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二哥哥的爱慕者!这人特么什么鬼逻辑,抓她来原是要她干活!
知晓了对方的身份,水芙蓉也暗自松了口气,完全没把此人放眼里。掀开被褥就要下来,结果感觉到身子凉凉的才低头瞧了眼,“啊——”的大声尖叫。
“风、风……姓风的,你个畜生!干嘛脱了我衣裳?”水芙蓉对自己这后知后觉才发现身上没有衣裳感到羞愤欲死,放眼这大晋朝,应该只有她这个雌性生物,如此不着调。
“主人快给她衣裳吧。”沈某人咽着口水声道。
一群男子见到了只一刹那的水芙蓉那冰肌玉骨,回头眼巴巴的瞧了眼主人,在主人的瞪视下默默退出房。
风满楼转身,偏过脸,举目四方,眼里那一抹几不可察的涟漪泛在锐利鹰眸中,“我抓了个女人,难道放在外面给他们抱?自然是要先自己抱着睡。”
言语之轻浮,完全跟他良好的外貌不搭嘎。
气得水芙蓉两眼昏黑,想一头撞死在豆腐上。
“你、你不是喜欢我二哥哥?难道你是雌雄兼收的货?”这个念头让水芙蓉快要气死,要是家里的相公们知道她和别的男人睡过,那、那——
她可以去死了。
贞节牌坊也不是她这种女子可以拥有的。
风满楼凝聚掌力,只一道劲风,几件衣裳便朝床上的女子飘来,打在她身上。
水芙蓉惊险的避开,愤愤的说,“姓风的,你说,昨晚有没有对我怎么样?”
风满楼回头看着她,“你都是我的娘子了,”然后给了她一个“我还不做点什么也太可惜了”的眼神,之后便神隐了。
穿好衣服从床上下来,水芙蓉打量了一遍房里的陈设,清淡的檀木香充斥在周围,镂空的雕花窗桕(jiu)中几缕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细细打量一番,方才自己睡的那张床榻,精致的雕花装饰的事不凡,锦被上还刺着金凤凰。
幽静美好。
可……
这些,这个朝代的奢华房间,她到觉得没有萧家陈旧斑斓的墙壁温馨动人。
在房里案几上找了把木梳,把头发梳整齐了,水芙蓉才迈出这间奢华无比的卧房。
她这会子急切的想知道自己身在何方,要怎样才能快点回到萧家。
无端失踪,萧苍和兄弟们一定非常焦急。
只见出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白墙灰瓦,拱门外面明暗相间,沿着游廊走出去,亭台楼阁只见点缀着生机勃勃的翠竹和奇形怪状的石头。
水芙蓉停在一颗参天古木前,再望着探出白墙灰瓦的吱吖,喃喃道:“不知道爬到这棵树上能不能跳到院子外面去?”
“呵……你想多了!”
“你——是谁?”一道人影蓦地从古柏的枝丫间飞跃下来,翩翩落在她面前一丈开外的青砖道上。
水芙蓉不禁往后退了几步。
白衣男子抱着一支绿色的短笛,慢悠悠走到她面前,皱着眉:“就算你跑得出去,也不见得跑得出洛阳!就算你跑得出洛阳城,主人也会把你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