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男回头看见吕晓轩仍然靠在他的肩膀上,此时吕福地闭上了眼睛,两红片润的嘴唇就象两瓣盛开的百合花梦呓般地蠕动着,仿佛等待蜜蜂前去亲吻她的花蕊。郑雅男经不住诱惑地伸出胳膊把吕晓轩拦到怀里,用热的嘴唇去吻她。
吕晓轩没有躲避而是紧紧地勾住男人的脖子,主动地迎合着他的吻。他们吻得热烈,吻得忘我,吻得死去活来……他们吻得时间长极了,仿佛吻了整整一个世纪,仿佛从远古吻到未来。
他们从从床上吻到地毯上,再从地毯上吻到床上。
在床上他们相互抚摸,开始他们相互慌乱地在衣服外面抚摸,那种慌乱与急切完全像两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但是很快他们就恢复了他们的成熟,把手伸进相互的衣服里掀开衣服去探索彼此神秘的世界……于是,郑雅男很快摸到了吕晓轩丰满挺拔的**、柔软平展的小腹、光滑细腻的大腿,还有那茂盛的芳草地……
这时,郑雅男被**的火焰燃烧的不能自持了,他喘息着问道:“我可以要你吗?”
吕晓轩闭着眼含混不清:回答了一句。
于是在那张宽大的双人上,郑雅男和吕晓轩开始疯狂地上演自从人类存在以来就从未衰竭过的生命喜剧……郑雅男觉得自己仿佛驾驶着一艘古老的帆船,在爱的惊涛骇浪中行驶。时而阴惨的风狂吼,浑浊的浪头冲白天空;太阳和星星失去了光辉,高山隐藏了形迹;时而阳光明媚,波浪不起,蓝天和水色相映,一片碧绿广阔无边;成群的沙欧时而飞翔时而停落,美丽的鱼儿时而浮游时而潜游;岸边的香草,小洲上的兰花,香气浓郁,颜色青葱。有时大片的烟雾完全消散了,明月照耀着千里大地,浮动的月光象闪耀着地金光,静静的月影象现下的白璧,渔夫的歌声互相唱和,这种快乐哪有穷尽!
在波涛吕晓轩使劲向后着头,松散的长象黑色的海水漫在床上。由于这次是在家里再也不必像上次那样提心吊胆,两个人都尽情地享受着身体疯狂所带来的快乐。在疯狂地阴阳交错中吕晓轩兴奋地说道:“太棒了!你真是太棒了!”
女人的肯定让男人更疯狂……
狂风雨过后郑雅男和吕晓轩静静地躺在床上,吕晓轩好象很累,她闭着眼睛休息。郑雅男俯身看着吕晓轩,现她脸上有一种奇特地圣洁与平静,好像脸上所有的毛孔都舒展开了,眉宇间焕出一种极其神圣的光泽,这使她比平时更加美丽动人。良久吕晓轩才睁开眼睛看着郑雅男,她那双凤眼显得格外多情。
“你妻子是是不漂亮?”吕晓轩提出一个奇怪地问题。
郑雅实回答:“不。她也很漂亮!”
“我们俩谁漂”
“你们是两种类型。两种风格。”
“她对你好不好?”
“很好。”
“你现她有外遇?”
“不,她对我很忠实。”
“你家里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儿?”
“多少有点不顺心,没什么大不了地。”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
郑雅男终于明白了吕晓轩的意思,她在寻找他和她生婚外情地原因。想不到吕晓轩提出的这个问题居然和他第一次在梅花山庄所想的一样,难道男人生婚外情只有在妻子不漂亮、不贤惠、有外遇的情况下才合情合理?他迟疑了一下问道:“希望听我说实话吗?”
“我当然想听你说实话。”吕晓轩闪着大眼睛说。
“按照哲学的观点,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有产生、成长、强盛、衰弱、死亡地过程。宇宙是这样,生命是这样,感情也是这样。”郑雅男引经据典地说:“夫妻之间开始相爱时都是海誓山盟、天长地久,爱的你死我活地。但是,一两年过去了,七八年过去了,两个人总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同一对象、同一环境、同一方式,甚至同一姿势去体验爱,这种爱必然要失去刚刚开始时的那种新鲜感,失去**和魅力,男女之间地吸引力也必然会逐渐减弱,由强盛走向衰竭。但是,一般家庭的爱情是不能消亡地,因为家庭爱情的消亡必然涉及到家庭的消亡,问题就出了感情的范畴,又必然涉及到法律、道德和孩子等等社会问题。所以,所有的夫妻不管他们婚前如何爱的海誓山盟,也无论他们婚后如何相敬如宾,经过漫长的时间冲刷,最终他们之间的爱情都将变成真挚的、平静的友谊。”
吕晓轩笑着娇嗔地掐了一下他的大腿说:“呸,堂而皇之,找情人还引经据典!”
“就是这样嘛,难道我说出了吗?”
“也许没错,但是你的观点对女人来
险。”
郑雅男摇摇头说:“我妻子听到这话应该感到很危险,但是对你你来说可不一样。”
“对我来说也同样危险。”吕晓轩指着他的鼻子尖说:“如果用你的理论来解释我们俩现在的现象,我和你之间的爱情现在刚刚开始产生,是不是也有一个产生、成长、强盛、衰弱、消亡的过程们今后也要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同一对象,同一环境,同一方式和同一姿势去体验爱情,天长日久了,是不是我们之间的爱情也要变成平静的友谊?在我们的爱情消亡之后,你是不是还要找第二个情人?或者第三个情人?”
女人真是太敏感了!郑雅男哑口无言。
“你怎么不说话了我的问题!”
雅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