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的公主出生的那一天,适逢飞辰集团周年庆。总裁大人三年抱俩,那年的周年庆派的大红包当然空前的肥美。
一时间,飞辰内部又听到一派祈祷声:老板娘你明年赶快再生一胎吧!我们发家致富就靠你的肚了!
何曳本以为,叶家添多一个宝宝,奶奶她们不用整天霸占着叶福来宠爱,叶辰便可多点机会接近叶福,给他多一点的父爱。
谁知道,自从公主出生后,叶辰全身心的投入到深爱公主的革命事业中去。甭管是奶奶还是妈妈,只要有他在,谁都抢不走公主。
大到起名字的重要,到挑鞋的琐碎……叶辰都亲力亲为。
何曳拖着叶福,两母一起垂泪。
都女儿是男人上一世的情人,她是脑有病了,居然生个情人来抢自己的老公!
“福娃啊,你还有妈妈,妈妈这辈是最最疼爱你的。你将来也得好好的疼爱妈妈。”
2岁的福娃似懂非懂的用胖手叉着腮,拍拍妈妈的手:“妈眯,福娃好忙的哇,今天要看彩虹在天上画画,你自己找爹地玩哈……”
何曳:你个没心没肺的,像足你老。
叶福才5岁的时候,便开始懵懂的感知自己这个福字实在太老土,和一向严厉的老爸商量过之后,向年迈的奶奶发难。
奶奶老当益壮,话铿锵有力:“自从福娃你出生后,取了这个‘福’字,我们叶家便好事连连,老少平安。我以为,这个‘福’字取得甚好。”
见爸爸不再坚持改名字,激动的叶福冲出大院,跳进屋后老爸特意僻出来的水塘,把那一池新种的荷花拔了个干干净净。何曳和叶辰赶到时,只见一池的绿意盎然,粉红荷花铺了一池,但都是没有根的。
罪魁祸首还在池里得意的笑,用手一抹,几块荷曳碎屑印在英俊的脸上。
“哥哥……”公主叶琳抱着洋娃娃,很担心的望着妈妈,妈妈把她的眼睛捂起来:“琳琳,不要看……不要看。”
太暴力了,****啊!
自打5岁那年,拔了一池荷花被老爸痛殴了一顿之后,福娃痛定思痛,再没为改名字一事与家人起冲突。
大家叫习惯了,也认为:福娃,福娃的,又喜庆又顺口。
一晃眼,福娃7岁了。因为智力超群,已升到2年级的福娃,拖着还在幼儿园学画画的公主妹妹回家。
琳琳:“哥哥,今天不等老黄了吗?”
福娃:“今天,我们离家出走。”
“啊,不要,电视上,离家出走会有大灰狼。”
福娃反了反眼:“有哥哥在。妈妈的功夫,哥哥学了九成了。”
“是吗?”琳琳很纠结:“爹地见我不回家,会很伤心的。我舍不得爹地”
眼看就要哭鼻了,福娃气愤:“又不是让你不要老爸,只是哥哥不能往那边走。”
“为什么呢?”
“因为,唉……”福娃老气横秋的叹气:“都怪我,长得太英俊了。”
琳琳很认真的望了眼哥哥,点点头:“你确实,长得太英俊了。”她突然很跳跃:“是因为要避开那个卷头发的姐姐吗?”
“哎哟,你昨晚吃什么了,没那么笨了哎。”福娃刚捏了下妹妹的脸珠,前面便跳出3个“大汉”。
所谓“大汉”,其实就是3个不点,但这3个不点却比福娃高,又比福娃壮,人又多了3倍,其中一个正太叉腰来到福娃的跟前:“我警告你,甜甜明天二人三足的伙伴是我,你别想来抢。”
福娃眉头都不皱一下,冷冷的:“谁是甜甜?”
“啊……”你这是故意气我吗?正太快要崩溃了,又听得福娃很拽的道。
“哦,你是那个莉什么思吗?嗯,拜托你了,你明天一定要把她截住,不要来搔扰我。”他很苦恼的摇头:“烦死人了。”
3个人看着叶福很豪气的走远,在后面气得乱嚷嚷:“死福娃,蠢到家,福娃福娃,被老土怪吃掉啦……”
叶琳同情的扯哥哥的衣袖:“哥,别生气呵……福娃,呃,这名字,其实……”叶琳很想好听的安慰一下哥哥,可惜,她还没学会谎呐。
这“福娃”真是蠢到家了。
福娃一脸沮丧,故意非常惊讶的望着前面出现了一会儿,还来不及话的曾祖母:“曾奶奶……”眼睛包着一包泪,又委屈又懂事的:“曾奶奶,福娃都习惯了,就让他叫吧!福娃被叫了这么多年,也有准备被人叫一辈。”
叶辰在旁边忍笑,你这戏演得倒真像的。明知今天老爸和曾祖奶奶要经这条路,你就让人奚落到这种地步?
