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长得漂不漂亮人说了算,狗长得帅不帅狗说了算,”关山似乎察觉了她的心思,“贝尔很受欢迎,每年发情的时候,都有一长溜漂亮狗送上门来。”
沈爱丽扁扁小嘴,气道:“它也跟你一样,来者不拒?”
不过是随口多问了一句,她从此多了一项遛狗的差事。
中山医院外科楼所有的人,都开始把沈爱丽当成关山的女朋友,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是。
关山曾经嬉皮笑脸,说什么百年修得同船度,他前世一定敲穿了一千只木鱼,今生才有机会跟她同床共枕。
她在心里讪笑:同床共枕是因为亏了他一千万,跟敲木鱼有什么关系?如果非要说有,也是她上辈子偷懒,忘了在佛前焚香祷告,才落得这辈子跟吴越擦肩而过……
关山看她发呆,满脸坏笑的凑上来:“现在给你两个选择,是喜欢坐布沙发,还是真皮沙发?”
她想也不想的回答,“布沙发,环保又漂亮。”
话音未落,她人已经跌坐在关山怀里,“这房子里的沙发全是真皮的,只有我腿上裹了睡袍,算是布沙发。”
她赶紧改口,“我坐真皮沙发!”
下一秒,关山身上的睡袍跌落在地,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腰间的瓜皮*,气道,“搞什么鬼?”
关山促狭的攥着她的纤腰,强迫她稳稳地坐在他腿上:“喊什么,这可是纯天然真皮沙发!”
沈爱丽又羞又窘,这阵子他不大逗弄贝尔,兴趣都转移到她身上。
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她坐在关山身上,竭力伸出手臂勾了过来,居然是吴越打来的!他已经顺利拿到博士学位回国,想约老同学出来坐坐。
她的心激动地怦怦乱跳,嘴里“嗯嗯”答应着,动作激烈的摆脱关山的钳制,跑到阳台上去接电话。
窗帘被晚风吹起,轻轻飘扬,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关山一个。
几分钟后,她情绪激动的回来,看见某人阴晴不定的脸,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误,赶紧撒谎补救:“科室突然来了几个重症患者,让我回去协助处理……”
“我不喜欢贝尔背着我出去乱跑,”关山摸着藏獒的脖子,没头没脑地说出这句话,扭过头不再看她,“我让小杰送你回医院。”
沈爱丽很感激他的体贴,只可惜她的目的地不是医院,而是医学院。
刚才在电话里,吴越一改多年来的暧昧不清,语气里多了从来没有过的坚定,非要约她去看一场电影。
沈爱丽记得吴越曾经说过,他从来没有主动开口约过女孩子。她这些年也见惯了他分花拂柳,片叶不沾,乍然而来的温情脉脉,她还真有点手足无措,终于答应和他一起去看电影,地点就在母校。
小杰顺风顺水地送她回到医院,她装模作样地上了一趟外科楼,心绪不宁地在走廊里来回踱步,终于按捺不住,把约会的事告诉了正在值班的可可,她立刻把眼睛睁得圆溜溜,“沈爱丽,你想脚踩两条船?”
她哭笑不得,“只不过是看场电影而已。”
“还而已!这事关总知不知道?”可可对她不以为然的态度大为不满,“别忘了你现在的男朋友是他!”
雨丝斜斜地从天空落下,医学院里笼罩着一层飘渺的轻烟,人来人往,面目模糊。
沈爱丽走过图书馆拐角的时候,看见一双情侣隐身在角落里,悄悄拥抱。看见有人经过,女孩马上嫣红了脸,垂着头转过身去。
为什么会害怕被看见呢?恋爱应该会使人变得大无畏,不会介意时间,不会介意天气,只会在乎此刻站在面前的人,她暗暗在心里替自己打气。
吴越撑着一把大大的雨伞,站在主教楼前等她。两人并肩走过长长的林荫大道,一起来到逸夫楼后的礼堂,他先带她找到位子坐好,自己到旁边去买饮料。
很体贴,很绅士,她微笑着点点头,期待了十年的场景,终于成真,不知为何却没有了当初的狂喜和悸动
大幕拉开,礼堂里的灯光黯淡下来,银幕上开始放映片花,吴越不知为何还是没有回来。
她不安地翘首四顾,丝毫没注意到左边的空位上坐下一个人,直到那人突然伸出手,紧紧握住了她的左手,她条件反射一般想甩掉,暗想着对方是不是认错了人。
那人铁钳般的大手纹丝不动,不悦的声音在她耳畔闷响,“别乱动!”不容置疑地口气里,似乎还裹挟着丝丝怒气。
沈爱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脏像是在地狱门口跌了一跤,排山倒海的疑问涌上心头……
吴越正好回来了,喜滋滋地递给她一杯香芋奶茶:“拿着暖暖胃吧?这里的冷气挺强的。”说罢在她右首坐下。
沈爱丽哭笑不得,吴越的浪漫体贴闻名全校,时至今日有增无减,居然跑老远的路,替她买来夏季难得一见的热饮。
电影继续播映,浪漫爱情剧《全城热恋》,侃男靓女,赏心悦目,吴越凑到她耳畔轻问:“好看吗?”
