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的时间多长不长,说短不短。
自那天之后,风长喻就很少见林景了,只是偶尔从系统口中听说他过得很好。
想来也是,盛觉远这么爱他,怎么舍得让他难过不开心呢?
其实有个待他如生命般的男人陪在身边,风长喻并不担心什么,就这样默默相守念着对方也挺好。
“婚礼在一周后,你能抽时间陪我选婚戒吗?毕竟婚纱什么的都是我自己挑的,所以我想”
黄柠婧站在风长喻办公室里,好看的眉头蹙了蹙,几分渴望期待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也看到了,我事情很多,婚纱你都自己挑选了,婚戒也能自己选,实在不行就拉上你闺蜜或者我妈陪你去。”
风长喻说着,头都没抬一下,视线始终落在办公桌上的文件上。
“可婚戒不一样”
听到这里,风长喻放下了手中的钢笔,抬起头望着黄柠婧,语气几分不悦:“一个物品而已,有什么好不一样的?再说了是你上赶子要嫁给我,不是我求着要娶你。我之前就和你说得很清楚了我不喜欢你,小时候童言无忌你非要当真我有什么办法?既然你这么想做我老婆,为了我爸妈我会娶你,但是你别想我会和你尽夫妻之事,我们就相敬如宾的过。”
几岁的时候说的话都能当真,风长喻也是服了这孩子了。
黄柠婧勉强笑了笑,强忍住眼泪,对着风长喻开口:“我知道,你喜欢的人跟别的男人跑了,所以你心死了才不拒绝和我结婚,可是余淮,我念着你这么多年,难道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点,哪怕是尽一个朋友的责任也好。”
风长喻的脸色很不好看,说他可以,但绝不允许别人说林景,而且黄柠婧也没资格说林景。
“够了,以后再敢调查我或者是调查那个人,别怪我翻脸无情!”
风长喻把桌上的文件一甩,眼神阴冷得吓人,然后在黄柠婧的注视下离开办公室。
骚包:消消气,她其实没调查到什么,林景被盛觉远保护得很好,黄柠婧根本调查不到林景的身份的,她只知道你有个喜欢的人,但是那人给你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风长喻:林景跟盛觉远的事还有别人知道?
骚包:他两上床同居的事除了你,就盛觉远的助理和请来保姆知道了。
风长喻:那黄柠婧是怎么知道林景跟盛觉远走了?
骚包:之前你俩在一起的时候那么高调,现在林景不在公司出现了,你也一蹶不振,难免别人不会猜测。
风长喻:哦,你刚说保姆?
骚包:林景病了,盛觉远就请了保姆照顾,不过别担心,不是啥大病。
风长喻:我也压根就没担心!
骚包:啧啧,心口不一的家伙,我信你个鬼。
风长喻:知道太多很容易遭杀身之祸的,小心点,别哪天半夜被人捅死了。
骚包:那捅我的人一定是你,只有陛下你才会恨我恨得想杀了我。
风长喻:挺有自知之明的,所以你小心点。
骚包小声逼逼:说得好像你能杀了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