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拿着九五步枪的家伙端着枪指着咱们,蔡老六火了,“妈的,我来给刀子介绍生意的,你们头脑进水了吗?”两个人根本不搭理,只是指指院子北角几间房,“过去吧。”
蔡老六和我向那走去,他有点气恼,“这两年刀子了,就不认人了,***!”
那几间房门口也有人守着,看来我们来的情况里面都已经掌握了,几个人上来把我们俩身上的武器都拿走了,扔在一边,才让我们进到房里去。
一进门是间商业办公室似的摆设,真***摆谱,又不是办公室,还真以为自己是经商啊?
办公室右边还有个大门,装修的很好,一推门进去,这才叫一个别有洞天。
我的神啊,这哪里是贩卖军火的地方,简直就是一个淫窝。
昏暗的光线,暧昧的音乐,满屋子的烟雾和酒味,连我这个老酒鬼也咳嗽了两声,带着肺直抽筋的感觉,真***够呛。
这是一间大屋子,最起码有二十多个美女,而且都是穿的很少的美女。
怎么形容呢?应该说小皮裤还盖不住**沟,小胸罩也就好比拿茶杯盖来盖高压锅,该掩盖的似乎还掩盖着,该露出的似乎也都露出了,空气中还弥漫着脂粉味和迷离的汗水味道。
男男女女的混在在一起,有的调笑着,有的打闹着,有的啃着,相比较而言,这里比死亡闪电俱乐部要和谐多了,无非是些声色犬马而已。
而这只属于十几个美女和十几个男人的情况,另外十几个美女围在一起,伺候一个人,围得太密,看不见里面,估计被围着的就是短刀这家伙了。
这家伙可是享尽齐人福了,看来,卖军火卖物资就是为了这天天的酒池肉林啊。
我分明看到身边的蔡老六在咽口水,他肯定想到他只能睡几个干巴巴的妓女,心里不平衡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同情,一天两天才卖一把刀半把枪的,是要改革改革了。
我俩往那一堆美女处走去,这待客之道,可真要学学,根本就没人搭理我们。
可是我走的很近了,我依然没有看到“短刀”的身影,这家伙,肯定躺在这堆美女中间呢,我算是见识了。
我分开两个美女,从晃悠悠的肉中挤了过去,有点头晕,一下子看到了短刀,短刀,短刀,果然够短。
原来短刀是一个不到一米高的侏儒!他坐在那,调戏着诸位美女,难怪看不见他的头了,他正忙着喝奶呢。
我连忙回头看着蔡老六,我的眼神分明是惊悚的,你老六咋不告诉我短刀是个侏儒呢,我还以为是什么彪悍装逼的人物,蔡老头看出了我的疑问,耸耸肩,“我以为你知道呢。”他嘟囔着。
蔡老六啊蔡老六,还有你们这一干破烂王,这么多好处,就给一个侏儒占去了,你们这些看似高大的家伙,真是一帮废物啊。
我心里嘀咕着,不过还是不能小视,侏儒往往确实有够狠,狠,一般体能上的狠不能叫狠,思想上的狠才叫狠,侏儒如果偏激,那是够喝一壶的。
短刀松开了某奶嘴,头还一点一点的,像唱Rap,“老六来了,干啥啊?”
蔡老六此刻反倒有点紧张,“我这兄弟要买点啥,我那不是没有嘛,就带你这来了。”
短刀哦了一声,又去吸某个女人的胸,我靠,见过变态的,没见过这么恶心的,幸好没拿这个来招待我们。
蔡老六的脸上阴晴变幻,看来也对短刀的这种态度深深的不满。
短刀眯着眼睛回味了一口,又不是真有奶,可硬是被他吸出了喝奶的表情,真是人间极品。
“这个,有多少钱啊,黄金还是现钞?”他挥了挥手,让那些女人挪了挪,“自己玩去,我要谈生意了。”
我把口袋的钱一把掏出来,扔到他的面前,他瞥了一下,数也没数,“老六带来的朋友,我有数啦。”他伸长脖子朝那些人喊,“二子,你带这兄弟去拣几把成色好的九五,子弹配齐,不行再搞点手雷。”
他转头看看我和蔡老六,“怎么样,够用了吧!”我不禁有点恼:“这么贵?”短刀摊摊手,“你不知道啊,好货越来越少啊,咱又不是生产的,好东西肯定是越来越少的。”
我说:“那也贵了点吧?”短刀笑了笑,“贵?要不是老六来,最多给你几把八一步枪就不错了,你看老六那现在有什么?”
我盘算了盘算市价,这分明在宰我,可是现在市场被他几乎垄断了,不要逼我,不要逼我,我在脑子里念叨着。
我平心静气的跟他说:“我要一台o7式六管射重机枪,还要两把装有防步兵跳雷抛射筒的零九突击步枪,枪上最好有一三年出产的多射线透视瞄准镜,一些反坦克手雷。”我说,“就这些。”
他听完一怔,问我,“开玩笑?”我摇摇头。
他哈哈大笑起来,我说:“以前你没垄断这儿的时候,这个价差不多,战争物资已经过一般废旧物资很多倍的价格了。”
他不笑了,“说实话,你要的东西我确实有,而且还有不少,可是,我不能这样卖,否则,让她们喝西北风去啊?”他朝美女们挤了个鬼脸。
蔡老六在一边说:“刀子你就帮帮忙,对你也不算什么,给我个面子,他要给我这么多钱,别说这些,飞机我也卖给他啊!咱不是没有嘛,这个地方,你一家独大,现在我们都快没吃的了。”
短刀看都没看他,冷冷的说,“不行!”
其实我只是要了三部市场上型号很少的枪,一些手雷,按道理说,按这个价,以前是可以买到,但是现在被这个小人渣垄断后,看起来是不可能了。
不过,这些家伙我是必须要的,不论你卖还是不卖,难道又要逼我动手?
整天泡在血腥里的我,实在有点烦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