“嗯。”沈爱丽喝了一口奶茶,涩涩的味道,掩盖了入口的甘甜。
下一秒,左手手心传来一阵剧痛,她忍不住蹙眉惊呼,旋即淹没在主角的对白声里。整个晚上,她只依稀记得几个画面……
礼堂里光线黯淡,关山螃蟹一般钳制着她半边身体,让她不得不僵硬得像一尊雕塑,吴越还以为她是不好意思,一笑置之。
电影的最后一幕,美人心有所属,几番悲欣交集,大家意犹未尽,纷纷站起身来,排着纵队鱼贯而出,吴越熟练的拉起她的右手,一前一后朝出口走去,他高大帅气的身影,吸引不少学妹的垂涎目光。
沈爱丽两只手被两个男人攥住,尴尬难堪。
好不容易出了礼堂大门,灿灿月光洒下一地喧嚣,关山高大的身体环住她,不动声色的使力一拉,轻易就将她带往另一个方向。
“沈爱丽?沈爱丽?”吴越焦急地寻找她的身影,很快被汹涌的人潮淹没……
关山一言不发地拉着她,气势迫人的走向停在角落里的路虎,大掌捏住她的柳腰,毫不客气地塞进副驾座上,用力关上车门。
沈爱丽想不明白,他怎么会知道她跟吴越约会的事,接电话的时候她明明非常小心……
他的车速快得惊人,流光溢彩的夜色在车窗外一闪而过,十五分钟后,两人奇迹般的平安抵达红馆。
关山先行下车,粗暴地拽着她上楼,沿途撞翻了好几个装饰花坛,他视若不见,径直上了二楼,狠狠地把她推倒在地毯上。
沈爱丽做贼心虚,讷讷地解释,“我只是……和朋友去看场电影。”
关山暗沉的脸上写满危险,“是朋友?还是男朋友?”
“我跟他不是那种关系,你知道的……”她急忙辩解。
关山貌似和善地凑近她面前,“不是科室来了重症患者,等你去救死扶伤吗?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去看电影啊?”
关山咄咄逼人,沈爱丽忍不住爆发:“看电影是我的自由!我想跟谁在一起看,就跟谁在一起看!”
关山危险的眯起眼,语气柔缓:“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我只答应陪你一千次,没答应陪你一辈子!”她一口气说出窝在心里很久的话,“我有追求自己想过生活的自由!”
“有种!”关山转瞬间压住她,置若罔闻地制伏她反抗,“把我当傻瓜耍,这就是下场!”
关山这阵子老是拿上床吓唬她,知道她不情愿,也没怎么勉强,现在突然像只发狂的野兽。
沈爱丽眼睁睁看着他逼近,明白他这次是认真的,心里更加恐慌,她像是一只受困而无助的猫,惊慌地轻喊:“关山!关山!”
关山无视她的挣扎,扯落她的裙子,狠狠舔上她的胸,凑到她耳边嘶嘶出声:“敢背着我去勾搭别的男人?你活不耐烦了!”
沈爱丽像一只被猎人按在地上的小兔子,又惊又痛,她紧紧咬着樱唇,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关山盯着她不服气的表情,突然笑了:“那小子长得还真不错,比你哥强多了。”
沈爱丽想起上次哥哥被人揍成猪头的惨状,倏然睁大眼睛,“你要把吴越怎么样?”
“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会怎么样吧!”关山一把从沙发上拎起她,塞进浴室。
她调成振动的手机,不知何时已经攥在一双大手里,手的主人按下接听键,电波那端传来吴越焦急的呼唤声:“沈爱丽!你在哪?我把整个影院都找遍了!”
“不用找了,人在我家,”关山语气疏淡,“她现在不方便接电话,你有什么事,我可以转告她。”
吴越顾不上客套:“关总!沈爱丽怎么会在你那里?”
“……”
十分钟后,浴室的门锁“喀嚓”一声打开,沈爱丽吓得骤然一个激灵,手中的莲蓬头“砰”地掉落在地,她慌忙去捡,重新抬起头,关山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她手忙脚乱的扯过浴巾遮掩身体,“你怎么进来的?”她很确定自己锁了门。
关山摇摇手中的钥匙,“有人打电话给你,方不方便接?”
