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野蛮的酋长
作者:张 扬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9362

第十五章野蛮的酋长突然洞顶出一声爆炸,耀眼的光芒,瞬间把洞窟照得通明透亮,但很快又消失了。取而代之地是一个个裸露上身,腰围短裙,一手举着伙炬,一手持着闪亮梭标的人。他们人数众多,但非常安静,对国栋将他们的同伴打杀,似乎没有一点反应。

而我们同样也很安静,各种思绪如同乱麻涌向我们的脑海,好象等待着频道的开播。静静地聆听那刚被国栋打断的糜糜之音,接受它的教诲,接受着那高于一切的礼品。我又想起了刚刚那让我们低迷几乎沉睡的话语,汗水几乎浸湿了我的衣裳,我又想起了开始或结束这句话,就像是一歌,在我脑海中重复着。想着想着也不由得笑了,这歌使我不在惧怕白天会走错的每一步,就像海市蜃楼般地缓慢地穿越着地平线。群山正慢慢向我靠近,我看到了他那如身影般的巨石,那峻峭的表面一宜高耸到天际。并且骨子里还感觉到那稳步向我移动来的岩石,墨黛般的黑色,但我已经没有了畏惧,而悄悄地升腾起一股得意……

太阳已经开始落山,拉长了我面前的身影,当我开始爬山时,第一次赶到了疲倦。这里没有人的足迹,更没有人住过的痕迹,只有无尽的陡哨的岩石壁,它们高耸着延伸到长长的山谷中。我正要继续我漫长的旅程时,看到上方有一个人影,坐在那儿一动不动,仿佛一座雕像。静静地站在这座雕像旁的,是俩个手持宫扇的侍女,他们在这儿,我来对了地方。我责备自己曾有过丝毫的犹豫,这时又增添了新的力量。我加快步伐向前走去,沿着狭窄的岩架走着,群山绵延在我的左侧;风儿从黑色的岩洞里冒出来迎接我。在这阴冷嘲湿的天气里,当我走近他时,那位坐着的雕像并没有动,也没有扭过头来,而只是一动不动,像根牛角桩。他两眼直视着岩洞狭窄的出口,那岩洞迂回几里一直伸展到无尽的黑暗之中……对,我还有同伴,国栋已向我走来……

“队长!你怎么了?快醒醒!我己经解决了一个,要不要开打,快说呀!……”

“你说什么?什么是开打?……”

“妈的!你们这是怎么了,都他妈像被鬼迷住了的。”说完国栋又狠狠踢了朵嘎一脚说:“朵嘎!快把枪对准上头那个长山羊胡的座山雕。要不,谈判就没本钱了。”

经国栋又喊又打的,我们一下全从无意识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我和志朋马上抽出缅刀,朵嘎果然把枪对准了坐在岩洞里,石台上的那个干筋瘦骨的头人。

这位部落头酋长瘦骨嶙峋,身穿一件很脏的二战时英式军服,外面披着一领黑色披毡,他的个子很小,非常小,头上包裹着足有一斤重的黑布头巾,像戴了一顶大礼帽,看去活象一条大毛虫。他淹没在一件又肥又长、其大无比的大礼服里,但裤子却是当地民族穿的又宽又短的大当裤,短得还不到小腿肚子。他的上身仿佛是爷爷,两条腿又好象是孙子。说到鞋子,那他简直是在6地行舟了,原来这双鞋子很大,是军官们穿的高筒皮鞋,和那顶大包头极不相配,就如同把山神庙盖在了帝国大厦边一样。身边左右两旁各有一名持长把扇的侍女,不停地为他打扇取凉,倒有点像明朝皇宫的排场。

看着他那不论不类,就像是几个世纪,几个朝代的混合物。不由得不让你笑起来,但我们还是克制住了,因为我们己经看到了他哪可怕恐怖的另一面:“他黑色的小眼睛,散出一种只有狼才有的凶光,毫无表情的丑脸,隐藏着贪婪、凶残和杀戮。

在朦胧光线的边缘,他死死盯住雕刻在地板上,如同墓碑一样排列着的各种稀奇古怪的符号,那装潢华丽的如同皇帝御坐的石椅上,似乎布满了各种机关的按钮。他把两手交叉放在膝盖上,微闭着双眼凝神思考着……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一缕光线已透过那悬挂在岩石顶上的五星形天然磁石,投射向我们。几分钟后,又放射出耀眼的光芒,他直视着星形磁石,以自已的意志控制着它,而且始终保持着沉默。