有没有这么巧啊?
奶奶果然气愤:“走,回家,曾奶奶给你挑一个又响又亮的名字。”
“可是,奶奶,你不是:自打我起了这个‘福’字之后,家里老少平安、好事连连的吗?”
“呸,我们家好事连连、一帆丰顺,是因为我们祖先积福,佛祖庇佑,关你那个‘福’字屁事?”
既然曾祖母主意已决,福娃便顺水推舟:“我前天查字典发现一个字甚好……”
叶辰后来问福娃:“那3个家伙陪你演戏骗祖奶奶,你究竟给了他们什么好处?”
福娃知道自己的把戏瞒不过老爸,老实招供:“胖的要求是:我只要拒绝和那个莉什么思玩二人三足……”
叶辰挥挥手,福娃屁颠屁颠的出去了。刚巧进来适逢其会的何曳心中感叹:果然是总裁大人的种啊,这么就懂得算计奶奶给他改名了。
长大了还得了?会不会把亲生老妈给卖了?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快乐的日总是短暂的。
一转眼就是叶辰的45岁生日。全家人暗地里都非常紧张。
奶奶还没过世时,曾经找过一个所谓高人给叶辰批过命,什么:45岁是道坎,过得了就是龙,过不了就是……总之非常凶险。
话这么多年来,何曳心中最最害怕的就是叶辰的身体。早晚研究养生的道,变着法帮他强健身体。
现在叶辰的咏春都能与二师兄比试了。
也不能怪她题大作,惊弓之鸟。叶家的男人总是英年早逝,搞得一帮女人差点成了杨门女将。何曳在当年,婚前还经历过一次总裁大人“被癌症”的事件。
个中的辛酸,现在回想仍旧余悸犹在,心如刀绞。
所以,近几年,何曳不光亲自负责叶辰的伙食,还帮他请了一帮精英保镖。弄得叶辰很不习惯:“阿曳,我又不是孩。”
“你别管,反正听老婆话,不会错。”
叶辰很欢乐的出门,坐在车里,望着老婆在大院里目送自己的车离开的身影。12年了,她越见成熟可人,只是自己,会不会有点儿老了?
差不多10岁的年龄差距,年轻时不觉得,年纪渐长,会害怕那一个10年,会把自己和她狠狠的分隔开来。
人生越美,便越是贪恋红尘。
所谓共偕白首,便是和她一起慢慢的变老。而她还很年轻,他便不能老。
他英俊帅气、成熟沉稳的样,每每见诸报端,还能引起一片赞扬。只希望他的肺能像外表一样年轻美丽。
近来咳嗽太频繁,虽然每年皆有定时体检,但在前晚咳出血丝来,这就非常让他担心。瞒着大家,去拍了ct,今天去拿报告,忐忑的心无人可知。
45岁,有高人过,这道坎,也许他过不了。如爸爸一样,早早的无奈的抛弃红尘。
渐见白发的妈妈、年轻的娇妻、聪明的稚儿、迷人的公主……
他专门带了儿过来,他记得爸爸患病的那一年,自己也是12岁,也已经强大到能拖着爸爸的手,送他进手术室。
他想,他的儿,今天也可以!
如果是坏结果,他要儿像个男人一样,站直了腰听他的嘱托。
“福娃……”虽然叶福的名字早就改了洋气的叶喆,但一家人还是喜欢叫他福娃。他摸摸福娃的脸:“你听着,如果爸爸有事,你要坚强。”
叶喆很无奈,感觉到父亲的反常。妈妈:爸爸看起来很强大,但其实有时候胆很。而且,他有一个缺点,就是非常的“怕死”。
“爹地,先看了报告再好吗?”
“不……”他有点害怕,想坚强一点不让儿看到他的脆弱。他不是怕死,不是怕孤零零的去到另一个世界。
人死如灯灭,再苦再痛都无法感知和承受。他怕的是:要无奈的早早的抛弃她们……让她们在没有他的岁月里日复一日。
他答应了要守护她们一辈,他是那么的害怕自己会爽约。
“你是叶家的男人,即使再,也是个男人。将来,要代替爹地保护妈妈,爱护妹妹,尊敬奶奶,要学习管理飞辰集团……”他动情的咬了咬唇:“爹地从对你特别严厉,不是因为不疼爱你。是因为,你是男人,不能娇惯……其实爹地心里最疼你,最舍不得你……”
叶喆一下泪如泉涌,他就奇怪了,为什么爹地看起来最不喜欢自己啊?为什么长嫡孙却常常被打得最惨啊?原来,原来……
一下就被感动了:“爹地啊……”
两父抱在一起嚎,里间的陈主任听到哭声走出来:“你们两父,这是在干什么?”
