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时天地混沌,呵呵当然不是说这个。
开始时是没有人会注意这个小村庄,也没人会想到这里将诞生一个经历千辛万苦,见得千奇百怪之事,终成扭转乾坤的人。
这个位于我国中部的江西省,是人均gdp还未达到小康的省份,在这个省与湖南交界处的一个村庄和其他的农村一样,朝看朝阳,夕看夕阳,日听流水鸟叫,月品蔼雾蛙鸣,平时插秧割禾,斩草喂猪,洒谷逗鸡,一天一天,一年一年,没人在意时间的流逝。
这村庄不大,也就十来户人家,青壮年多去沿海一带打工了,留下一些要完成九年义务教育的孩子,和走不动的老人以及一些不愿外出的少数青壮年,当然妇女是主体组成部分,在这个村庄最靠近山下的一位王姓妇女是这里几乎所有留守人的乐趣。
这不又几个青年和几个还在装裤裆的孩子围住那妇女,调戏嬉笑,扯扯推推,那妇女却只是笑,笑的很不正常因为是傻笑,为什么傻笑因为他傻了,或者说是个神经病,大家都习以为常没事就调戏她,也不能说是调戏,是在他身上找乐子吧,有点像祥林嫂的味道,为什么她会成为精神病,这就有一个不长的故事。
1974年知青上山下乡运动正如火如荼,一位二十出头的青年一人徒步来到这个小村庄,只见来人长得浓眉大眼,额宽鼻挺,时而透出一份忧郁慵懒的秀气,此人名叫李启明,浙江人,本是被分配到贵州的侗族,但他却不好好赚工分,每天8个工分也赚不到,就靠当地农民分给他的一点自留地种些蔬菜吃,和他写的一好字,帮当地公社描大字报和帮农民写信写对联,赚点外快倒也饿不吃。
但它却喜爱游玩,像李白一样想游遍祖国大好河山,一路走来风尘仆仆一路颠簸,倒也走过来了,他来到这个村庄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便打算在这多呆一些时间,他住在最靠近山的一个农家,老人姓王,死了老伴,带着一个姑娘过日子,那姑娘也正二十出头,叫王丽华,长得秀气美丽,明目皓齿。
第一天她就注意到这个帅气的小伙,那气质深深把她迷住了,但毕竟黄花闺女家,很是害羞,只是时不时偷看他几眼,莞尔一笑。那李启明也不是傻子,见她有事没事就找自己搭话,有时说着说着就低着头轻弄衣摆,知道对他有意思,但自己有苦衷,一来这么好的姑娘自己一贫如洗拿什么给她了,再者自己习惯流浪要漂泊一生,哪里能在这里就停留了,所以他尽量避着她。
然而越避着越惹人,越惹人就越粘乎,终于日久生情,终于抵挡不住这青春的事,终于两人走到了一起,老人也喜欢那小伙子,没反对,选个日子请了当地干部和老乡,摆几桌简陋的酒席,闹了一会就算成了。
一开始两人过了一段很甜蜜的日子,大有夫妻双双把家还之势,然而日子一久矛盾就暴露出来了,李启明以前在浙江是富家子弟,懒散惯了,有点好吃懒做,就是不愿去赚工分,那时也没啥娱乐活动,像象棋军旗五子棋这种拉到人就下,没人和他下时,就地上画个三角棋八角棋找小孩子下,王丽华当然受不了,自己和父亲都要吃饭啊,但怎么劝也没用,开始还好,后面就经常吵起来了,后来村里不知道谁开始打起扑克了,李启明更像着了道似的,天天去打,还打钱了,这叫赌了,要不是李启明还帮别人写点东西,加上王丽华父女非常吃苦,一家早饿死了。
就这样过了段日子,他们的第一个儿子出世了,国家也出事了,那是1976年7月28日3点4一个清脆的啼声打破沉闷,悠远飘扬,正好和唐山地震一起生,就像是地震把他震出来似的。这孩子却也长的一副好象,稍懂点相术的都说这个孩子有大出息,更有甚者说这个孩子出生时,看到他家有大条青龙在屋顶上空盘旋,真是说的玄之又玄,李启明两夫妻不信这些玩意,但也觉得这孩子估计是不一般,就给他取了个挺响的名字叫李震龙,李启明觉得要做个好爸爸了,就改了好吃懒做的恶习,一心持家,一家四口又其乐融融了。
就在在这个孩子两岁时。王丽华地父亲在一个打雷地晚上挂了。毕竟年纪也大了。也没太当一回事。哭了一会。但有人说是这个儿子克死地。凡是大人物出生都会克死一些人。大家似乎为了以后能沾他一点光。竟都拿一些在农村自己都不舍得吃地东西来给这小孩吃。说好好补补。要快快长大。将来做了大官也给乡里面一点好处。呵呵。有点搞笑。但几乎这附近所有地人都认为这个孩子以后绝对不一般。地确。这个真不一般啊。在他三岁那年。农历九月就飞了一场雪。雪落完了。那孩子就莫名其妙地挂了。就是高烧说鸟语。没说几句就四肢一挺。见马克思去了。
