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有期
其实段武昌用**也想得出,那蝎子不会是真的,只不过是一个栩栩如生的纹身而已。但是正因为这纹身做得太逼真,以至于他被吓到了。他只把薛梅的裤袜和内裤撸到膝盖处,就手脚无力,紧接着下身一阵**,他的“小弟弟”随之喷出一股温热的浊流。真丢人,他早泄了!
此时的薛梅已经象一块烧红的烙铁,正热切地期待着段武昌能亲近她、抚弄她,最好能烫熟皮肉,出“吱拉”一声响。可是出乎她的意料,她等得花儿都谢了,也不见段武昌有什么动作。她翻身坐起,看到段武昌半跪在床前,眼神恍忽,顿时明白了个大概。
薛梅轻轻的捧起段武昌的脸,让他直视自己的小腹,笑道:“弟弟,你看姐姐的这个纹身好看吗?”
段武昌真是哭笑不得。他伸出手,硬着头皮想去摸摸那只蝎子,可是手到半途他却又想缩回来。倒是薛梅一把抓住他的手,直接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段武昌终于没有将手抽出,但是他的心却一个劲地紧缩,好象那蝎子真会翘起尾巴,在他手上扎一针似的。
薛梅见段武昌表情怪异,只好又将他的手放开,娇笑道:“弟弟,你的胆子怎么还不如你这个玩意大呀!”她说这话的时候,正好坐在床沿上,一条腿跷起,伸向他的裆部,轻轻地拨弄他那已经变软的**。
段武昌羞得满面通红,他嗫嚅着为自己找理由:“哎呀,你小肚子上怎么刺这么个玩意,我正一腔火热要找个地方泄呢,看到这玩意真好比突然之间掉进了冰窖里!你不知道,我从小就怕蝎子、蜈蚣这类小虫子!”他的优点虽然不多,将事情搞砸了再给自己找借口,或者将过失推给别人,却不是他的个性。但今天这事情却不同以往,着实让他难为情。因此,他一反常态,违背自己的个性,将责任推给蝎子了。
薛梅沉默半天,方才幽幽说道:“你以为我想纹这个吗?我那年生孩子做剖腹产手术,那个大夫手艺不好,给我留下的疤痕太丑了,我看了好多医院都消不去这疤,索性才去做纹身的。”说着她语气一转,“你不是自称混黑社会的吗,说什么一个人能打好几个,还要和我老公决斗,怎么连个蝎子都怕呀?”
段武昌以前和薛梅网聊的时候,还真吹过自己的阳刚,现在老底被揭穿,嘿嘿笑道:“现在哪个男人不吹牛,我只是夸张一点而已!”
薛梅听他承认自己吹牛,“扑哧”一笑,她在床边站起身,将内裤和裤袜又撸了上去,将小腹处的蝎子遮严。段武昌刚才一直在半跪,跪累了,又改成蹲着。薛梅将他拉起来,双手吊在他的脖子上,笑道:“你这个可爱的小男人!”说完,她的双唇又递了上来。可是,只吻了不到一分钟,她就停了下来:“你怎么了,刚才的**怎么没有了?”
段武昌面红如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刚才被你小肚子上的蝎子吓着了,忍不住就射了。现在还有点后怕呢!”
薛梅顿时笑得前仰后合:“我觉你越来越可爱了!”
段武昌问道:“我哪儿可爱,你说说看。”
薛梅认真地说:“你有掩藏不住的憨厚,有虚张声势的凶恶,还有一点已婚女性才能感受到的性感!”
段武昌有点不理解:“男人也有性感吗?”
薛梅笑着反问:“你知道什么是性感?”
段武昌色色地笑道:“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想和你**,这就说明你很性感!”
“我也是呀,第一次在视频上看到你,就想勾引你。女人想主动和男人上床,就说明这个男人性感。但是,主动的一方必须不是受利益的驱使和**的刺激!”薛梅也笑得很**,“当然了,有些成功男士气质外露,也很吸引异性。这可能也算性感的一种吧!”
“我可不是成功男士,”段武昌话锋一转,“你刚才说我有一点已婚女性才能感受到的性感,这是什么意思?”
薛梅笑道:“我猜,未婚女性可能不喜欢你这样类型的,至于是什么原因,我也说不清。”
段武昌从记事起就没有和一个女孩谈过象样的恋爱,这简直成了他心底难言的痛。既然被薛梅说中,他只好连连点头:“佩服,佩服,虽然我们交往时间不长,但是你已经把我了解到骨头里了。哎,对了,你既然已经决定和我约会,怎么在栈桥上不理我,却又和我绕这么大的一个圈子,在这里见我呀?”
薛梅说道:“栈桥上人多眼杂,我怕和你表现得亲密了,有人能认出我来。”
段武昌奇道:“你又不是什么名人,能有几个人在意你呀?”他见薛梅不置可否,又问:“既然栈桥上人多眼杂,那你为什么还非要和我约在那儿会面呀?咱们直接来这酒店不就行了吗?”
薛梅语带歉疚:“栈桥是青岛的标志,我说别的地方怕你记不住,找不到。再说了,那儿人多,我还有机会趁你不备暗中观察你,看你是不是坏人。我可不想让青岛的报纸第二天登出新闻:‘某女私会网友,惨遭劫财劫色’!”
段武昌笑道:“这么说你现在对我放心了,可是,恰恰出乎你的意料,我就是劫财兼劫色!”就在他虚张声势要扑向薛梅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是叶勇。
“阿昌,你浪到哪儿去了?”叶勇在电话里飙,“上午你说坐飞机来,也不说几点到青岛,这都已经三点多了,也不见你打个电话来。我以为你已经到你的单位报到了呢,结果顾湘还打电话找我要人。快告诉我你在什么地方,我开车去接你!”
段武昌这才想起只顾着和薛梅约会了,把好兄弟给忘了,连个电话也没有给他打,真是严重的重色轻友啊!他忙不迭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错你不对!”这是他们兄弟惯常玩的把戏,承认错误的时候还把对方也绕进去了。“我在海天大酒店楼下等你,来接我吧!”
段武昌挂断手机,再来看薛梅,人家已经穿得整整齐齐,好象刚才根本没有生过任何事。薛梅见这个光**的傻小子还有点意犹未尽,笑着走上前来,一把抓住他的**,故作**地捋了捋,却又温柔而郑重地说:“穿上衣服,快点去吧。下次什么时候来青岛,预先给我打个电话,然后直接来这一间房里找我。记住,房间号1518!”
段武昌三下五除二穿好脱衣服,他本想将自己工作调动的事告诉她,却终于还是忍住了。他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