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聊的坐在树荫底下等卡卡西,不一会儿他就拿着几样东西过来了:一袋手里剑,和一个红心的靶子。一看到靶子,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当下恶狠狠的盯住那个靶子,接过卡卡西递给我的手里剑,一下又一下的向靶子狠狠的砸了过去。
卡卡西给我做了n次示范,可每次我自己来的时候,不是姿势不对,就是用力不够。总之没一次射中了靶子的。一个上午下来,一点门路也没摸着。我气的骂道:“什么破玩意,一下也没射中。”
卡卡西走过我身边,扔下一句:“笨蛋。”
我气的大叫起来:“你骂谁笨蛋呢?你没听说没有不好的学生只有不好的老师吗?根本就是你不会教嘛。”我知道这话有点过了,我这具身体跟武术无缘是不争的事实。但被人骂作是笨蛋,我还是很难接受。
卡卡西没再说什么,只对我道:“继续练。”
我一**坐到地上,摔手道:“不练了,累死了。”
卡卡西道:“不练的话那要什么时候才能学会?”
我没好气的笑道:“我还不急着走呢,你急个什么劲?今天学不会就明天学,明天学不会就后天学,反正流川枫家的粮食特别多,短不了我一碗饭。”
卡卡西不语,只看着我,不知为什么居然没有再坚持下去。
然后我就开口道:“那什么,咱们先去吃饭吧。”
他看了我一眼,就大步流星的走开了。我一路小跑着跟上他,一面道:“你慢点啊,赶着去投胎啊,我快跟不上了。”我一边跑着,一边气喘吁吁的。木屐敲打着地面出杂乱的声响,一地的阳光都被我践碎了。
不知道为什么,卡卡西竟反常的放慢了脚步,我这才觉得好受多了。快步走上前去,对他报以一个感激的微笑。他撇开头,不去看我。我不屑的撇了撇嘴,什么嘛,你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被派来给我当跟班的。
午饭很是丰盛,我倒也没不习惯朝阳国的菜,照样吃的不亦乐呼。我妈以前经常说,我除了铁钉玻璃咽不下,没什么是我不爱吃的。吃完了后,我就叫人带我去找卡卡西。走了一半,我突然停了下来,又回去了。比划着叫人给我找了几根比较韧的树枝和几根结实的绳子,径自坐在门槛上做起弓来。做着做着,不防头一手松了,那树枝突然弹开,啪的砸在我脸上了。丫的,好痛啊!我一边把那些东西摔开,一边含泪抚着脸。
然后还是不甘的把那堆东西拣了回来,继续做了起来。冷不丁身后伸出一只手,把我手上的东西拿了过去。我回头一看,居然是卡卡西。
他在我身旁坐了下来,专心的摆弄起手上的东西来。那些树枝到了他手上就乖巧了起来,我一边看着他给我做弓箭,一边又忍不住看起他完美的侧脸来了。我就这么一手托着腮,一边看着他,怔怔的出神。
突然,他往我手里塞过一样东西。我低头一看,原来是他已经做好了。再抬头看他时,他又跃上了墙头,看着远方出神了。我不满的嘀咕道:“做的那么快干什么,生怕赶不上二路汽车似的。”
然后我磨蹭着起身,站出离靶子十米开外的地方。开始练起箭来了,当然还是一次都没中,但我还是一直这么练着。
而此时坐在墙头的卡卡西却早已是心不在焉了。他本欲坐在墙头静修,脑海里那个影子却一直挥之不去。“我这是怎么了”他兀自懊恼道。
那天晚上他去倚翠阁打探情报,却听见有人认出了他来。他以为她也是朝阳国的人,以为她是身份尊贵的水木家流川氏的大小姐,可事实证明她是昌南国大将军的女儿。他们从来都没见过面,可她居然会这么了解他,她知道他叫卡卡西,知道他是是忍者,甚至还知道他面罩底下的还是面罩。她究竟是谁?
还有她居然会真么直接的盯着他看,她的自言自语都让他听了去,看情形,她对他还是有那么一点好感的。她说,如果他不是朝阳国的人就好了。如果他真的不是呢?她会喜欢他吗?
不对,怎么能想这种事。他赶忙收回心神,继续强迫自己静下心来。但还是不由自主偷偷的往她那边望去,她穿着一身和服,笨拙的射着箭。一张脸因为运动而变得通红,前额几缕丝被汗水濡湿,柔顺的贴在她的额头上。她的眼神坚定的看着前方,仿佛要用眼光把那个箭靶射穿似的。
他勉强挪开自己的视线,一边往远处看去,一边又忍不住再偷偷回头看她。他胡思乱想到:其实有时候胖乎乎的女孩子也挺可爱的。他自己都被这个骇人的想法给惊住了,于是他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下决心把头撇开了。现在的他已经不能像上午那样毫无顾忌的看着她了,因为现在的他只要一看见她,就很难再把视线给挪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