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oo年,官渡之战役已经打响了快半年了,双方磨拳擦掌,彼此谁也不服谁,更不会提早投降于谁,本来袁绍大军作为东道主,又手握雄兵六十万,对付曹操是轻而易举的事,可白马、顿邱一战,袁绍折损两名大将,这可是开战不利啊!自己折算下来,自己还有四十多万的部队可以作战,而且文有沮授、田丰、审配、逢纪,武有张合、高览、淳于琼、鞠义等悉数众将,如此精兵强将有何理由会败给那宦官之子的曹阿瞒。自己的祖辈是四世三公,而现在的自己,所做的成就远远越自己的祖先,但自己不满于现在的情况,更要厉兵秣马,加快脚步对付了曹操,再准备南下消灭东吴,转而再南北水路两面出兵消灭掉最后的刘表、马腾和刘璋,一统天下,自己正是抱着这种决心,才一开始就草率出兵,所以才被曹军僵持到现在这个局面。
袁绍连吃了几场败仗,所以决定好好商议对策,如何来对付现在军势正旺的敌军。先军师田丰对主公说道:“如今颜良、文丑之败好似是败在对方大都督白禧手里,如若除去此人,我军就不将有什么畏忌,到时曹军必定如草芥一般,不堪一击。”袁绍思量了片刻,然后说道:“说下去,你有何方法对付此人?”田丰说道:“两军作战讲究的是揣测敌人的心灵和用兵意图,如若知道了白禧的作战方式,和作战习惯,就不难对付白禧。”袁绍点头说道:“不错的见地,说下去!”田丰继续说道:“虽说如此,可了解白禧作战方式的人,除了已死的两位将军,恐怕我军再无人对此人了解。”袁绍怒骂道:“混账东西,竟敢戏弄我,你这分明是废话,根本实际解决方案的方法都没有,还敢说我帐下无人。”这时候审配说道:“主公,白禧此人的确蹊跷,到现在为止没人知道他的来历,连自己的故乡都不曾知晓,很难用他身边知晓他的人下手啊!”袁绍消了消气后说道:“那你说该怎么办?”审配安慰主公说道:“不妨听听田军师倒底葫芦里藏了什么药吧!”田丰见状急忙说道:“主公,虽说现在我军无人能对付白禧,但有一人我们可以招他来战白禧。”袁绍赶忙问道:“是谁?”沮授走上前来说道:“你说的是楚尚德吧!”田丰回复道:“没错,就是此人,非他不可。”
袁绍又想了想,“好吧!既然你们都力推此人,就赶快差人到邺城传他的部队赶来相助我军。”此话刚出,帐外就有一军士官前来汇报后方情报。袁绍看完郭图传来的情报后,不由大惊失色,后又无故大骂道:“可恶的楚杨,竟背我而去,气煞我也。”逢纪知道主公的气色不对,就知道此信肯定跟楚杨有关,所以急忙附和到说:“主公,不知是谁要保荐楚杨留下,又是谁对楚杨最为亲密,既然沮授先生战前多次与楚杨关系颇深,想必早已知晓楚杨会暗自逃走吧!”此时袁绍军中乱作一锅粥,袁绍的军师们都展开了唇枪舌剑的口水战,可袁绍并没有阻止他们,反而由于刚才的事情变得多疑起来,“则注,我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什么事,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我现在要你去信阳去找楚杨过来兵相助我军,你可愿意否?”袁绍眼睛死死地盯着沮授,想看着自己的假设的歪理路线是不是一条线的。正直的沮授哪知道,自己已经掉入陷阱之中了,还一直刚正不阿地讲着:“楚杨此人早已脱困,必不能相逼来助,我想我此次前去也是枉然”“够了!”袁绍丢起酒杯往地上就是重重地一砸,袁绍大骂沮授:“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竟然到现在还拼命为楚杨开脱,来人啊!把这家伙拖出去斩了。”此时两名士兵正要拖走不服的沮授,这时传来一声“住手”二字!
说此话的正是袁军第一军师田丰,袁绍大声斥责他道:“你难道想为他求情,如果要为他求情的话,就会和他一个下场。”田丰仰天大笑道:“主公,我跟随你多年,先后平定了韩馥、张燕、张杨、公孙瓒及乌桓,才建立起如此的天下地位,现就为一个楚杨弄得全都化为乌有,实在是不甘心啊!”在旁听着的审配,见现在正是能除掉田丰的大好机会,因为自己常年与田丰素有怨恨,常不服他的智谋比自己高深,所以现在看准了机会,能不会好好表现一下自己吗?
