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尤小沫在店里足足开了三个小时的会,给公司来了个大换血。
之后还几天尤小沫都呆在公司里,因为好多职位空缺,需要往下面提拔,还要给公司引进新的人才。
尤小沫这是真的认真了,就连晚上地拿着资料在看,宣怿已经被冷落了好几天了。
宣怿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要是平时尤小沫早主动的钻到他怀里睡觉了,可是最近的尤小沫手里时刻拿着一份文件,还时不时的在上面勾勾画画。
“宣宣啊,这里是什么意思,我有点看不懂。”就在宣怿有些后悔让尤小沫管理公司的时候,尤小沫突然把一份文件放到他面前。
这样的事情一天要发生好几次,尤小沫毕竟不是专业的,有好多专业术语她看不懂,只能请教身旁这位专家了。
“哼!我也看不懂,现在没时间想我要睡觉了。”宣怿直接一扭头,把被子拉起来蒙住脸。
“啊……”看了一天文件的尤小沫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看着被子底下的宣怿,抬手抓了抓脑袋又继续看了起来,宣怿不告诉她,那她就用手机查啊,虽然手机上查到的乱七八糟,没有宣怿跟他讲的通俗易懂。
可是尤小沫看看这看着,确渐渐的发现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一抬头就对上了宣怿那哀怨无比的双眼。
哀怨?
尤小沫被自己这个想法雷的外焦里嫩,她高冷的宣宣怎么会跟这两个字搭上关系,一定是她这段时间文件看多了,才导致眼睛花了。
尤小沫这么想着,再抬头看去的时候,宣怿眼里的哀怨已经散去了。
“宣宣,你刚才不是说哑睡觉了吗?”尤小沫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谁知她刚问完宣怿那哀怨无比的视线又回来了。
尤小沫:“……”
这次应该不是她眼花了吧?
“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我啊,你是不是就喜欢你手里是文件?我俩已经有好多天没有在一起吃过饭了……”
宣怿噼里啪啦说了一长段话,所有的都是在数落她,那哀怨的眼神,在陪上着段话,尤小沫听了从心底升起一抹深深的愧疚感,好像真的是她做的不好啊。
看着尤小沫眼底的那抹愧疚,宣怿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很好,既然愧疚那就赶快扔了你手里的文件,最好好补偿一个吻给他。
“宣宣啊,这段时间是我做的不对,你放心,你先睡等我忙完这段时间,我一定好好补偿你,快点睡吧。”说完还伸手拍了拍宣怿,那模样像极了哄小孩子。
宣怿呆住了,她是被尤小沫给惊呆了,为什么不是他想象中的画面?为什么跟他预料的相差这么多。
等宣怿回过神来的时候,尤小沫已经毫无压力的又拿起文件看了起来。
“啪!”
只听啪的一声,宣怿猛地坐起,抬手就把尤小沫手里的文件给扔了,在尤小沫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翻身把尤小沫给压在身下,头一低便吻了上去。
宣怿直接做了一件自己最想做的事情,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尤小沫快喘不过气来是时候,宣怿这才松开。
“臭……臭宣宣,你还要不要脸了,敢搞偷袭。”尤小沫此时的声音就跟小猫似的,挠的宣怿心里痒痒,越发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了。
“我还可以更不要脸,你要不要试试?”宣怿低头轻声在尤小沫耳边说到,呼出的热气洒在尤小沫耳蜗,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你敢!小心我让你永远都没办法不要脸。”尤小沫抬手挡在自己和宣怿之间。
“嗯哼,你可以试试,这可是你的终身性福。”
“有什么不敢的,到时候我就一脚把你给踹了,外面的世界那么大,美男那么多,我还怕找……唔~”
尤小沫话都还没说完,便呗宣怿给堵回去了,他就不应该让这张小嘴讲话,真是气死他了,这小脑袋瓜子里一天是在想些什么?
“唔……,死…憋死了,你要把握给憋死吗?”许久宣怿才放开尤小沫。
“憋死你得了,省的你一天到晚气我。”宣怿恶狠狠的说。
宣怿说完不顾尤小沫是什么表情,翻身躺下,同时被子一拉,长臂一伸,把尤小沫抱在怀里。
“睡觉!”
宣怿的动作瞬间便完成,尤小沫刚回过神人就已经在宣怿怀里了。
“宣宣,你是不是发烧了。”要不然谁来告诉她,宣怿抽什么风?
“别动,乖乖睡觉。”宣怿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闷。
“我还不想睡觉呢,你自己睡吧,我还有很多文件没看完呢。”尤小沫扭了扭身体。
“别动!”宣怿的声音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带着点暗哑。
宣怿说完后,尤小沫的身体猛地一僵,因为她已经感受到宣怿那已经压制不住的火热了。
“上辈子真是欠你的。”宣怿说完这句话后,突然掀开被子,不等尤小沫反应过来他人已经走到浴室了。
“你也爱干嘛啊?”尤小沫问。
“降火!”
说完宣怿便关上的门,紧接着里面便传来的水声,好像是宣怿在里面洗澡,再结合他刚才说的话,尤小沫知道他肯定是在洗冷水澡,不由有些心疼。
尤小沫也下了床,走到浴室门口。
“宣宣,你别洗了,感冒了不好。”
过了一会浴室里才传来宣怿明显不一样的声音。
“感冒是小事,憋坏了才是大事。”意思很明确。
“你不动歪心思怎么会这样呢?”尤小沫没好气的说,刚才明明梳是自己抽风,给自己找罪受。
“哼哼,要是我抱着你,却没有一点点反应,那该伤心的人就是你了。”宣怿的声音伴随着水声传到尤小沫耳朵里,不由让她红了脸。
“呸!不要脸,赶紧出来别洗了。”
“你赶紧去睡觉,我一会儿就好了,别跟我说话了,你是一点也不知道你的声音对我的影响力有多大。”浴室里的宣怿有些郁闷的低头,看向身下那任凭冷水怎么拍打都没有丝毫变化的某处,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你那玩意这么不听话还留着干嘛啊,万一那天你要是对别人控制不住了,那怎么拜办?”
“尤小沫……”尤小沫话音刚落,里面便传来了宣怿愤怒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