容御风还能是谁?
今天的他长用墨玉束着,唇边似笑非笑,那一天的星子全都落在他的眸中,修长身体套一件深蓝色的长衫,微风吹来,轻轻摇晃,感觉这颜色特别衬着这夜色,让人移不开眼去。
他侧过脸,斜睨,“能饮一杯无?”
能,我点头,当然能。
看在他手提的食蓝不断飘出的香味儿上,我同意的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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