叶喆:“陈主任,你要救救我爸爸,我爸爸是好人,你要救救他……”
陈主任望着叶辰:“你这儿倒是真有孝心。”把一张报告扔给他:“自己看报告,真是的,我看你能活活被吓死!”
叶辰和叶喆如释重负的拿了几片止咳药便回家了。一路上,叶辰不忘叮嘱儿:“福娃,今天的事情绝对不能告诉你妈妈。”
好吧,这是秘密。
但叶家的秘密向来最守不住。到了晚上,公主很惋惜的走过来,拍拍叶辰的头:“唉,爹地啊……你今天为什么不叫上我呢?我也想看看,爹地哭鼻啊……”
叶辰气得喷火,想找叶喆出来揍他一顿,偏偏这今晚要去同学家里过夜,哈哈,避风头去了。
被公主取笑的大男人回到房间,只见老婆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他过去帮她按了按,正想问一问。
却听得她幽幽的叹气:“唉,这年头,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啊!”
他额头冒汗,心作答:“夫人,此话何解?”
“嫁了某人13年了,到头来,连去个医院,吃粒药都被人瞒着,你,做人老婆,做成这地步,还有啥意思?有啥意思?”
“哦?”叶辰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把叶喆这个无间道揪出来吊到树顶上打。
“我既然与你共富贵了这么久,你就认为我不能和你共患难么?”
“我只是不想你担心。”
“那你就要一个人扛住?”她盯他,眼泪汪汪的:“哼,我不准,你比我先死。”
这个,他倒是保证不了。尽量吧!
“喂……”她凶他:“你听不听老婆的话?”
“……听,我听,但是……”
“听就行了,我们出去打拳吧!”
……
强身健体,才可保家卫国。
事实再一次证明,算命的,都是骗钱的。
从前,何曳被招贵耍了,10多年后,又被另一个“高人”耍了。
但越是这样,越是感激天意:丑的不灵,好的全灵验了……
好啦,下面是叶喆的爱情故事:
是每个男人都一样,脱掉外表那层皮之后,就成了禽兽?――秦果果
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身边的位置冷冰冰的。
叶喆早就离开了。
秦果果浑身散了架似的,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睁着眼,目光涣散地盯着天花板,脑袋闪过很多破碎的画面,却没有一个抓得牢,心情复杂无比。
手机铃声不知响了多久。
将近毕业的日,大家都忙着找工作,秦果果性格有些慢热,跟班上的同学来往皆不亲密,这个时间谁会找她?
等她幽幽然回过神,艰难地爬起来去接的时候,铃声中断了。
秦果果有气无力地倚在床上,瞟了眼手机屏幕,看见那熟悉得几近刺眼的名字。
叶喆!
叶喆!
果果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冤鬼缠身,有些暴躁与意乱心烦。
心里却同时带着认命般的明白,像叶喆这样专制又霸道的人,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她的。
果然很快手机又响起来,秦果果这下看也不用看,发泄似的用力地将手机甩到一边。
那一刻,又不得不打从心底嫌恶起自己的行径,每天在他面前当孙,只有人不在,才敢发脾气,这算什么?有本事,就站到他面前,大大声声告诉他,她不要他碰她!
她愤愤地唾弃自己,同时迅速躺下,被盖过头,颇有些掩耳盗铃的意思。
手机陆陆续续响了几次,途中还发过来几条信息,但秦果果通通都听而不闻,视若无睹,一心一意催眠自己,她听不见听不见。
直到被蓦地被人扯开。
秦果果扭转头,就对上叶喆似笑非笑的眼。
出众的脸庞,飞扬的神采,挺拔的身躯,再加上年纪轻轻就接手了家族生意,坐上总裁的职位,凭着高明且利索的手段,短短半年,便让公司利润翻了两番。
家族里本来还有要与他一较长短的后辈,个个都不约而同噤声,乖乖接受他安排。
听,公司上下,只要跟他接触过的异性,不分年龄,都轻易臣服在他的魅力之下,只有,秦果果心知肚明,这个男人不过是虚有其表,实际上就一衣冠禽兽。
“没睡醒?”
她有些意外他居然这个时候回来,想起昨晚,又不太想理他,扫了他一眼,扭回头去,继续保持趴着的姿势,片刻才扭扭捏捏地应了一个字,“……嗯。”
“没听见电话响?”
