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秦怜花行至身边,叶悠儿却目光一狠,猛的一转身,拽住秦怜花就往下推。
奈何秦怜花身子重,两人一起从擂台边掉了下去。
叶悠儿掉在地上,心想只要秦怜花先落地,那也算是自己赢了。
四下一看,愕然发现秦怜花一个手挂在擂台边缘,压根就没掉下去。
秦怜花俊脸上露出一抹笑:“别怪我,我只是不想动手打你。”
叶悠儿才知道自己是反被秦怜花算计了,气愤的站起身,跺了两下地,离开了擂场。
叶府来的人,一个没输,这可让叶公山观战的子嗣们沸腾了起来。
“叶枭这一脉,也太可怕了,连府里佣人都这么厉害!”
“别忘了还有个叶开没上呢,他可是历年队长之一,听说这次回来进步惊人,连老祖宗都连夸了他好几遍。”
“真受不了,他们不得包办前几名啊,叶公山好东西都被他们拿了,我说咱们以后偷偷下山去叶府家当仆人去吧。”
“还不一定呢,叶奎不见得就不如他们!”
话音刚落,擂台上就传来一声低吼,正是叶奎拿着手里的巨斧,一斧子便击败了对手。
于是捶胸,发出了自信的吼声。
数轮过去,终于,众人听到了叶开的名字。
目光刹那间全部集向擂台,想看看叶家往年里年轻一辈的实力最强者的表现。
叶开背着血饮枪,依旧是那身墨色玄金铠,铺霜耀日盔。
只不过洗去了血污,更加清亮一些。
二长老叫住叶开道:“你穿着铠甲有失公平,换一身吧。”
叶开并不言语,头一低,双手擎住头盔摘下。
平日里被裹在头盔中的头发倾泻而下,要比寻常人长上些许,遮住了一边眉目。
解下铠甲,轻衫上台。
锋利的血饮枪,枪头红如献血,在阳光映照下更为鲜明。
而站在擂台对面的人,尚未动手已经一身虚汗,紧张的瞧着叶开。
忌惮于叶开的实力,若后手出招必输无疑,因此决定先发制人。
抬脚一跳,举刀在空中劈向叶开。
叶开右手提枪,枪光一闪,一记长虹贯日,顿时血饮枪就刺穿了对手胸口。
将其挑在空中,四肢无力下垂,献血横流,俨然没了生机。
虽然擂台比试的规则,生死自负。
但毕竟比试的都是叶家子嗣,整整一日的比试,尽是点到即止,没有一人死在擂台之上。
叶开却打破了这不成文的默契。
出手仅一招,一招便是杀招,直接取了对手性命。
台下顿时哗然:“叶开怎么能对血脉相连的族人如此狠毒!”
“这不过是选拔,怎么可以这样!”
血饮枪在献血的润浸下,愈发诡艳。
叶开放下枪,尸体掉落在地上,心口处不偏不倚的得伤极为刺眼。
连主持比试的二长老也看不下去了
“你就不能用个稍微缓和的招式,都是叶家人,何必取他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