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了他们可能的视线,我们接近到了最北面的一个帐篷,这个帐篷的北侧,其余三个帐篷都无法观察到,我悄悄地潜行了到了帐篷的边上,我趴在地上,在几乎贴近地面的位置,在帐篷上用我的黑血轻轻地割开一个小小的口子,往里面观察了一下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种帐篷的拐角处,一般是放床铺的位置,我正好捅开一点帐篷,位置就在一张床铺的下面,神不知鬼不觉,谁也不会现的地方。
里面的光线很暗,隐约只能看见有几个人围在帐篷中央的一个桌子边,不知道在干什么,我朝后面招了招手,十几个兄弟朝我的方向爬了过来,我看了下里面床铺的位置,又用黑血像切豆腐般的扩开了两张床下的洞口。
“等我的信号……”我对大家说,我们分别从两个洞口爬了进去,好几个人趴在帐篷里的床铺几下,还有几个人等在洞口处,等待着我出的信号。
空气似乎也凝固了起来,这只是四个帐篷中的一个而已,一旦动静太大,难免会让其他的敌人觉并且猛扑过来,而想一点动静没有的,将眼前的这十几个人制服,实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我趴在床底下,此时眼睛已经适应了帐篷里的光线,看清了房间里的情况,房间里分散着七八张上下铺的床,帐篷中央有两张桌子拼在一起,上面悬了一个昏黄的灯,有几个人似乎在打扑克,旁边还站了三四个人围观着,吵吵闹闹的,一会儿就冒出句粗鲁的脏话,每隔一会就爆出一阵大笑,然后就是有人沮丧和暴怒的牢骚骂声,看起来,他们正玩的有劲。
而我视角能看见的几张床铺上,零散地又三个人,分别睡着不同的床铺上,两个睡在上铺,一个睡在下铺,有一个抱着本书,接着一个小窗户的光线,津津有味的看着,而有一个似乎在冥思苦想着什么,看不清他的表情,而还有一个人侧着身脸对着帐篷,似乎在呼呼大睡。
而帐篷的几个观察孔,几乎都没有人在对外警戒,只有一个有个人在那斜靠着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屋子当中玩牌的人们,眼里透出无奈和渴望,不时站起来通过观察孔往帐篷外扫一眼。
而我们潜入的两张床上,无法得知上面还是不是躺着人,我屏住呼吸想听听头上的床是不是能传来一点声音,但是似乎没有一点动静。
离帐篷的出入口附近,还有一张桌子,帐篷里没有枪架,有几把老式的自动步枪就放在那张桌子上,而玩扑克的那一堆人,仔细看去,有的人身上还掖着手枪。
我们只能从这两张床底下起行动,如果选择帐篷其他的方位,也许会被其他帐篷的猛虎帮人员看到,而现在这个方位,几个睡觉的人似乎构不成上面威胁,而那几个玩牌的家伙更是玩的正在兴头,大呼小叫,唯一对我们马上的行动构成巨大障碍的是,那个坐在观察孔下面的人,正好侧对着我们的床铺,又看着当中的牌桌,如果我们从这里爬出去,他如果眼尖,正好又瞅到这个方向,一眼就能看到我们。
他紧贴着帐篷的篷壁坐着,如果可以绕道帐篷的外面,摸准了位置,似乎可以一刀从帐篷外了结了他,看是他的位置正对着其他几个帐篷,根本就无法潜行过去,谁也不知道那几个帐篷往这个方向的观察孔有没有人,我们现在的位置,是背对着几个帐篷的最佳位置。
只能从帐篷内想办法了,我看了看他的身边,不远处倒是有张床铺,里面的床都是沿着篷壁排成了一圈,中间有那么一两米的间隙,如果从床底下,顺着床头床尾的方向,沿着帐篷的边爬过去,也许能爬到他的身边,不被人现。
我和身边的弟兄商量了几句,没有办法,只能这样了,我握着我的黑血匕,从我们栖身的这张床下,往他的那个方向爬去,到了床头的位置,却现爬不过去,床头的铁杆横栏挡住了,我小心翼翼地用黑血,切割着焊接的地方,要是平时,稍微一使劲,黑血切一根小细钢筋或者钢管还不容易?只是此刻一点不能出声音,我也不能拉动刀刃,只能暗暗使劲切下去,又要防止切过去力气太大,撞到地面,又出声音,幸好黑血足够锋利,我切断了这根横杆的两头,把它轻轻地放在角落里,我继续往前爬去,床与床之间有一米多的空隙,幸好那人的视线不是在看这边,我不能绕开路线,那样就很可能被人看到,只能再次切开床头的横杆,我的额头已经冒出了汗珠,心里时刻想着怎么能最快的拔出手枪,如果被那些人现的话,在两张床之间的位置,我半个身体等于暴露在外面,切割者床头的横杆。
总算一切顺利,我爬到离他最近的一张床下,我回头正好看了看我们藏着的那两张床铺,幸运的是上面没有一个人,我的空间就更大了一点。
我切断最后一根横杆,这根横杆更是要小心翼翼,因为就在这个人的旁边,稍微有点动静,可能就前功尽弃,终于,一切的阻碍都扫除了。
我拔出我的蟒蛇左轮,轻轻地顺着墙角向他匍匐过去,趁着他又站起来一次透过观察孔对外观察的间隙,我无声无息爬到了他的脚下,我看了看中间人们正在聚精会神玩着牌,几个旁观者也指手画脚,参与的不亦乐乎,而那几个躺在床上的人还是保持着原先的样子,没有人对我这边看一眼。
我举着蟒蛇左轮欠着身体,把枪口慢慢地抵了上去,对准了他的裤裆轻轻地一顶,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往自己的裆部看了一眼,他惊恐地长大了嘴巴,但是没有叫出来,因为一把硕大的左轮手枪正对着他的小弟弟,而这把枪的主人带着一点邪恶的笑容看着他,同时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他不要出声音,
制服了这个人,我朝床下的弟兄们挥了挥手,大家心领神会,按照刚才约定的计划,悄悄地从地面往中间的桌子爬去。有几个人往那睡着人的床铺匍匐了过去。
我挟持住的这个人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十几个人从床铺底下钻出来,慢慢地包围了房间里的人,就像一群黑色的鬼魅,无声无息。
就在他们玩得正起劲的时候,弟兄们一跃而起,每个人对着自己的目标拔出了手枪或者匕。床上的几个人也被猛地从床上拖了下来,死死地扼住了脖子,他们没有任何反应,就做了我们的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