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前】【室内】
{玉总}(脸色忽然变得很红很阴沉,可是声音还是勉强带笑,更加穷追不舍):“喔,小闪,你太激动了?对不起的话应该我说,看你好象有难言之隐!请小闪原谅我冒昧,多问一句,你的乳名叫什么?”。
{爱阳}(厌烦,起身):“我自小就这么一个名,如果没别的事,我可以走了吧?”(瞄一眼玉总,画外音):“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多了几个臭钱的女人!”
{玉总}(十分恳切而着忙的站起挽留):“小闪小闪,千万别激动,我就只再问你,你知道你母亲为什么给你起名叫‘爱阳’吗?”
{爱阳}(摇头代替回答)
{玉总}(呼息短促)(画外音):‘看样子,孩子已没耐心再听我?嗦下去,可是,我还没有转过弯来怎么办?’(十分焦急不安,改变对爱阳的称呼):“阿阳,你稍等一下,你看我猜的对不对,从你母亲给你起名上看,你母亲一定很有文化,你可听你母亲讲过,除了依据重阳节之外,还有没有其它的理由,给你起爱阳之名?或许这是巧合,因为我也曾想给我的儿子起这么一个名字,所以,我对你这么?嗦,和不客气,你就别见怪了吧!况且,如我儿**在世的话,也就该是你这名、这年龄、这长相……!”(忽然哽噎,双目盈泪不语)
{爱阳}(心中一紧,不由脱口而出):“你儿子怎么啦?”
{玉总}(忍不住热泪潸潸,断断续续):“我的儿子和你同年同月同日生。只可惜他比你命苦,出生不满半日,迫于无奈,我不得不把他……丢弃在豆门市贾营桥头,现在越来越觉得,财富再多有什么用?能和儿子在一起就是餐无顿饱,也不枉为人一世!你现在还年轻,体谅不出为人之母的念子之心哪!”。
{爱阳}(心中一紧)(画外音):“难道天下真有如此巧合,我是养父在贾营桥头捡回的,她是在那里丢弃的儿子,而且她肯定自己的儿子也是我名、我长相?――这么奇怪巧合的事都有?――牡丹出走那晚,我梦中曾听见有‘天下寻母’之说,当时只以为是牡丹如母,现在看来意蕴犹长啊!’
(急不可待问):“在你儿子身上可留有信物?”
{玉总}(精神倍增,认真回忆,密切关注爱阳表情):“怀抱圣水瓶的观音玉佩,外附四佰元钱,包钱的红绸子上写有‘热爱**、热爱红太阳’……”
{爱阳}(头轰然一响,再听不到玉总后面说些什么)(画外音):“这便是我梦想多年的母亲了,是我的亲娘,我的娘亲,怪不得她不厌其烦地刨根究底,她定是先从我长相上看出蹊跷,又从生日和出生地点加以确定。不不!我不能认她,我要知道她到底迫于何种无奈把我丢弃!”
(惊感意外,强忍激动和泪水,似乎只有些同情地反问):“恕我直言,你能否告诉我,为什么舍得丢弃自己的亲生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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