她睁眼慌话,“没。”
“起来。”
不。她在心里很坚定地回答。虽然嘴巴没,但是身一动不动,已经给了回答。
很快身边的位置塌下去。
同时头顶笼罩一片阴影,秦果果抬起头。
叶喆就坐在她身边,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狭长的眼眸微眯,眸底闪烁着光芒,是让秦果果猜不透的那种漆黑不见底。
秦果果跟他对望一眼,便很没骨气地移开视线,“我,还想睡。”
罢,就真的往床中央挪去。
他扯了扯领带,“我陪你睡。”
“你不用上班?”秦果果僵住。
叶喆笑着提醒她,“现在是下班时间。”
“那下午你不用上班了?”
“我打算翘班。”
他真的躺上来了,秦果果急急忙坐起,“我、我不想睡了!”
“嗯?”他微微勾着唇,一个嗯字,尾音拖得长长的,语调朝上。
心里多少有些排斥他,但是不得不承认,叶喆确实有迷惑女人的本钱,不经意的一个表情,便教人心猿意马。
秦果果被他盯得心肝一阵乱跳,心虚地接不下话,脑门都要急出汗了,脊背一凉,他伸出手捏捏她胸前的柔软,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好好想,我有的是时间。”
“啊……”
秦果果这才发现自己此刻的情况,昨晚累得要死,今早起来她衣服都没穿上,此刻坐在床上,上半身坦荡荡的毫无遮掩。
她火速抄起被往胸前一挡,“色狼!”
这两个字刚出口,她就后悔了。
果然他笑了,笑声低低沉沉地从喉咙深处逸出,勾动秦果果躁动的心弦。
长臂一伸,轻而易举将准备逃跑的秦果果勾入怀里,“你刚才叫我什么?”
听出另一层威胁的秦果果脸朝另一边。
她才不会中计呢!
片刻之后,又抵挡不了他的虎视眈眈,秦果果推了推他,转移话题,“你回来做什么?”
“看看你。”
在公司的事后,总想起她,做事没个效率。
他不是那种死钻牛角尖的人,除了秦果果之外,至今还没有强迫过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能强迫他。
想着昨晚确实累坏她了,她性懒得让人切齿,他不在旁边盯着,她肯定连中午饭都省了。
他一心惦记着前段时间为了准备毕业论文,她通宵达旦的,胃熬出了毛病。
反正在办公室呆下去叶集中不了精神,做事事倍功半,不如回家一趟,看看她情况,好让自己安心。
可是,当回到家,看见她懒洋洋躺在自己床上,他又萌发了不走的念头。
思及此,叶喆利索地翻身,覆上她,食指有意无意地沿着她的脸游弋,到了细长的脖处,像是想到了什么,眼色深沉,一时徘徊不去。
在房事方面,秦果果很多时候都不听话,但是他都有办法调教,唯独在她脖处种草莓这一项。
第一次,在不知底里的情况下种了,事后她照镜的事后看见了,立马裹着浴巾从浴室跳出来,像惹疯了的野猫一样对他又捶又踢,然后一个星期给他冷脸看。
她力气,打起人来不痛不痒,他根本不介意她动手,但是他受不了她整日对自己不瞅不睬,偶尔有表情时,却是一记卫生球。
直到脖痒痒的,辣辣的,她惊呼着推开他,“叶喆,你又在我脖种草莓!”
叶喆还是睨着她,优美的唇线微启,“要么做,要么种草莓,你选哪样?”
“做什――”么字还没脱口而出,秦果果已经从他不怀好意的笑容种自动领悟过来,巴掌大的脸瞬间红透。
无耻!
天下间有像他这样无耻的人吗?
整日将那种事情挂在嘴边……因为羞于启齿,秦果果气势瞬间弱了,“都……不要。”
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别扭的表情,觉得不管怎样,就这样逗逗她也好,慵懒地倚着床头坐起来,手臂一伸,捞她坐到自己膝盖上。
有兴致地打量着她别扭的表情,觉得不管怎样,就这样逗逗她也好,慵懒地倚着床头坐起来,手臂一伸,捞她坐到自己膝盖上。
“老师没教你?单选题,只能选择一个。”
秦果果手脚无措。
她无处可逃,只能乖乖被他套在怀里。
半年来的相处,足够教会她很多事情。
叶喆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不管任何方式,任何事情,只要他要,她秦果果能做的唯有服从。
手里拽紧的被一点一点地被他扯开,秦果果低着头。
美好的肌肤映入眼帘,叶喆喉咙动了动,眼色都变深了,“果果,吻我。”他命令。
秦果果从开始的不肯合作,后来努力逼着自己配合,到现在,已经习惯了,甚至学会了……沉沦。
不知何时开始,两人的情况从他折腾,她求饶,变成了他强迫,她求饶不成,逐渐放弃,继而享受。
叶喆今日突如其来的温溺让她有种久违的熟悉感,秦果果不自觉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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