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宋言昇只想快点离开这让他难堪的地方,拂袖正要离开,却猛然觉得不太对劲。
他跟洛桑榆只有今天宴会上见过一次,按道理来说,她抢了本该属于他的风头,现在应该是夹着尾巴做人。
就算刚才他的行为失礼了一点,洛桑榆也没道理这样咄咄逼人,他们无冤无仇,洛桑榆这样做,倒像是想要把他气走。
想着今天宋清河在宴会上帮她说话,据他所知,将军府跟宋清河的府邸就隔了一条街,宋清河不去自己府邸找帮手,反而进了将军府,这俩人不会有什么关系吧。
此时宋言昇眼睛微眯成狭长的一条,看着房间的那个角落,为了印证自己心中的猜测,他抬脚快速走过去。
到了屏风后面,看了一眼周围,目光就放在了洛桑榆身上。
头发一半挽了起来,一半垂在水里,脸上隐有水珠,肤如凝脂,虽然只有一部分肩膀露出水面,此刻不施粉黛的她有一种莫名的美丽。
不过只看了一眼,洛桑榆一个抬手,直接把水甩了一大片在他脸上,他马上闭眼。
然后耳边传来洛桑榆微怒的声音:“三殿下您僭越了。”
虽然只看到一眼,但是他可以确定,这个狭的空间并没有人,刚才看到洛桑榆沐浴的场景,心跳加速,他此刻竟有些慌乱:“是我失礼了,抱歉。”
他慌慌张张地带着人离开。
“九、子叶,把门关上。”
看着宋言昇落荒而逃的样子,两人对视一眼,心中舒服不少:“是。”然后房门被重新关上。
“出来吧。”刚才宋言昇走过来的时候,洛桑榆就把长歌的头按进浴桶了。
马上一个人从浴桶中站了起来,头发凌乱,上面还沾了不少花瓣,长歌甩了甩头发上的水,长时间闷在水里现在有些发晕。
“阁下请自行离开。”虽然身上裹着衣服,但是这种情况任谁都会感到不自在,洛桑榆马上下逐客令。
而长歌完全没听清洛桑榆在说什么,只是看到她微动的嘴唇,软软的感觉,好想知道吻上去是什么感觉。
现在脑子不清醒的他也这么做了,双手按住洛桑榆的肩膀,把她抵在浴桶上,欺身上前,吻住了她的唇。
此刻唇瓣贴合在一起,长歌勾唇,跟他预想的一样,果然是软软的,紧接着他就撬开了她的唇。
刚开始洛桑榆完全是震惊的,她没想到眼前这个陌生男人有这样的举动,当他撬开她的唇的时候,洛桑榆回过神了。
这样亲密的接触,让她的脸顺着脖子根都红了起来,更多的却是恼怒,正想推开他,这个男人却倒在了她的怀里。
宋言昇的**起作用了,长歌只觉得眼前一黑,无力地靠在洛桑榆的身上。
洛桑榆马上推开他,下意识擦了擦嘴唇,虽然前世她嫁给了魏弦屈,可在这种事情上她真的一窍不通,或许是因为她的无趣,魏弦屈晚上也很少来洛桑榆的房间。
看着没了支力沉在水里的长歌,她还是没忍住把他拉起来了,这个男人可不能就这么死了,等他醒了再好好跟他算账。
把他拉起来的时候,一只手扶住了他的后脑勺,洛桑榆却感觉到了异样,手摸了摸,她大惊,风池穴里面插了银针。
这个男人居然易容了,她思量了一下,还是把银针取出来,眼前男子的面容马上发生了变化。
看清这个人的面容过后,洛桑榆眼睛微瞪,倒吸一口气,有些瞠目结舌。
宋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