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炮。”炮兵营的各连军官高呼着口令,三八式75毫米野战炮炮弹全部打进伪军的营区之内,一座规模很大的军营瞬间就变成火海,炮弹钻过房顶进入屋内爆炸,屋子里的士兵不管有多少人,都随着炮弹的爆炸死于非命,营房随着爆炸彻底倒塌,把很多没死的敌人全部压在废墟之下。
贪图安逸的日本顾问们也都住在砖木结构的营房里,汉奸们尽可能给他们腾出好房子住,再好的房子也不是掩体,两炮弹落地爆炸,没有命中屋顶两面墙也都倒了下来,里边的人一个也活不成。漫天的炮火不知道是谁打来的,刚入伍的伪军根本不知道跟谁打,他们四处奔逃也不拿武器,都跟受到惊吓的动物一样乱跑。
几个迫击炮营刚打完一半的弹药,炮管正冒着热气,张释信来到炮的跟前,“迫击炮停止射击,所有迫击炮停止射击,收起炮准备转移。”炮手们打的十分过瘾,心里正高兴呢,大家不知道副旅长的意图,都看着野战炮营。“炮兵第一营,继续射击,摧毁所有的营房,继续轰击火车站和铁路。”张释信调整了炮兵的目标,炮营的士兵给炮弹装好引信继续向纵深目标射击。
不少鬼子兵和比较顽固的汉奸一看迫击炮不打了,顿时胆子都大了起来,辽十一式迫击炮那射多快,熟练的炮手一分钟打十来炮弹,一般点的也打五以上,它靠的是炮弹爆炸的密度杀伤敌人,一旦停下来鬼子认为没有威胁了,可以带领着汉奸冲锋了,鬼子拔出锋利的战刀叫嚣着,“所有士兵,上刺刀冲锋。”
成群的鬼子赶着伪军冲向重机枪营的阵地,张道远命令,“重机枪营全体注意,瞄准正前方的鬼子和汉奸开火,先打不用长枪的拿刀的家伙,立即开火。”两军相距五百米左右马克沁机枪突然开火,密集的弹雨穿过冰凉的空气飞向头脑热的鬼子,重机枪挂上长长的帆布弹带一个劲的向鬼子开火,不少机枪手是跟了张道远很久的,当初他们才三挺马克沁机枪,现在展到一个营,都是鬼子给补充起来的,成箱的子弹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招呼不要命的鬼子。
疯狂的鬼子驱赶着伪军动人海战术,企图穿过重机枪打出来的火网突破防线,不过这样的好事可没有,二十七挺重机枪不停歇的射击,一旦机枪换子弹还有不少步兵团的轻机枪手掩护,后边还有不少步兵纷纷开火射击,当机枪重新怒吼的时候其他人停火。
恐怖的射以及两百的弹带让重机枪有惊人的杀伤力,成排的伪军冲上去倒下来,又冲锋又被打倒,再冲锋还是被机枪打死,秦汉杰亲自操阵地最中间的机枪,他让机枪的枪口来回摆动,子弹成扇子面一样封锁着前边几百米的区域,不少伪军都被机枪营恐怖的火力吓傻了,有的吓哭了有的尿了裤子,有的干脆丢下枪逃跑,那怎么能跑得了呢,鬼子兵在后边督战,歪把子机枪怪叫着击毙逃跑的伪军,不少伪军也急红了眼,这些人打仗不行捣乱的专家,有的端着步枪瞄准鬼子的军官打,鬼子也不是白吃饭的,抡起指挥刀就砍倒了几个反水的伪军,伪军潮水般的败退下来,鬼子军官掏出手枪镇压,人实在是太多了根本打不过来,督战队的机枪忙着换子弹,步兵用三八步枪射杀逃的最快的伪军。
75毫米野战炮摧毁了铁路线上的两个小站,还炸掉了很多铁道,直到十二门炮打的炮管红才停下来,阵地周围到处都是空的炮弹箱子,野炮营打光了所有的家底,鬼子给的炮弹全部用完,整个营在这里就成了摆设。张释信和张道远是实战中锻炼出来将领,俩人本来是出家人,从小跟和尚老道长大,本来杀心不重,可被逼到这个份上也不得的干出些惊人的举动,大约一个旅的伪军一个中队的鬼子就被他们炮火打没了。
及强硬的阵地前全是尸体,骑兵团的团长张三走到张道远身边,“旅长,炮弹多精贵呀,那东西不好搞,都打光了以后还怎么用,不如我出去把他们都收拾了,顺便在弄点弹药来补给,机枪营几乎没子弹了。”
“好,你出去迅解决战斗,不要跟他们纠缠,利索点把所有的人都消灭,不要让他们跑了。”张道远命令一下身后上千骑兵立即上马,张三挥舞着马刀冲出阵地,骑兵入潮水一样冲到了伪军的跟前,伪军在炮火中几乎损失了一半的战斗力,被鬼子驱赶到机枪跟前送死现在几乎没几个人,都是后勤人员,一千骑兵挥舞着马刀冲过来很多人吓的都瘫痪在地上动不了。
“李石头,高一弓,立即占领军营,优先收集炮弹送给炮团,带上所有步兵,把能用的武器弹药都收起来,不能给敌人留下继续祸害人。”张道远把步兵也给派出去,步兵团成了搜索队,到处翻腾有用的东西,敌人的战马和物资全部落在他们手里,马车和驮马拉着物资返回出阵地,粮食均分给各连的炊事班,炮弹子弹优先给炮兵和机枪兵。
黎姑娘清点着缴获的物资,消耗的炮弹远没有缴获的多,75毫米炮弹至少补充了一千多,足够他们用一段时间,他看见马车运来不少炸药,就向张道远请示,“旅长,这些炸药怎么办,应该成立工兵,搞爆破这东西非常好用。”
“是么,这么多炸药?”张道远看着成箱的炸药,这些东西平时还好运输,现在虽然马匹和大车多,可粮食缴获的也不少,不能占用运输资源了,张释信说:“秦汉杰,带侦察营把炸药全部放在铁路上,顺着铁路放炸药,装好导火索,等一会部队撤过铁路就炸。”
“是。”秦汉杰马上领着人扛着炸药往铁路上走,张道远看看堆积如山的物资,“能拿车运的就放车上,放不下的用驮马,还有富裕的各部队派人扛着走,炮团和机枪营的都去拿一支步枪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