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有人来闹事儿的,最近村里的治安不好,瞧见谁家有富裕的钱,一帮小混混就会上门要保护费。
而陆依然在外面有专利的事,不但在食堂传得沸沸扬扬,上东村的人,没有一家是不知道的,这不,事情一传开,八竿子打不到的亲戚,都来借钱。
只是,这刚把院门打开,却瞧见围在自家门口的乡亲们,全都用狐疑的眼神,盯着陆依然家的围墙。
她顺着大家的视线望了过去,竟然有人用红油漆,在自家的围墙上,写着【抄袭贼】三个大字,一看就是昨天晚上,偷偷摸摸找人干的这混帐事。
“依然啊,你到底惹上什么麻烦了?”
老村长急哄哄的从人群里钻了出来,用拐杖杵了杵一旁的院墙,不等陆依然解释,便立刻说道,“丫头,我知道你现在有钱了,也接济了不少贫困户,可你招惹了这么多不三不四的人,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实在是怕呀,你看,不行你就带着你娘和七巧,暂时到镇里住几天?”
陆依然看着老村长一脸为难的样子,知道他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毕竟他作为一村之长,总要为村民着想。
“行吧,”陆依然点了点头,欣然应了下来,随即又看了看周围的村民,大声说道,“乡亲们,我给大家添麻烦了,在这儿,我就先鞠一躬,说声对不起!”
说罢,便冲着大伙鞠了一躬,陆依然不想把麻烦带回村里,既然那小姑娘如此不仁不义,就别怪她“心狠手辣”。
“呦,陆家老大,你这话说的好听,可我咋觉得,你这是要跑路呢?”
说话的是一三十多岁的老爷们,名叫二柱子,家住在村西头的破院子里,爹娘都死了,家里是一贫如洗。
今年都三十多岁了,一个媳妇都说不上,整日游手好闲,吃完这家吃那家,有胳膊有腿,却啥都不干,就知道捡别人的便宜,嘴巴又臭。
所以,瞧见陆依然这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便是心里嫉妒,逮到机会,肯定要一通胡诌。
“二柱子,你少说几句。”
村长用拐杖打了他几下,但这男人是铁了心要和陆依然做对,偏是把话越说越难听,“嘿,老村长,凭啥让我少说?昨天我可看见了,有法院的人上门来找她,人家可是开警车来的,老吓人了,今儿一早,她家又闹出这么一档子的事儿,不是跑路是啥?肯定在外面做偷鸡摸狗的事儿了!”
“二柱子,你……”
“昨天的确有法院的人来找我。”
陆依然拦住老村长,没有让他维护自个儿,而是掏出放在衣服口袋里的传票,用力摊开,举在乡亲们面前,又特意让二柱子多瞧了几眼。
“如果大家都认字儿的话,应该看得出来,我没有做偷鸡摸狗的事,只是改革方案的版权划分而已,更何况,官司没了,谁输谁赢,还说不准!”
“啥方案不方案的,我们不懂,但二柱子说的没错,陆依然,你可不能走,你要是走了,这些人要来祸害我们,可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