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弟,放心吧,万事有二哥担着!”萧拓拍着胸说,“而且,小蓉蓉那么喜欢你,是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他们所担忧的受委屈,直指洛阳城里的王!
风满楼。
他们所担心的也在理,萧拓看来。
期盼已久的新婚之夜,沈风喜悦的不知所措。
满室的红光中,新郎褪去喜袍外衣走过来。
糖堆儿呆住,因为他的手掌放在她的腿上,这如来的动作让她浑身燥热了起来,好奇的看着他的手。
那手掌又大有厚实,细长的指节十分好看,她不禁看傻了。
想不到自己嫁了个脸蛋好看,手也好看的男子,居然连手都那么英俊非凡。
糖堆儿只觉得下颌被用力抬起,然后就对视上了他的眼睛。
“我可爱的新娘子,在想什么呢?新婚之夜……你娘亲没告诉你要和相公做什么吗?”
轻呼之间,糖堆儿摇摇头,随即又朝他点头。
“哼哼……那就好,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糖堆儿,我会像爱护自己的生命一样爱惜你的——”
糖堆儿浑身轻颤,因他大手触及的地方,她都感到一股暖流用了上来,这股热,贯穿她的腿与腿,她好像懂了他想干什么。
双颊或许是因为太过忐忑和紧张而染上红云,疑惑的美眸望向他的手指,他在为她宽衣……
好羞人。
姑娘家最怕的一个夜晚,大抵就是这个夜晚了。
他坐在她身边,糖堆儿急忙抓住他的手制止道,“我自己来……”
她闻到他身上的酒香并不似他爹或是萧岩那样重,而是一种淡淡的冷冽之香,让人只是闻到就已醺然微醉。
“小宝贝儿,别这么害羞了,相公要——”
他的手掌温度比她滚烫的脸颊要清亮许多,她的不安和惊慌,都在他掌中的温度里一窥可知。
“我……我怕。”她依然不敢奔放自己的内心。
“别怕,我会很小心的,乖,”
一阵风吹进房里,将红烛一下子全部吹灭了。
沈风见此绝佳机会,一下子将温软可人儿压了下去……
他的唇低低地掠过她的鬓角,贴在了那滚烫的脸颊上。
糖堆儿瑟缩着身板儿,原来,他的唇是这样清凉,却让她全身战栗,恨不得立刻将自己藏起来。
“小样儿,你这样担心让我怎么放得开手脚,嗯?”
他像诱惑的猎人,上扬的唇拂过她的唇角,第一次温柔的唤着她的名儿,“糖堆儿,从今夜起你便是我沈风的娘子。”
糖堆儿早已清泪划过脸庞,这句话算是他对她的告白吗?糖堆儿模模糊糊的想着,还来不及做什么,他便占有似的将她揽在怀中。
她重重的抽一口凉气。
“你……你不要……”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想推开他,尽管他并没有全身力道压在她。
但是她依然觉得呼吸困难。
“往后我也会像别的男人那样爱自己的娘子,宝贝儿,睡吧。”
暗暗的屋里,糖堆儿甜甜的笑着,小心的抱住他的脖子。
一切都来的刚刚好,夜风中轻染了一缕爱的味道。
一瞬间的窒息几乎让她昏厥,这份深深地爱意,不同于他平日里对她的嬉笑,而是郑重的宣告:
“糖堆儿,你是我的女人了。”
脑中顿时一片空白迷离。
所有的矜持都化为无声的屈服和迎缝。
糖堆儿在次日醒来时,身子骨是从头到脚的只有一个字形容:痛!
痛彻心扉。
她坐起来,发现身边早已不见了他的踪影,可身上却盖着一张薄毯子,温暖着她的身子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