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前】【夜:玉琼阁:英敏爱桃卧室:近景:睡床】
{英敏}(果决):“不干,那没意思。他要找到我,不管明示还是暗示,只要对我有那么一点点意思,我就给他,而且不会赖着他。但要我去学‘贼姐姐’倒**,我不干!――还不如同你火一次呢!反正咱俩已心有灵犀一点通了!”
{爱桃}(神秘兮兮):“咱俩这算不算不道德?”
{英敏}(砍断截舍):“这世界谁身上不道德事都比咱俩的多千万倍!”
{爱桃}(嬉笑盈盈):“那你说爱阳呢?”
{英敏}(怨尤):“过去没有,现在他也例外!身处异国,圆圆相陪,难保他不偷偷爬上!”
{爱桃}(试探):“这样说,那牡丹呢?”
{英敏}:“牡丹就例外!”
{爱桃}(好奇):“喂,你说牡丹身上那鹤顶红记,咋那么稀奇古怪呢?从小的时候,牡丹很调皮,有过很多次,跟我面对面的解手,还要跟我看比谁尿得远,哪里都看的清清楚楚的,就没有看到她有那鹤顶红记!怎么如今就有了?”
{英敏}(冷笑):“少见多怪,你没听她说13还是15岁时才有的吗?人身上的痣、记、或是雀斑,有先天的,有后天的,但大多都是色素沉淀所成,不过,像牡丹那样,印堂间有个朱砂痣,下身又有个鹤顶红记的实在不多见!”
{爱桃}(充大):“傻瓜,谁身上生着还会要你看看哪?不是那次爱娟要比看谁的腿白?我还不知道牡丹身上就有哩!”
{英敏}(自以为是):“所以,开始老山羊才会心无别人,我告诉你,因我从小就比别人多烦,没事就看闲书,像牡丹那鹤顶红记,还有个名字叫‘锁阳金丹’,就是说,在她乐意的情况下,任是天下那个男人,只要爱她一次,会终生为她魂牵梦绕!”
{爱桃}(窃笑):“没那么玄乎吧?”
{英敏}(故作神秘):“听说是这样!可惜你我都不是男人,没办法尝试,据说,那会让男人感觉赛是神仙,又紧又窄,哪怕男人的刑具很小,她也会抓得紧紧的,试试你我的,总没有那么紧,我的可放进两个指头呢!”
{爱桃}(忽然捂嘴笑):“我今晚才现你是个大坏瓜!别看你表面正经八百的!”
{英敏}(难为情):“好笑什么?摸摸你的,比我紧不到哪里去,人不就是这样啊?真正的圣贤世界上有吗?我就怀疑?你自己一身老白毛,别说人家是妖怪!”
{爱桃}(万千感慨):“唉,人啊,怪不得说,人心隔肚皮,虎心隔毛衣,我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会跟你那样情不自禁!”
{英敏}:“这是人的本性,这才是真你,才是真我,世界上就是没有圣人,你没有听说尼姑庵外子等娘吗?谁说的再好听,那都是口头而已!就比方爱阳,不能钻进他心里去,不知道他是怎样想的,怎样的思维,难道他真不想多尝几个女人味道吗?恐怕这也不一定啊!”
{爱桃}(故意,眼珠暗转)(画外音):‘我要想办法让英敏趁早死了追爱阳的心,要牡丹少一份苦楚!’(旁敲侧击,麻绳套狗,钢丝套虎):“我告诉你个秘密,爱阳可能会真是个圣人,我给你讲过吧?俺大捡拾他的时候,从他身边出过冲天一股红光,而且之前,俺大俺娘异床同梦,梦见说他是爱神转世,你说这不古怪吗?再给你说,这可不是轻易告诉你的啊,我同他不是同床到十多岁吗?你知道的,我自小就在心里把自己当成他的老婆。冷天时候,不像现在有电热毯,有暖气有棉皮鞋,那时最好的就是草鞋,爱阳有草鞋,晚上睡觉时他的脚暖暖的,我就把他的脚放在我这儿,开始只是为了取暖,也为了心中疼爱他,给他暖脚,后来,他无意间自己双脚互相擦痒,碰得我这儿也痒痒的,我也就有意无意把腿更叉开一些,让他的脚蹬紧这儿,却不小心把他弄醒了,他急忙把腿蜷缩回去,从此开始跟我分床而睡!你说,如果他不是圣人坯子,能自小就这么清心寡欲吗?――倒是现在咱俩,不顾头脸的搞起同性恋来!”
{英敏}(心烦意躁):“嗨!睡吧,老公,叫你当男的,你还吃亏了?”
(英敏画外音):‘现在,没有谁能知道我心里的苦啊,干妈说的很好,可是,我凭什么同牡丹争她的老山羊?凭什么?我到底该何去何从?嗨!――摇着我的爱船,
无聊划进孤独的情河,
看不见彼岸,又无星月;
船底淌不完的寂寞,
船头多出的涟漪扩撒着无边困惑,
麻麻辣辣的单相恋,
还可向谁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