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前,近景】
{牡丹}(哭状,良久,没敢抬眼,点头抽泣,声音哽咽):“妈,我听你的,只求您别让我离开爱阳,我真的不能没有他,我啥都不图,只图能在他身边!”
{玉琼}(点头,也不禁泪下):“孩子,我也是女人,女人真正的苦处,在电影和小说中是看不到的,因为,有些东西,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来描述的,更无法在电影画面里去展示,所以,我们女人真正的痛苦,千百年来,干脆说,从有人类历史以来,世界上还没有哪个作家,能把女人心里真正的苦水倒出来,没有谁能够做到,因为无法做到,我曾经有过想写书的冲动,也想找个好的脚本来,自己拍一部电影,哎,都是瞎想而已!――所以,我希望、电影和小说不能倒出的我们女人的苦水,我们婆媳之间能够把她倒出,别窝在心里,也别搁置笔下!”
【牡丹点头,侧身依靠在玉琼肩膀,小船晃动,婆媳二人惊魂未定,再不敢多言】
【镜头:牡丹和玉琼在从西双版纳的返程客机上,飞机开始下降高度,准备在白云机场降落】
{牡丹}(看着窗外飞飘而过的白云,心紧张得提到嗓子眼)(画外音):“这不像是飞机降落时的条件反射,婆婆说是公爹来接,我该怎么面对公爹?怎样称呼他?我该怎样才算是自然?天哪!他为了封口止丑,怕被人传出他公爹向儿媳借腹生子的丑剧,竟然那么快就处理了温厂长和莉莉,虽说不知他用的什么手段,但温厂长和莉莉的车祸致死,绝对因他所致。我该怎样做才能避免他对我暗起杀机呢?本来我离开老山羊还好一点,而不知底情的老山羊又把话说到绝处,婆婆又如此强调我,天爷,我的命怎该这么苦哇?怪不得婆婆说,世界上没有那一个作家能把女人心里的苦水倒出来!我该怎么办啊?”
【特技镜头】【画中画】:【牡丹眼前晃动着公爹亲吻自己时的色相】
{牡丹画外音}:‘虽然温厂长说他独爱老婆,从来不碰除老婆以外的任何女人,而从他亲吻我的色相中,那大胆的动作,厚颜无耻的表情,看他也不会是一个多干净的男人!
也可恨我自己,咋就那么贱,莫名其妙的会让个陌生男人亲吻?他说给他生个儿子就给一百万,假使他是个穷光蛋呢?怎么那样轻易的就信了他是个大款?假如真就得了那一百万,能买来同老山羊一世的幸福吗?老山羊不会追问那一百万的来历吗?自己怎么就那么傻?那么轻易的就让他打了豆腐?他和老山羊容貌相仿,老山羊是从小被拾回闪家的,怎么没有联想到他可能会是老山羊的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