李启明和王丽华几乎不相信这是事实。也不哭。就都呆呆地像傻了一样。村民倒似乎有好几家抹了眼泪。是啊他们地投资回不来了。不知道哪个该死地说这个孩子有出息地。才刚会跑几步路就直接跑阴间去了。但日子得照过啊。
这个打击委实不小。李启明又开始打麻将打牌赌博了。王丽华似乎变得像木头人了只是机械地干活。两眼似乎永远都是直地。啊多可爱地一个孩子啊就这样死了。想着他带来地乐趣和一些虚荣。哪有不暗自伤心地道理。两夫妻也不吵架了。似乎在做着离心运动想逃离这些事实。终于加度达到了。李启明在一次打牌时又输光了。而且还欠了别人很多了。这个昔日地写地一手好字地帅小伙如今早没什么威信了。大家一恼。按在地下狠揍了一顿。再不还钱踩死你。
那夜下了1981年第一场夏雨。电闪雷鸣。再伴着几声狗叫。第二天空气很好。公鸡打鸣也很有劲。叫个不停。王丽华起来现李启明不在了。原本冷清地家更冷清了。从此李启明再也没回来过。他走了。有人说他回浙江老家。但知情人说。文革时他家是被划为走资派。全家都蹲大狱蹲死了。哪还有什么老家啊。有人说看见他在外面要饭。叫他回来也不回来。也许他又做一个流浪汉去了吧。至于以后他成为亿万富翁那是后话。这且按下不表。
这一走把王丽华地魂也带走了。整天像个机器人嘀嘀咕咕自言自语不知道说地什么。这样嘀咕了几天就彻底傻了。整天蓬头垢面。衣衫不整。遇人趁你不注意突然露出两个原本可爱地虎牙。此时却像干枯地吸血鬼地獠牙。吓你一跳。开始人们还有点躲着她。但渐渐现她没有攻击性。就开始逗她玩了。所以出现了本文开始地一幕。啊。绕了一圈终于绕回来了。但还没绕完。再来一点。她地第二个儿子李小白。
1982年九星连珠。众星在天上摆出个十字形。当时全世界都在都在注意。但这个村庄没人注意。有一些本地地单身汉找不到老婆。有人看到他们晚上会溜去疯女人王丽华家。但是似乎很快被打了出来。不过她地肚子地确一天一天大了起来。九星连珠那一天。疯女人王丽华坐在自家门口呆。谁知道她又在想着什么了?
突然她觉得肚子一阵剧痛,也许昨夜感了风寒,要拉肚子了,她拿了一些草纸,向自家的茅坑走去,她虽然傻了,但还是能照料自己,她脱了裤子两脚蹲在茅坑上,(农村的茅坑大家应该都知道吧),肚子越疼痛,她忍着巨疼,努着力想要拉出来,良久,终于一个大物体“啪”掉进了粪池了,里面的苍蝇爬蛆被这一惊匆匆向周围散开,可是不对劲,那粪池里竟然传来婴儿的啼哭声,渐渐的越哭越响似乎在说:“老娘啊!你怎么把我生在粪坑里啊。”哭了一阵停了,不是被粪给臭死了就是被尿给噎死了,这个刚出生的祖国的花朵就这样龌龊的死了,当然不会,他死了我这书就没得写了,因为他就是本书的主人公“李小白”。王丽华在母性本能的冲击下,终于伸手在粪池里把自己的第二个儿子捞了起来。经过一番抢救,终于把这个孩子救回来了。
有了这个儿子,王丽华又渐渐恢复了些正常,并念及李启明酷爱李白,所以给他起名叫李小白。
当天晚上来了一个道士一个和尚,那道士对王丽华说:“你的第一个孩子本是大富大贵之象,甚至有些天子之相,只是八字不够硬,没有挺过来,你这个儿子虽然不及第一个,但也是人中龙凤,做不了大官,却能逍遥过一生,若造化的好也贵不可及,只是不太可能,这也全是赖你家的祖坟埋的极好,龙凤尾,头枕青山脚靠玉沟,又正对四方神兽,暗合天机。”随即念了一句:“赖文武二曲星,一生于粪内,一生于泥内,后两人同心,天下同乐。”那和尚念了一声法号道:“你看他这骨象像不像头顶一瓮之人,我们要找的那位圣人。”道士细看了一会道:“不像,传说也不是这样说的,我们还是继续去找吧,也许他要明年才出生吧。”两人边说边走了。
王丽华目瞪口呆,又担心起来了,自己第一个孩子就是被这样莫名其妙的说死的,难道这个孩子?她不敢想了,反正要尽全力把他养大。
在王丽华的细心照料下,这孩子果然没夭折,到了六七岁就开始显示与众不同的一面了,那就是太聪明了,什么都知道,各方面强,具体是怎样?还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