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种事,肯定会有人想走,沈柏延也不会勉强,只要没问题想走都可以。
“行,我知道了,刚才问了会所的经理,他说那人是刚刚应聘进来的,资料那些他的核查过了,没什么问题。”
“没问题?你的意思是他是一个普通人?”
“也不算是普通人,他以前练过拳,身手不错,我让人查了一下他的账户,发现昨天有人转了一大笔钱给他,我查了对方的账户,是一个虚拟账户,现在跟本就没有其它线索。”
沈柏延回头看了看紧闭的门,“没事,他宣家还怕这些,宣怿自己心里有数,只要把我们查到的告诉他就行,买凶杀人这种事他宣怿经历的还少吗?”
“那行,不过今天还多亏了尤小沫,看不出来这尤小沫的身手还真不错。”
“何止是不错,在卡莱的时候,你是没见过那丫头的身手,要不是我手下人的疏忽,才不会受伤。”
“话说她伤哪了,瞧把宣怿给急得。”
“呵呵~,这个嘛你自己去问小怿,刚才我带了个男医生来,宣怿脸黑的哟……”
房间里,宣怿把人轰出去之后,自己拿着药箱走到尤小沫身旁,抬起手就要撩尤小沫的裙子。
“呀!你要干什么?”
宣怿低头看着尤小沫死死摁着裙子的手,“我只是要看看你是伤口而已,你觉得我要做什么?”
“看伤口那更不行了,我的伤口已经长好了,不用看了吧。”开玩笑,伤在其它地方还好,可她是伤在那不可描述的地方,怎么能让宣怿看。
“长没长好我看看就知道了,怎么?害羞了?我又不是没看过。”说着宣怿加大手上的力道。
“谁害羞了,伤口长在我身上,有没有事谁还比我更清楚?”拼死都不让他看。
“听话,我就看看,就你刚才的那个动作,怎么可能会没有事。”
“真没事。”你看我这真诚的小眼神。
“既然没事的话,那你裙子上的这些是什么东西。”宣怿抬手指着尤小沫裙摆上的几滴鲜血。
“呃……,这个是那名杀手的。”不过那名杀手好像并没有流血啊。
“还狡辩,你要不让我看,难道想让刚才那名医生看?”
见所有借口都没用,今天是非看不可,尤小沫这才磨磨蹭蹭的把裙子往上掀起一点点,刚好把伤口露出来。
果然,正如宣怿所料的,原本都快长好伤口又撕裂了,但却不是太严重,只溢出了少量的鲜血。
见宣怿脸一下子就黑黑下来,尤小沫缩了缩脖子,她又不想这样,可是没办法,当时那种情况,这是最简便快捷的方法。
“下次遇到这种事情,如果你再敢让自己受伤,我就把你的工资都扣光。”宣怿沉着脸威胁道。
what?
说的好像她是故意把自己弄受伤了,她这是为了谁?不给她加工资就算了,还要把她工资扣光。
果然,她辞职的想法是对的,可是那份该死的合同,她一辈子都要和宣怿拴在一起。
“怎么?不高兴了?”
正当尤小沫气的不行的时候,宣怿把药箱打开,都不用看就知道哪个瓶子装的是什么药,他以前没少受伤,都是自己处理的,像尤小沫这种情况该用什么药,她比谁都清楚。
“不敢。”感受到宣怿的手指轻轻从自己大腿上的肌肤划过,尤小沫手指紧紧的抓在被子上,就怕自己控制不住把宣怿给踹飞了,实在是不习惯。
“还有你不敢的事吗?尤小沫……”宣怿拿起纱布,轻轻的为尤小沫包扎。
“恩?”可不可以快点,说真的,这种感觉真的不好受。
“你身上任何一个部位,都比我的命重要,所以……以后遇到这种事情,我不准你再像今天这样……”宣怿说这话的时候,修长的手指绕过纱布,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尤小沫原本不在状态,突然听到这句话愣了愣,宣怿这话是什么意思……
突如其来的安静,两个人同时沉默。
宣怿默默的把东西收拾好,把尤小沫的裙摆拉下去,叹了一口气,还是不行吗?
“你先好好休息,我去把那些事情处理好。”说完这句话,宣怿提着药箱就要出去。
“笨蛋!”尤小沫抬起头看着宣怿的背影。
“呵~,确实是挺笨的,十三年来我一直在坚持,我原本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宣怿自嘲的笑了笑,抬手便要去开门。
“大笨蛋,要是没有遇到我,你是不是还打算再等一个十三年。”
“……可能吧。”对于未知的事情,宣怿从来不去坐假设。
他想,他想他应该不会等了,毕竟那个组织里的人只要贡献点达到,就可以离开组织,到时候根本就不需要他等,缘分到了,俩人总会相遇,比如现在。
“小时候,要是换一个人,不是我,你会不会同样等她十三年。”融她矫情一下。
“你是独一无二的。”宣怿开门的手一顿。
“你刚刚说的,我不能答应,我是你的保镖,哪有危险来了我躲到你后面的。”
“尤小沫,我说的你听不懂吗……”宣怿猛地转身,下一秒却因为突然扑到自己怀里的人猛地顿住。
“你说什么了?我听不懂,要不你再说一遍。”尤小沫挑了挑眉,小样还凶她。
“……谁让你下床了?给我回去。”宣怿被尤小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有些摸不准尤小沫心里是怎么想的。
“哎哟~,我腿好疼啊,我快站不住了。”尤小沫装模作样。
虽然明知道这是假的,但宣怿还是下意识伸手揽住尤小沫的腰。
“哎哟~,我眼睛好疼,你快帮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见尤小沫那夸张的表情,宣怿摸不准是真疼还是假疼,只能低头朝她眼睛看去。
“那只疼……”话好没说完,便尤小沫那柔软的双唇被堵住了。
宣怿:“……”
宣怿死死的瞪着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一向精明的大脑第一次死机了,无法分辨出这一幕的真假,就好像是平时做梦似的。
尤小沫趁着宣怿低下头来时候,猛地吻了上去,不像上次那样毫无章法的乱啃,学着宣怿平时对她那样,轻轻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察觉到宣怿的僵硬,尤小沫伸手环绕在宣怿脖子上,把他朝自己拉进。
没办法宣怿太高了,她撅着嘴都够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