看上去他好像在不断地吸收着那明亮的光线,凝聚成力量,在洞顶苍穹的衬托下,他那微光闪闪的黑色背影,像黑夜,随之黑暗很快笼罩了我们。他似乎很耐心地等待着什么,好象空气因他而停滞,一直等待着他的头脑中,出现了某种信号,他才开始背诵咒语……

我们所有的人,都好象被他指定站在了他所规定的位置上,直到他结束了念咒语,而他声音最后的余音也开始消失。

他又不得不接着再等待。

似乎所有的时间都是他的,所有的时间都正在停滞。他就像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茫然地注视着前方。而我们也隐隐约约感觉到,寒冷的空气,慢慢地正在使我们的身体失去知觉,脑袋也变得从未有过的平静和坦然,一切正在来临,很快就会降临到这里……

又是国栋实再熬不住寒气的入侵,更耐不了这地狱般的寂寞,当他看道我们又出现沉迷之态时,突然大骂起来:“你***病窝瓜,人不人鬼不鬼的,别给老子在那里装神弄鬼的,我偏让你这鬼把戏搞不成!”

说完,一把抢过朵嘎手中的枪,照着洞顶上的星状磁石就是一枪,打得磁石直冒火花……一时间,我们听到一个人一声接一声的不断地惨叫声,还听到石板下杂乱的马蹄,接着是更多人的喊叫声,引起洞中一阵恐俱地慌乱……酋长从他的石椅上弹跳起来,嘴里出“啊啊啊”的惊恐叫声,既而像一枚炸弹在岩洞中爆开了一样。压迫着他的耳朵,像要粉碎他的耳模,在他头脑中引爆一样。他失去了自信,抱住脑袋在不停地跳着,尽力遏制住自己的疼痛,咬紧牙关以免自已叫出声来……而众多手持梭标的赤膊汉,吼叫着朝我们拥来,国栋飞跳上石椅,一把提起酋长,用枪顶住他的下巴大声吼道:“都他妈别动!谁要再上前一步,我就打烂这个窝瓜!”

“a11sendback!dve!〔都退回去!都别动!〕”酋长突然说了句我们都听不懂的话,但却见手持梭标的人不敢在上前一步。但国栋依然不依不饶地说:“叫他们都放下手中的拨火棍!”

“a111etgooftheaponi〔都放下手中的武器!〕ourpeaceso1ve,peace,r!〔我们和平解决,要和平,不要战争〕”

只见赤膊汉们纷纷扔下梭标!这时志朋大声说:“和尚,放了他吧,他能听懂汉话!”

“他要听不懂,脑袋早被我扭下来了,那他说什么?”

“他说得是英语!”

“哦,跟你一样,是个会放洋屁的,他放什么?”

“他说,他们己放下武器了。”

“见***大头鬼,那也叫武器!不如根烧火棍。还放了些什么?”

“他说,要和平,不要战争。”

“这道新鲜,还没开战就谈判了。好吧,和平就***和平吧。”

说完放开了酋长,但仍站在他一侧,已防他逃跑,这可是我们的护身符呀!而国栋一挪脚碰到了一件软绵绵的东西,低头一看大吃一惊!

他先看到的是就在他石椅前,躺着一个脖子上拴有链条的人,所系链条己被挣断,身旁搁置着两截被扯断了的手臂,手指相互握在一起,像在死前作揖做最后的乞求。他们用一块破旧的染了血的布,掩住了死者的脸。而他的身躯已和头颅相分离,而且这躯体的胸骨部分已被残忍地割开,而在他的两旁放着两个牛头,牛的耳朵直立着,像在聆听着什么。鲜血、肉块、还有器官、大腿都分散在地上,像猪肉摊上摆放着任人挑选的猪肉。吓得国栋忙跳到石椅背后。这时他才看到石椅后是一个神龛,半圆形的神龛里塑着一个彩色的耶苏受难像,鲜血淋淋的耶苏被钉在十字架上,痛苦地看着下方,似乎仍在观望着天下苦难的苍生……

酋长又重新坐回到石椅上,脸部不再对着洞顶上的星状磁石,而是紧张地望着我们。他缓慢而又深深地作了一个深呼吸,使他有了足够的肺活量,才使得他有股强力支撑着:“com〔来吧!撒旦!〕洞里又响起同样的回声:“com〔来吧!撒旦!〕志朋在下面突然喊道:“和尚!他在招鬼!”国栋正愤恨他残忍杀害活人祭物,又听到他在叫鬼,气得兜头一巴掌扇去,酋长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一下没了综影,滚到了台下……国栋跟着跳下台。一脚踩在酋长身上说:“你他妈要在弄鬼施术,我就把你撕成祭物,让你不得好死,你信不信?”