于是对主公袁绍说道:“主公,既然田丰肯为沮授说话那就饶他死罪,改为囚禁起来好了!”袁绍感到很愤怒:“难道你也想跟我过不去,也替那家伙求情不是?”审配笑笑道:“主公你误会了,既然田丰甘愿为沮授求情受惩罚,不如就让他代他去死,毕竟田丰刚才出言不逊,说主公你会输于曹操,其实田丰早就暗地里勾结曹操,背地里一直说主公您不如曹操,官渡一战,主公迟早会败的之类的话。”审配一下子编造了许多田丰莫须有的罪名,把正在怒火中烧的袁绍用油浇了一浇。袁绍早就火爆地要拔刀杀人了,对着田丰说道:“你既然那么想找死,我就成全你,拖出去把田丰给斩了,尸体拿出去喂狗。”田丰听到后也不再做什么无理地解释,只是笑笑道:“哈哈!天亡我也!天亡我也!这里的数十万弟兄都要完了,袁家完了,我也完了!”说完卡擦一声,田丰就这样死了。
可此时的袁绍还气在头上,但可还是照审配的主意把沮授囚禁于牢笼之中。自此之后除了审配、逢纪没人敢在袁绍面前出什么主意了。袁绍由于之前的怒火,加强了自己对胜利的渴望,于是集结十万大军由张合、高览指挥作为第一批部队在前线作战,后面二十万大军由自己统领,坐镇官渡,而粮草方面则有淳于琼担当管理,所以袁绍派他五万士兵守备乌巢,又再沿途布置数十个哨口,沿途防止敌军偷袭乌巢。
自己的这个作战方案一下子遭到了谋士许攸的反对,说淳于琼喜爱饮酒,恐会贪杯误事,可袁绍却臭骂了他一顿,误认为他说自己的看人眼光有问题,所以把他拉出去重打了五十军棍。作为文臣,哪受得了这般折磨,一想到田丰死时的惨状,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既然袁绍那么目中无人,何不改投曹操,早做打算呢?想着想着,于是开始整理行李,准备夜晚朝曹营奔去。
午过傍晚,许攸一个人偷偷地跑出袁绍大营,朝南方的曹营奔去,一路跑还得小心有追兵围捕自己,所以自己不走大路,走进一条野草横生,茂密的丛林之中。走着走着,不知走了多久,看到前方有火烛光,就知道自己已到达曹营,终于要松一口气了。可此时背后一只手拍了许攸一下,不由吓了许攸一大跳。“你是是是谁谁???”看他吱吱呜呜说了半天,那人话了:“许攸是吧!我知道你是来干嘛的,你是想问我是人是鬼,为什么半夜里还在这里是不是?”“既然你知道,那你就快点说!”许攸尽量想让自己保持冷静,于是大胆开始说话。那人笑呵呵地说道:“鄙人白禧,特在此等候你,想问你几个问题。”许攸听完震惊了片刻,因为他没见过白禧,因为这个人从骨子里就透露出一种邪气,让人不寒而栗,今天一见,没想到会是以这种场合相见,好像未卜先知一般,让人感到一种诡异。许攸看着白禧答道:“你就是白都督吧!我今天就是来投诚的!”“我说过,这我知道,我想问你的是,楚杨现在情况如何?”许攸听傻眼了,没想到眼前打败文丑颜良的白禧竟然一见面就向自己提问楚杨的事!不由的困惑起来,最后还是一五一十地全说了一遍。“原来是这样啊!他已经跑到信阳去了,呵呵!”白禧诡异地笑不由得让许攸毛骨悚然起来,许攸连忙问道:“白都督您为什么不向我打听一点袁绍军的情况呢?毕竟他们马上就要打来了。”白禧生气地对着许攸说道:“他们不够资格,我的对手只有楚杨,其他人我看不上。”
许攸一看白禧那可怖的眼神,急忙解释道:“大人,我可拥有一项袁军的绝密啊!”白禧此时又恢复了平静,大笑道:“绝密,好一个绝密,我知道你要说的是让我偷袭乌巢,一把火烧干净袁绍大军的粮草是不是?”许攸乍一听不由大惊失色,说道:“你怎么都知道?”白禧对着许攸笑呵呵道,手指不时从他脸庞划过,双眼诡异地看着许攸说道:“你竟然那么废物,我留你何用!”许攸听后大叫饶命!可白禧并没有理会许攸什么,用手掌重重拍打了许攸的脑袋,只听到头盖骨断裂的声音,许攸就倒在地上,身体不时地抽筋抖动,白禧笑着对许攸说:“即使你见到了曹操,结果最后还是会死,还不如我把你做成我的尸兵一份子,倒可以把你变得更加有用些。”说完就留下许攸消失了踪影,接着许攸**了几分钟后,就停止了**,只留下一片荒野树丛和看着许攸的动物食客,一条蛇此时游走了过来,看到这丰盛的美餐之后,刚想吞肚,可此时蛇被吞了进去,从许攸的嘴巴里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