“你能不能先出去,我还没洗好!”沈爱丽恨不得抬脚踹人。
“再给你十分钟,快点洗完,我在床上等你。”关山好脾气地退了出去,他已经下定决心在今晚行使债主的权利,沈爱丽反抗也好,吴越愤怒也罢,都无法阻止,他已经渴望她够久了……
浴室里,沈爱丽先前的侥幸心思瞬间飞走,整个人像是突然石化,僵在原地。刚才他说在床上等她?莫非……难道?
这阵子关山都没有再提一千万的事,她还窃喜有了“缓刑期”,不料得立即执行了。
关山进了另外一间浴室,动作很快只用了一刻钟,快到让沈爱丽连一个暂时逃避债务的藉口都想不出来。
他依旧穿着那件深蓝色丝缎睡袍,*着胸膛,顶着湿漉漉地头发朝她走来,宛如一头凶猛的野兽,正走向他的猎物。
沈爱丽原本坐在床沿,见状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再往后退……直到手里摸到一样东西,她迅速从背后抓起那样东西,笔直指着他威胁:“不要再走过来了!”她失控地喊叫。
关山实在很想装出害怕的样子,满足一下她倔强的自尊,偏偏他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只觉得好笑。他挑起浓眉,冷静地看着像把枪一样对着他的武器--电吹风。
“你打算拿这个东西,对付本城大名鼎鼎的流氓?”他礼貌地询问,没有嘲笑她的糗态。
“不……不是。”沈爱丽尴尬又窘迫地换个手势,将吹风机递到他面前,“我的意思是,你先吹干头发,免得感冒。”
老天!刚才她到底要干什么?怎么会拿吹风机当成枪指着他!当然她真希望吹风机就是一把枪,她先毙了她自己,免得面对接下来的恐惧和折磨。
果然,关山继续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这么关心我,那不如你替我吹干。”
眼看着她惊恐地连连后退,差点滑下床去,关山好笑的捡起吹风机,滑下开关,认真地吹起头发来,双眼却牢牢地盯住猎物,不让她逃掉。
事实上沈爱丽也无处可逃,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簌簌发抖地坐在床边,等着他把头发吹干,然后享用她……
吹风机的声响倏然停止,关山从容不迫地将吹风机收进抽屉里,然后转身面向她。
沈爱丽手忙脚乱,根本感受不到被人赞美的飘飘然,干涩的嗓子里突然冒出不经大脑思索的话,“如果你早点告诉我,我会先在身上涂满牛粪。”
这样他一定对她性趣全失。
关山先是愕然,随即爆笑:“这玩笑有意思!”
他毫无顾忌的大笑,整个人陡然发亮,沈爱丽从没见过这样的他,不由看得呆了。
床头手机轰鸣起来,关山懊恼地吸了一口气,暂时停止了对猎物的攻击,拿起电话接听,听了几句,随手关机,嘴里不悦的嘟哝一声:“这个吴越!”
沈爱丽正昏沉沉地闭着眼,等待撒旦的残忍凌迟,骤然听见“吴越”两个字,身体恍然一僵,整个晚上她都被关山制造的恐慌气氛挟制,竟然忘了吴越找不到她会抓狂!
趁关山脱睡袍的功夫,她一个闪身溜进客厅,在茶几上找到自己已经关闭的手机,心急如焚地打开,哗啦啦一大团短信涌了出来,句句尖利如刃,让她羞愧地无地自容,恨不得一死以谢天下。
身后突然有人抱住她的柳腰,不由分说地往卧室方向拖,沈爱丽节节败退,抓住门框死也不肯松手,“放开我,流氓!”她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刚才关山让她接的电话,肯定是吴越打过来的……
手腕突然一阵剧痛,她的手指不知不觉松开,下一秒,人已经凌空摔在偌大的床上,她顾不得痛,挣扎着坐起身来,关山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瓜皮纹*,危险地俯下身,凑到她小脸上奚落道:“好好记住陪我上床的感受。”
沈爱丽恨不得把眼前的恶魔千刀万剐:“你知道我不爱你!”
“我要的不是你的爱,是你的人。”关山一面说,一面继续手里的动作。
“爱情在你眼里,就这么微不足道?”沈爱丽撑起最后一丝力气,视死如归地瞪着他。
“确切的说,是你在我眼里,就这么微不足道。”关山慵懒地倚在床头,强迫她趴在他胸膛上。
“你知道我不情愿!”沈爱丽企图唤起他最后一点同情心,假如他真的还有这种东西的话。
果然,关山轻哼一声,“我从来没有强迫过女人,不过今晚我想试试。”说完,他狠狠握着她纤细的脖颈,强迫她身体下滑,樱唇凑近他腿间……
一分钟之后,沈爱丽明白了他的龌龊企图。
早在签下那份契约的时候,她的梦想、她的尊严、她的青春,一起拱手送给眼前这个恶魔蹂躏,却没想到他会无耻到如此地步。
关山看着身上紧咬唇瓣、一脸宁死不屈的女斗士,似乎起了怜香惜玉之心,放弃了这项对她来说过于高难度的床上运动,扶着她坐在他腰间,“不想舔它也行,老老实实回答我几个问题。”
沈爱丽如获大赦,赶紧点点头。
“当初我要是执意让你哥哥还钱,不然就送他去吃牢饭,你会怎么办?”