“Letter!〔信〕Letter!〔信〕”国栋又一把提起他走上石台,往石椅里一放说:“你就给老子坐在这里谈和平,弄一次鬼我扯断你一支手,你听到没有?”

“azrae1!azrae1,youbeanazrae1!〔死神!死神,你是死神!〕”国栋忙问志朋:“这烂窝瓜是不是在骂我!”说完举起巴掌又要打,志朋忙说:“别打了,他夸你是死神。”

“好,知道就好。你他妈再不老老实实讲和平,我可就要战争了!”

personareyou?

他说:“你们是什么人?”于是我说:“你又是谁?”

theemissaryofabso1utebeing,abso1utebeingofspokesperson。

他说:“我是神的使者,神的代言人。”我说那你的权力一定不小啊。

1ordofcre11Ibea11。他说“我是万物之主,一切皆我所有。”国栋越听越别扭,伸手就给了他一耳光说:“你……你***这样谈话累不累呀!”

havea1itt1e。他说“有点。”我说:“有点就好,那我们就用佤语谈吧。”

“好。!请说吧。”于是,我们的和平开始了。我说:“酋长同志……哦,不对!我们不是同志,可也不是敌人。哎,我说,我们该如何称乎你呀?”

“嗯……就叫我哈桑酋长吧,这是教父给我取的名。”国栋一下笑起来说:“我猜,准是哪个球毛洋鬼子在你小子身上施了巫术,给你取了个不土不详的臭名,你他妈是狗戴帽子自以为是了。”我忙说:“哈桑就哈桑吧。哈桑酋长,我们来这里并没有任何恶意,只是迷了路,误入了你们的地宫,在这里我先向你们表示道歉,非常对不起。”我深深鞠了一躬。哈桑酋长居然也起身还礼说:“你们是什么人?”国栋没好气地说:“我们是路过的。怎么,这也犯法吗?”

“不,不犯法。那你们到哪里去?”

“嗨!你这烂窝瓜,还真上脸啦,审问起老子们来啦!”我忙止住国栋说:“我们是探亲旅游的,到伊洛瓦底江去。”哈桑酋长突然现站在我身后的黛诺,用眼睛死死盯住黛诺说:“那边正在打仗,你们去不了的。”

“那是我们的事,就不麻烦你了。”

“不,你们是“知青”是去打游击的对吧。”

“不,是探亲。这不关你的事,我们只想和平地走出这里。”

“那不行,进了神住过的地方,就永远不能离开这里一步,你们的一切都属于神,包括你们的身体、生命、都将有神来决定。”一句话,惹怒了国栋,一巴掌把他扇下了石椅骂道:“去你妈的“吊”神,惹脑了老子,把你们那“吊”神棺材砸个稀巴烂。”滚到地上的哈桑爬起来擦擦鼻子说:“你这大汉怎么老喜欢打人呀,和平点不好吗。”国栋气得笑起来说:“我喜欢打窝瓜,就跟你喜欢施巫术一样,你不弄鬼,我就不打你,你要玩鬼,我就揍你。”

“你不能打我,我是神。只要我一声令下,我的侍卫会把你们用梭标刺成蜂窝的。”

“那我就把你打成蜂窝,拖去喂狗。把你的侍卫全他吗砸烂,你看到了,我已经砸了一个啦。”

“你砸吧,他们只是神的器物,还不如一只山羊值钱,死了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他二一妈是人不是人,老子毙了你!”说完又把枪顶住哈桑的脑门。我忙止住国栋说:“哈桑酋长,我们不干涉你们的内政。你都看到了,我们在你们的地宫里没拿走一样东西,也没碰坏一砖一石,我们是和平的朋友,不是敌人。”

“我看到了,所以我优待你们,让你们做我的侍卫,每人送给两个女人,一支山羊。他〔指国栋〕可以当我的保镖,那个漂亮女人可以做我的第十八个妃子……”话没说完又被国栋一脚踢到地上骂起来:“你个不知死活的臭窝瓜,道会挺重人材的,你以为你是罗马大教主吗!告诉你,老子们走定了,谁敢挡老子的道,我就杀了谁!”

