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华光的动作更加猛烈,他扯着她的衣领,一用力就朝两边撕开,狠狠将她推倒在床上,双手紧抓住她的双脚踝,用力一分,就势前挺。
“绍爷!”雪瑾痛得一声惨叫,她紧紧夹着双腿,强挺起身体,用双手推着绍华光压下的身体,哭得泪水模糊,披头散发,“您上次说,顾雪瑾,你只要有一点痛,有一点不舒服,都要赶快和我说,我会马上停下来。”
雪瑾嘶叫着:“绍爷,我现在痛,我真的不舒服,请你不要这样!”
雪瑾说的是她喝了带药果汁那次,由于她太过不知饱足,绍华光怕弄坏她,动作一激烈就问。
那样的甜蜜温馨再不复存在!
绍华光猛仰起头闭上眼,重重吸了口气,放下抓她双脚的手,走了出去,脚步仿佛有些踉跄。
如同劫后余生,几近全/祼的雪瑾久久不能回复,她拥着被子伤心地大哭。
不知哭了多久,两天的折磨,她都不知自己怎么睡了过去。
在一片机械声中,她迷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侧身躺在床边睡。
一回头,就见绍爷坐在一个小凳子上,手里拿着一把电吹风,在给她慢慢地吹头发。
“接着睡吧,我吹好就出去。”绍华光淡淡地说,“你头发厚,不吹干容易受凉。”
“唔。”雪瑾累得厉害,侧转回过身子,想继续睡。
“顾雪瑾,”绍华光低声道,“睡好马上搬家听见没有?这里条件实在太差,我给你吹个头发,就断了四次电。”
雪瑾闭着眼睛摇摇头,坚决地说:“不!”
这一睡天昏地暗,雪瑾醒来时,绍爷已不在,她看看时间,差不多是傍晚。
就听到有人在敲门,听声音,是隔壁的打工仔小张。
雪瑾急忙穿好衣服,出去打开门。
小张一脸困惑惊慌:“小叶,昨天都好好的,怎么刚才我一回来,就看到外面墙上画了个大大的拆字?”
雪瑾急忙和着小张跑到小楼外,外面已聚积了一群人,指着四面墙上的“拆”地愤恨不已: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要拆?”
“这里虽然条件差,但租金便宜,现在要拆,叫我们去哪里住?”
“是啊,现在整个京都,再难找到这么便宜的出租房了。”
一头烟花烫的房东大婶出现,却是眉开眼笑:“我能有什么办法?这是危房,不拆不行,你们这些人不要来跟我叫,这叫不可抗力知道不?”
“房东,你能不能讲点理?再说我们房租都交了!”
房东大婶叉着腰喝骂道:“我又没说不赔!我马上赔,你们一个二个,给我马上搬!”
“大婶,能不能给我们点时间?找好新地方再让我们搬!”
“怎么可能?我告诉你们啊,明天就搬,否则后果自负!”
雪瑾跑回小屋拿起手机,拨出一个她手机里并没有保存着的号码。
这个号码她记了十年,她本想忘,现在才知道,不可能忘,也从未忘。
电话接通了,绍华光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谁?”
“绍爷,这事是您干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