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的很慢,都是因为这该死的体重!唉…
不过有一个喜人的消息,那就是我的体重跌了那么一点子,腰围已经开始向水桶级别靠近了。都是因为病号饭特难吃,燕窝海参什么的简直是恶心。真不明白他们怎么会爱吃的。
在床上这半个月真是无聊透了,幸好有水扣陪我聊着天,这丫头真的是好白。请注意,我说的不是她人长的白,而是说她思想很白很干净。基本接近于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的那种白,从她嘴里,我把该套的话都套全了。
好不容易熬到恢复,我突然现原来能下床走动只这么幸福的一件事。幸福过后我就开始忙着收罗银子了。虽然说这李春风人有点那个什么,但是她有一箩筐的珠宝饰,据说都是家里哪些姨娘姐妹们送的,来东城前才带了一点而已。我对着那“一点”流着口水,就算是十块钱一件卖出去,也够我花销一阵子的了。真是有钱人啊!
我挑了几件看起来比较次的,悄悄让水扣去当了,再让水扣买了几件我能穿上的男人衣裳。水扣对我奇怪的行为很是不解,我就实话告诉她说我想出去溜达。她大概也想出去玩,所以一听我说完,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手脚麻利的准备着。
终于,我们出去了。很顺利,因为父兄白天一般都在练兵场,而母亲这几天则去城郊的庵堂里烧香还愿去了。我扮做一个玩世不恭的胖少爷,而水扣则是我的贴身丫鬟。我们坐着租用的马车往沂镇去了,沂镇地处两军交接的西南角,既免于战乱,同时又是有名的落脚点。这里是一派歌舞升平,两国的商贩在这里都有生意,同时也是不成文的公共保护区,绝无任何一方的军士会在这里闹事。我正是看中了这里的繁华和太平才要来玩一玩的,很快我们便到了沂镇,现在是傍晚时分。我们先找了间茶楼坐了下来,打听了下这里的情况,就安心喝起茶来。
夜很快就降临了,水扣似甚为不安的对我说:爷,天都黑了,咱们还是回家吧。”可我还是清楚的看的到她眼里小小的兴奋,那兴奋甚至盖过了惶恐不安。
我摇了摇扇子,笑说道:“急什么,好玩的才刚开始呢。”我必须承认的是,我想去逛窑子。因为窑子里总有说不完的乐趣…(不要想歪了,我是很正常的。)
不久,对面那家倚翠阁升起了两盏红灯。我清楚的知道,好戏开场了。我带着水扣走了进去,那个老鸨看见水扣,神情有点不自然,但还是很敬业的一脸堆笑:“客官,您是第一次来的吧。可巧我们这儿有个规矩,不让女客进的…”
不等她说完,我塞给她一锭银子,摇扇道:“规矩是人定的,妈妈不会这么不近人情吧?”
老鸨接过银子,笑嘻嘻的,厚厚的粉从眼角的鱼尾纹中簌落:“客官说的是哪的话,就凭您这份率真劲,妈妈也不能不体贴你,两位请楼上坐。”
想来是看着水扣标志,那老鸨也识趣的没叫姑娘陪坐,只打个小丫头领着我们悄悄的往楼上去了。坐定了,我们要了一壶酒几个小菜,专心的听起楼下的小倌唱曲。说实话,唱的什么我没听懂,但水扣却听的津津有味,不时摇头晃脑的跟着哼两句。我因觉得无聊,就四处张望起来。
这时候,我注意到一个很特别的人走了进来,说他特别,是因为他一身东瀛武士的打扮,而据说两国的商贩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绝少来往,倚翠阁里的人大部分都是本国装扮。我不由多看了他几眼,看他跟老鸨说话并无障碍,觉得很奇怪。而更奇怪的是,他身形瘦长,戴着面罩,前额的向后竖起,整个一个真人版的旗木卡卡西。
我不禁倒抽一口凉气,自言自语道:“那不是卡卡西吗?”声音虽没刻意压低,但也不很大,连水扣都没注意到我说的是什么。可那个卡卡西竟似乎是抬起头往我这边看了过来。灯光比较暗,我也不能确定下来他究竟是不是在看我。经这么一来,我那点阑珊的兴致也就全打消了。听罢几曲,我便对水扣说回家。水扣倒是一脸的不乐意,这丫头,敢情是玩疯了。
马车一路的颠簸着,我只昏昏欲睡起来。
不防头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我不禁皱眉道:“出了什么事?”
没有任何回答,我便起身掀开帘子看看究竟生了什么事。谁知一掀开帘子就看见一张蒙着面罩的脸,旗木卡卡西!我来不及惊叫就被他拖出了车内。水扣忙忙的呼喊起来,卡卡西只往车内一伸手,水扣就立时无声了。
第一个反应就是,我被绑架了,我奋力的挣扎着。结果不知他使了什么妖术,我竟一动也不能动了。坦白说我很佩服他,因为他居然抗着我跑了二里地。这孩子,不容易啊。
进了一片林子,他停住了,把我扔了下来。我张口就骂:“你这狗娘养的,想摔死我啊。”
他戴着面罩,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得他冷冷的道:“你是谁。”
我正想告诉他我是谁,突然转念一想,这小子八成是朝阳国的。我要是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岂不是把自己给坑了?这种情况应该智取,最好把他骗去我家。于是我小心的看了他一眼,道:“我就是一普通的生意人,这次出门没带什么钱。就这么点了,您就赏脸收下吧。”说着,从怀里掏出几锭银子。小心翼翼的送到他面前。
他居然无动于衷!我靠!我强忍住心中怒火,道:“虽然是少了点,但您若是放了我,以后我自然还有一份孝心。要不,您跟我回家去拿?”你个***,我一把你骗到家里。就使出当年小日本对中国人的手段收拾你。其实在我心里,已经暗暗把朝阳国当作是日本一样仇恨了。
他用露出的一只眼冷冷的看着我,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谁?”语调冷的像冰一样。
我不禁打了个寒噤,惴惴不安的道:“你真的是卡卡西?”
他一语不,算是默认了。
苍天啊,我这造的是什么孽哟…看情形他今天是要杀我灭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