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墨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现自己又来到了斩魄刀的世界。断崖,血红的天空,殷红的剑兰,一切都跟那天一样,见到沙卡丽曼耶尔的那天。
“哦,王,你醒了呢。我等了好久呢。”虚空中突然走出了一个天使,黑色的翅膀,一身全然且自然的黑,正是沙卡丽曼耶尔。
“加百列呢?”浅墨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加百列的踪迹。“您说我美丽的半身啊,是啊,他,在哪呢?!!”沙卡丽曼耶尔张狂的说道,“连王都不知道,何况吾辈呢。”
地下训练场。
“小八,这里也要有结界。”平子一脸严肃的看着倒在地下的浅墨,情况似乎比预想的要严重许多。
“是。”小八回答者,双手在胸前快的摆出了各种奇异的姿势,很快,浅墨被笼罩在了一个金色的罩子里。
“那么,再封锁上他的五体。”平子继续说道。“是。”擦了擦头上的汗,虽然觉得没有必要,可有昭田钵玄还是开始了咏唱:“铁砂之臂,僧形之塔灼铁荧荧因其坚决终至无声缚道之七十七五柱铁贯。”随着咏唱的结束,五根铁柱从天而降,缚住了浅墨的四肢与头。
斩魄刀的世界。
“吾王的刀是叫做幻月吗?”沙卡丽曼耶尔突然冒出了一句。“是又如何。”浅墨冷冰冰的说道,四下张望着寻找着加百列。“哦,幻月,确实很配加百列。神的继承者。可面对着不死的神,确实是虚幻的月啊。”沙卡丽曼耶尔笑了笑,拔出了腰间的长剑。看见对方拔出了剑,浅墨也拔出了幻月,警惕的看着沙卡丽曼耶尔。
“那么吾王认识它吗?”沙卡丽曼耶尔轻松的摇了摇手中的剑,“其名异端制裁。”突然,沙卡丽曼耶尔手中的剑突然变了颜色,化为了与其自身一样全然的黑色。“王,你需要我的力量,不是吗?”沙卡丽曼耶尔将剑又**了剑鞘中,淡淡的说道。
地下训练场。
“小心了,度似乎加快了!!!!”平子大喊一声,带上了面具。众人见状也急忙带上了面具,金色结界的光芒在有昭田钵玄带上面具的瞬间强盛了一倍之多。
啊!!一声明显属于虚的长啸响彻于天际。浅墨的虚化开始了。被压着的浅墨竟然慢慢的站了起来,脸上是阴森的面具,可整个面具,竟然是黑色的!!!!黑色的元素似乎凭空出现一般,迅的在浅墨身后聚集。不过几秒的功夫,浅墨的身后,竟然出现了6对黑色的翅膀!!!!!
暴涨的灵压直接穿过结界压迫者众人。8个人自成为假面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的压力。冰冷的杀气向8人奔涌而来,凉意透着骨髓,不寒而栗。
“小八,打开结界,一起上。”顶着灵子形成的飓风,平子大喊着,7个人艰难的向结界走去。
啊!!!又是一声长啸。虚化的浅墨已经完全变成了堕落天使的样子,又手捡起了身旁的幻月,而左手处,竟然在一瞬间凝聚成了一把黑色的利刃!!!!黑色的刀刃被举了起来,一道墨色的光亮自刀刃完全没有征兆的射出。
“虚闪!!!该死!!!小八,将结界取消!!!快!!!!!”平子向一旁的有昭田钵玄大喊着,如此强力的虚闪,如果击碎了结界,那么,小八就危险了。
“是~~~噗”小八的手刚刚放在胸前,话音未落之际,有昭田钵玄突然喷出了一口鲜血,整个人完全倒在了地上。
黑色的虚闪异乎寻常的快,竟然瞬间击碎了结界,而作为结界缔造者的小八,自然也受到了巨大的冲击。“该死!!!!!”剩下的7个人几乎同时冲向了已经虚化的浅墨。
斩魄刀的世界。
“王需要我的力量,不是吗?”沙卡丽曼耶尔继续问道。
浅墨依旧没有回答。
“王无论你接不接收,我确实是你的一部分,这是在一开始就注定的。你选择了加百列,那么,也就同时选择了我。选择了幻月,那么也就选择了异端制裁。他们本来就是双生的力量。”沙卡丽曼耶尔诡异的笑了笑,带着一丝胁迫的味道。
“加百列呢?”浅墨握紧了手中的幻月。
“我在这里,浅墨。”雪白的羽翼悄然覆盖了浅墨的头,轻轻的抚摸着。
“加百列!!!!!“浅墨笑了笑。双眼依旧盯着沙卡丽曼耶尔,说道:“我只需要加百列,让你的力量去见所谓的神吧。”加百列的到来,已经让浅墨毫无顾忌,“?解”浅墨决与加百列一起杀了沙卡丽曼耶尔。
“浅墨,接受他吧。”加百列的话很轻,却如五雷轰顶一般冲击着浅墨的神经。
浅墨艰难的回头,加百列的嘴角挂着一丝无奈,一字一顿的问道:“为什么?”“因为一种叫做命运的东西。”加百列依旧带着一丝无奈。
“如果我拒绝呢?”浅墨说道。“不可能。”沙卡丽曼耶尔的话再次响起,墨色的剑已深深刺入了沙卡丽曼耶尔的身体,“吾王,这是宿命,无人可以撼动。黑色的刃**的时刻起,我的名字便铭刻于你的记忆,挥之不去。”沙卡丽曼耶尔的身体化作了一缕黑雾,在浅墨的腰间凝聚成了一把斩魄刀。刀鞘是全然且自然的黑色。
地下训练场。
“噗“的一声,七个人的身上几乎同时裂开了一道一尺余长的口子,而虚化的天使依然站在原处,唯一不同的是,两把刀上都沾满了血迹。汹涌的灵压压迫者所有的假面,在强大的灵压面前,8人竟然连站都站不起来。“平子你个秃子,没事帮什么忙,弄得大家都要死啊1!!!!!”日世里冲着平子大喊着。“闭嘴吧,日世里,我们的命就是喜助给的,无非现在还给他了。”平子大吼着。8人无奈的看虚化的浅墨一步一步走来。
一切都结束了吗?
忽然,天空中的天使身上的黑色以肉眼可见的度从脚开始剥落,黑色的死霸装在风中猎猎作响。众人身上的压力也随着黑色的脱落而逐渐减小。
“祖宗,你总算是回来了。看见了面具下浅墨的面容,平子小声的说了一句,晕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