沈爱丽蹙眉想了想,“去找别人借钱吧。”
“别人?谁!”一个熟悉的面庞在关山心头闪过,韩奇送来的调查资料表明,她认识那个人!
关山更加不悦的攥紧她的双腕,“别告诉我是吴越,他没那么多钱。”
沈爱丽在他的逼视下心慌意乱,“就是……跟亲戚朋友借呗!哥哥小时候很疼我,我不能对他的事置之不理,也不能让我妈担心……”她说话的声音愈来愈小,双肩终于无力地垂下。
“所以你就把自己卖给我?”他看过太多美丽的女人,一旦发现出卖身体可以得到好处,从此价值观混淆。
沈爱丽恨恨地戳戳他的胸膛,“如果有其他办法,我也不会……”她从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美事,走这条路绝对是最下下策,无数次都想落荒而逃。
“我想看你。”
“不要!”
“你会?”关山修长的浓眉扬起,讥诮地打量她好看的瓜子脸,“不管那个男人是不是年过半百,也不管他是不是在床上有特殊癖好?”
沈爱丽从来没想过这些,懵了。
关山瞪着她,瞪得她难堪地低下头,细碎的呼吸声泄漏她的不安,“你不是没有年过半百,也没有特殊癖好嘛!”
不瞪人的时候,赏心悦目大帅哥一枚。
“万一我不要你,只要钱,送你去夜总会陪男人,你怎么办?”他瞪着眼前微微颤抖的身体,残忍地继续追问。
沈爱丽吓坏了,语气开始生硬:“我死也不去!”
她听江枫说起过,山河集团旗下的夜总会,除了卖美酒,就是卖美女。
“那可由不得你!”
沈爱丽看他脸色突然黯沉,以为他真的打算这么做,全身的力气瞬间集中在手腕上,狠狠卡上恶魔的脖子,“你敢这么做……我跟你拼了!”
“你不会的,我知道你不会的--”
半晌深吸一口气,讪笑道:“你把我当冤大头,还是救世主?”
沈爱丽身上的赘肉,几乎都恰到好处地长在男人绝不会抱怨的对方。
关山闭着眼,放任他那双大手四处游走,很快就不想压抑欲念,每一块肌肉都伺机待发,悄悄做好了攻击前的准备。
沈爱丽在他露骨的眼神下别开脸,腹中越来越夸张的咕噜声让她窘上加囧,刚想跳下床,关山按住她:“晚上没吃饭?”
不出所料地听见一声“嗯”,他无力的按下会所餐厅电话,完了狠狠揪一把她的长发,“就只顾着和帅哥看电影,饭都不记得吃?”
“不是时间不够嘛!”沈爱丽心虚地嘀咕着,原本她还打算看完电影,跟吴越一起去校外摊点吃宵夜。
会所服务生很快送来热腾腾地餐盒和果汁,她看到食物的贪婪表情,让关山之前的怒气不知不觉消失许多,板着脸叮嘱她:“以后不准跟那个吴越纠缠不清,知道吗?”
沈爱丽专心对付香喷喷的米饭,不知所谓地连连点头,她可不想在半夜时分激怒一头发狂的枭兽,“我以后都把他当成普通同学,行了吧?”
讨价还价地语气立刻招来惩罚,关山握住她纤腰的手劲虽不至于弄痛她,却也螃蟹钳一般让她无法挣脱。
沈爱丽不想变成可以被他任意搓揉的面条,倔强地不肯求饶。
“每次你都推三阻四,想知道跟我耍赖的后果吗?”
沈爱丽蹙眉想了想,“你药箱里不是有**吗?让我吃两片,然后……”
“我对*尸体没性趣!”关山瘟怒地吼了一嗓子,上下打量着她,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凑到她耳根低语,“给你吃几粒夜百合,可能更管用。”
沈爱丽看着他眼里的火焰,紧张的心头小鹿乱跳,“夜百合?”
“一种让你这样不解风情的女人吃下去,也会发狂追男人的好东西。”
沈爱丽顿时涨红了脸,埋头吃她的餐盒,紧张的筷子差点打结,她听可可说起过这么一种东西,据说吃了以后会让人*亢进,神智迷离。
“那我们……做那件事时,能不能不开灯?”她结结巴巴地对着餐盒呢喃,脸上绯红一片。
“沈大医生,男人想上女人的时候,耐心很有限,别挑战我的极限。而且,我保证你在那个时候,连灯是关是开都不记得。”
关山揽住她木板一样挺直的腰,“放轻松点,你早晚都要习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