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慕容御风沾了酒的棉布按向我的伤口处,**酒液刺激到伤口处,哗好痛那痛不止游走于皮肤,竟似从一条条血管钻进骨肉一般,有一瞬间,整个人都开始冒汗,我咬住牙,绝不痛呼一声给他们笑话。
慕容御风初时擦拭的极为用力,那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大力。
我咬着牙,低着头,死死的看着自己的另一只手,紧紧握拳,不断的微微颤抖。
没有料到,疗伤的过程会这么痛,这么痛!
这只是皮外伤,如果有一天,心若是伤了,那会是怎么样?
耳边听得李慕仙的怒喝:“御少,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谁的伤口擦酒都是这么痛的。”慕容御风的声音平静。整个人突然缩回去了,似地震这一段时间来的不正经都跟着一起紧缩进一个神秘的壳子里。不用抬头,我就能知道他脸上的表情,一定又是那种又高傲又优雅的世家子弟的表情。那一种,与我的世界八竿子也搭不上的表情。
他擦完了伤口,轻轻道:“只是擦伤,不用包着比较好。”
我转了转手臂,将手弯处还有一处差不多的伤口冷冷的显示给他。
他凝视我,片时,垂下眸,若无其事地继续他未完成的工作。
只是这一次,下手轻和了很多。
我在心里冷冷的下着判断,这个男人变脸和变天似的。
而且不能容忍别人嘲弄他的小小失措与痛楚。
我继续吃着已经冷掉了的菜,觉得那些东西似石头,一块块砸向我空虚的胃。
不好吃又怎么样,我已经习惯,麻木填充,空白生存!
活着,有时候就只是为了活着。
说不上是什么大意思。可是只要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就不会想死掉。
当天晚上,侍从们去租了二顶账篷来。找了平整地方搭起临时居所。
李慕仙拉我去睡:“今天好累哦,赶紧睡吧。觉得骨头都断掉了。”
慕容御风手指扣紧我的肩膀,微微用力,脸上露出一抹噬血冷笑:“你找君子陪你,今天,凤凰儿是要陪我的。”然后转眸,冷睇我,“是不是!”
他这一句不似问话,竟是一种带着说不清楚力量的夺魄压迫,让我不由的屈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