“只要我不开口,你们是走不出去的。”

“那我现在就杀了你!”

“杀了我,你们更出不去。不过,只要你们答应我的条件,我就让你们走。”我忙说:“你说,答应你什么条件?”

“把这个傣族姑娘留下,我可以放你们走……”黛诺一听吓得尖叫起来:“不!不!不!我宁愿死,也不留下。我不离开阿哥……”

这下可真惹怒了柴国栋,拳打脚踢,把哈桑打得像窝瓜似地在地上滚来滚去。可我们现这小窝瓜特别经打,他的身上似乎练有金钟罩铁布衫的功夫。任凭国栋怎么打,他就是不害怕,叫喊过后又平静了。而更为神奇的是刚刚被打得鼻青脸肿,鲜血直流的他,不一会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而打得气喘吁吁的国栋似乎在帮他捞了一阵痒痒。

这时,志朋悄悄对我说:“队长,这人也许有一种强烈的神经性影响力,同时能产生辐射作用,靠这种自然的能力,他能控制住能够接收他出的信息、波长、频率的人,任其他**于股掌之间。甚至可以通过他的意念,让自已浮在空中,让石子砸到你头上,让桌子椅子自己走路,甚至让气车滚下悬崖。更为可怕的是他能用这种精神力量,控制别人的意识,预见别人的未来。而国外很多邪教组织,正是利用了这种自然的现像,去欺骗无知的人们,搞什么幽灵鬼怪的游戏。我想,我们刚刚出现的昏沉低迷,就是这窝瓜搞的鬼……”

“那为什么国栋没有受到影响?”

“幸好他没受到影响,不然我们都将成为祭物了。我想,可能和尚的脑电波特强,干扰了哈桑出的信号,这样的事例国外也多次生过。”

“不管怎么说,要是国栋真把他打死了,我们更出不去了。”我便严励地阻止住了国栋的行为。对哈桑说:“哈桑酋长,请原谅。你的条件我们不能接受,傣族姑娘是他〔我指了指国栋〕的妻子,哪有把妻子送人的道理……”哈桑突然大声说:“有啊有啊,我用五个王妃,跟他换一个老婆,他可赚了……”话没说完,嘴巴上挨了国栋狠狠一拳,哈桑被打得从石椅上一跟斗翻过石椅跌到地上,可他爬起来摇摇头说:“不换就不换嘛,打人算什么英雄。那我们照神的旨意办。”你要赢了,我放你们出洞,你要输了姑娘就是我的,你有这胆量吗?”国栋举拳又要打。志朋忙说:“和尚,别上当。窝瓜吃了“草乌”就是来讨打的,你越打他,他越舒服。看他玩什么花招。你说吧,赌什么?”

哈桑酋长诡秘的阴笑了几声,拍了拍巴掌,只见两个侍从抬着一张圆桌过来放到哈桑面前,圆桌上放着四个一模一样的大竹桶,竹桶上盖着盖子,盖子上有个洞,刚好能放进一支手去,看不到里面放着什么东西。这时另一个侍从拿着一个竹笼进来,用钳子拣了两条金环毒蛇,一条无毒菜蛇,分别放进了三个竹桶里,而在空竹桶里放了一块骆驼金。哈桑走下石椅来到桌前,向后招招手,一个满脸惊恐的侍从,吓得直往后缩,但很快被另外的侍从押到前面,这时哈桑酋长抓住桌边往后一拉,圆桌飞快转动起来,一会儿停下后,哈桑指指桌前惊恐万状的侍从,侍从咬了咬牙,猛地朝桌上一支竹桶伸进手去,只听到他大叫一声,抽出手时,脸部一阵痉挛倒在地上,四支一阵抽搐而死,显然是被毒蛇咬中了……哈桑酋长毫不在意地挥挥手,让人把侍从尸体拖走说:“你要是能掏出金子,你赢,金子归你所有;你要掏出菜蛇,你输,但你能活着;你要伸进了金环蛇桶里,你不但输而且不能活命,这是神的旨意,你请吧。”国栋真想扭下这残忍窝瓜的脑袋,但这种残忍的生命赌搏,也一下难住了国栋。这哪儿是赌博,分明是一次狡猾的谋杀,如果用自已的命去换回大家的自由,他会毫不犹豫答应的。但所有的先机全被窝瓜占去了,实质上形同猫在捉住老鼠时,先戏弄够了再杀死它一样。不,我决不答应!国栋一下把子弹推上膛,顶住哈桑酋长的恼袋说:“你个***,你以为我是傻瓜,会上你的当。你***,要不跟你赌,让你小看了老子。不过,你他妈给我听好,赌注不是黛诺,而是我自已,输了我任凭你处置,死了也不怪你,同意吗?”

