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杂物库房,阿痞伏在地下确定了这点后,立起了身来思考。为了能有更完全的把握,阿痞他必须要做好事先的准备。
毕竟,阿痞最多不过只是拥有异于常人的体能而已,并非绝对无敌,挨到刀子一样还是会痛、会死人的…
而后,又想起这所别墅警戒森严,应该有设置监视器才对。阿痞不由皱眉,赶紧在杂物间一阵乱翻,倒也让他翻拿了一件服务生的服装细心套上。那是一件白衬衫与黑色西装裤。
鼓起胆子,痞子低头踏出过道,在一楼走道里四处逛荡,为了那五百万一半的收成,他是什么也不顾了。
痞子思路很清晰,按常规,警卫室都是在一楼某处的,并且门上总还会写着——保安室。
“哎,你在干什么?对了,我好像没见过你,新来的?”很突兀的声音吓了阿痞一跳。
侧过身来,痞子见是一身穿保安制服的男子正从另一过道里走出来盯着自己看,虽是盘问的语气里却是带着更多和善的笑容。
说到底,作为保安也只是一份打工,并且是一份混得不怎么好的打工,一般对楼道里的其它员工,都是会抱有礼貌的尊重的。
痞子交游广,自然是知道这一点的,当下乐呵呵笑了笑,胡扯道:“我钱打落了,大哥,你见着了吗?”
“了钱了!多少啊?兄弟。”这名保安不疑有它,立即咋呼呼的嚷嚷开来。作为正规的保安,是三班一个岗的,而服务生,也是流动性行极大的,互相之间是极有可能不认识的。这名保安既是见痞子身穿制服,又怎会怀疑痞子是瞎扯谈呢,只当是真在自己岗上丢了钱,不由着急起来。
随着话语声,又有一保安闻声走了过来,痞子随口胡扯,见再无保安前来,确定了,保安室好像就只他俩值班。
踏上一步,痞子低语:“其实呢……”话末说完,痞子突地出拳,快的左右连击,阿痞处身在这末知的环境下可没打算手下留情,既打定了主意是要动手,手上早已憋足了劲,双臂摆拳疾轰,两保安还没意识到出了什么事,晃眼间只看到迎面奔来的铁拳,然后便满面桃花,姹紫嫣红,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阿痞此刻的战力正值顶峰,这两拳饱含了自身也不知有多大的蛮力,顿时将俩保安双双砸飞了出去,颜面轰了个稀巴烂,满口碎牙乱飞,连鼻梁骨都深陷了下去,这种伤势如果不及时救治的话,恐怕会有性命之忧。阿痞也没想到自己的拳头会有了这么大的威力,顿时愣了一愣,看着飞出去的两人躺在地板上,身体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阿痞心中不禁后悔,都是出来混碗饭吃的,谁也不容易。虽是有心要拿翻两人,但也没想到会是这结果,若因此这两人隔屁了,这罪过可就大了!
阿痞松开紧握着的拳头,张开五指,俯身抱起了地板上的两保安,冲进已空无一人的警卫室内…
草草给二保安包扎一下,阿痞游目四顾,见室内果然有监控设备。
凝目观去,七八台小型电视同时播放出,各个监视器录影的影像。
其中,最早出现状况的是三楼过道,几名穿着成服务生与员工的中年男子在过道里闪过,阿痞至少辨认出有好几个不同样貌的人影。也就是说,依据这些判断里面想来会有十几个人。
想到这点阿痞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天啊!这么说来,光这层楼里不休息的夜猫子就不会少于几十人。真多…
目光再闪,痞子在影像中更清晰的看到了有三个女孩子一脸惶急的冲出了过道,一路跌跌撞撞的奔跑,而在其身后,又有一大汉追了出来,大步跨出,反手扭住了一女孩子的手臂拉拉扯扯,就在这时,又有几个年青人挤出了房门摇摇晃晃的跑步,样子很像似喝醉了酒酒疯。
“莫不成,这地儿是在玩***游戏?”痞子摸着下巴沉思。只是,看着这些影像,倒也让阿痞找到了一个能够潜入的好机会!
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待时机,等到他们替换看守的时候。那阿痞就正好可以借机偷鸡摸狗一下事实上,阿痞也不清楚自己现在的能力到底如何,所以不敢确定有没有办法对付这么一大群人手。
而且,重点是万一一个弄个不好,自己搞不好还会深陷险境…。
现实就是这样,并不是拥有像人一样能力的人,就有办法解决一切。而现在阿痞能做的,就是——包扎保安,苦果自尝。
虽然这两个保安对于阿痞来说,只是俩不相干地陌生人,但是在阿痞的理念中,这两人却非救不可!因为在阿痞的理念里,对对敌之人可以手段无论多狠都可以,但若是无辜的受害者,又是因自己而将要濒于快死的无辜者,阿痞就做不到不管不问了,毕竟,阿痞虽痞,却也是个少年,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无辜的人就这样死在自己面前,他心性还达不到这样冰硬的说。真死了的话,他很有可能做梦都会被吓醒的。
伸手再次探了探两保安的脉博,阿痞叹了口气,喃喃道:“希望你俩运气能好转点,保佑那女老板还没开车走吧!”
沿着过来的路线,阿痞极小心的往回摸,心中虽是因耽搁了财机会气恼得要命,脚下却疾走不停。
前面就是围墙了,阿痞仅管双手各抱着一人,身手依然好得轻如无物一般,没得说,这可是正宗的高级外星人改造过的身体,若是连抱个人都喊吃力的话,那棉花糖也别想来到地球了,早直接在宇宙毁灭时就隔屁了,那里还能给痞子改造。这点点份量,与棉花糖那破开平行空间横穿两个宇宙的强横力量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放下一保安,阿痞打横抱紧了一人,脚底在墙面上连踏两步,大脚一跨,就骑上了墙头。放眼扫过,幸好,那女老板还算是个可交的人,竟居然没走。
心下生出一丝好感,他跳落下地来,展开一丝笑容向女老板走去。很惭愧,他和女老板都已经商量好共分那五百万了,可说是亲密无间的同一战壕战友,但直到这时,俩人都竟然还不知彼此具体身份,连个名字也不知。这在平常人绝不可能生的事里,俩人都觉得理所当然,顺理成章,处得可说是相当地愉快,也只能说这俩人都是达到了一种相当高境界的高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