“不同意,输了死了我就要黛诺!”国栋一嘴巴把哈桑打得滚在地上翻了几个跟斗,用枪想杀了他……忽听道,黛诺说:“阿哥答应他,神会站在我们这边的。”志朋跑到国栋身边低声说:“和尚听好了,我说几点,你就抓几点方向的竹筒知道吗!”

“妈的,你这呆瓜跟你老哥窝瓜一样,没安好心,要是输了,我照样扭下你呆瓜的脑袋……”

“放心,输不了。不过,保住了黛诺,金子可得归我同意吗?”

“行,老子今天遇上了两个烂瓜,算他妈倒了瓜霉了。”说完用枪顶着哈桑酋长说:“老子先转,你他妈先抓,你要不抓我毙了你!”随即一把,把圆桌拉得飞快地旋转起来……刚一停下,哈桑伸手进洞,竟然抓出一条金环蛇,而毒蛇吐着信子并不咬他……”哈桑高兴地大笑着说:“哈哈,我是输了。但可爱的小宝贝却不咬我,这是神的旨意,现在该你啦。”说完也把桌面拉得飞快转动起来,停下后,国栋一下有点犹豫,看到哈桑讥笑蔑视的目光时,伸手朝跟前的竹桶伸去……猛听志朋说五点!便一下跳到右下方时钟的五点位置上,伸手一抓抽出一看,是一块金光闪闪的骆驼金……哈哈大笑起来:“这是神赐给的吉祥物,志朋归你啦!”

哈桑酋长不服气又叫人取来一块饰有宝石的金指环,放进竹桶,就势把桌面转得飞快,刚一停,志朋说了个四点,国栋忙把手伸进四点方向的竹桶里,果然又抓到了金指环……国栋笑歪了脸,敲敲哈桑的脑袋说:“窝瓜,神不要你啦,还有什么宝贝快拿出来孝敬你老子。”哈桑下了毒手拿出一对金手镯说:“我要把竹桶无毒蛇换成有毒的,只给你一次机会,要么这金手镯归你,要么你就得死,黛诺归我,你敢吗?”国栋看了看志朋,志朋点了点头。国栋大声说:“行!老子就是死神,就是你的克星,动手吧!”哈桑立刻把竹桶位置重新按排调动后旋转起来,当停下来时国栋一看,志朋只见他面色焦虑,心里不由得一凉:“完了!这呆瓜怎么起呆来了,再一看哈桑正阴险地注视着志朋,嘴一动一动地念着什么……一下想到这烂窝瓜又在使巫术,上前给了志朋一嘴巴骂道:“你他妈要睡觉也不拣个时候,快醒醒,别把老子的命睡没了……”突然看到志朋手上伸出了三根手指,国栋一下犯难了,四个竹桶的位置正好处在2、5、8、1o点上,这三根指头是指两点还是五点,国栋头上冒出了冷汗,只要一选错他必死无疑,他再一看桌面,现有所倾斜,而且是顺时针旋转,装有金子的竹桶必定比装蛇的要重,所以才老出现在右下方的五点六点上。于是一下伸进了五点方向的竹桶,过份的紧张,一下差点滩倒在地,因为他又抓到了一对金镯子……”哈桑以为国栋必死无疑便要伸手去抓黛诺,不料看到国栋手里拿的是一对金镯子时,一脚把桌子踢飞了,便朝石坐椅背后的神龛走去,我一下挡住了他的去路说:“哈桑酋长,你输了。我们可以离开这里了!”

“可以离开神的洞**,但我没说过能离开部落!”说完头也不回地气呼呼地从神龛下的地道里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