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天的提审与证据收集,劳伦斯与维斯买通刘府管家,谋杀刘大昌夫人沈慈的罪名成立,同时,劳伦斯违反两国商贸法规,大量走私大麻,流入深京市场,损害深京人民身体健康,罪大恶极,将被遣送回国,接受律法的审判。
人民日报上,所有的头版都被此次破获的重大谋杀案占据了,深京的黄埔街头,各种讨论,此起彼伏。
警督局。
商燕洲身穿黑色警服,清隽修长,此时的他,正坐在提审座上,对面被手铐铐住的,正是刘大昌。
“刘老板,鉴于所有交易都不是出于你的本意,法官会对你的情况酌情量刑,如今,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刘大昌面色平静,眸底未见波澜,他只是双目失神地低头凝视着自己被手铐铐住的双手,不停地呢喃:
“阿慈……阿慈……”
这双手,是他抚过阿慈最后的眷恋,那般温柔,熟悉的感觉,在心里疯长,挥之不去。
“你的妻子已经死了,但是,你的孩子,还在家里等你。”
商燕洲总是懂得,怎样拿捏人心。
从审讯室里出来,商燕洲便径直走出了警督局,这个案件,算是告一个段落了,就像温长廊说的那样,是非因果,最难说清,刘府管家因为贪财,而出卖沈慈,导致沈慈被残忍杀害,而他,又被残忍灭口。
最终留下孤寡母亲与幼童,无依无靠,而刘大昌,则因为与劳伦斯之间的种种纠葛,而累及了家人,最后被判刑,产业被充公收归国有,偌大的刘家,只剩下一个幼子。
回到家时,商燕洲在玄关处脱了靴子,然后拿下警帽,夹在腋下,在客厅里扫视了一圈,也没有发现那风骚的身影,于是就直接上了楼,打开房间时,定眼一看,却怔住了。
半响,商燕洲脚动了一下,走进去时,眉头越皱越深。
看向床上,温长廊此时正穿着亵裤,赤条条地躺在床中间,呼呼大睡。
商燕洲看着一室的狼藉,实在有些难以接受,他踱步来到床前,伸出手来,弯腰拍了拍温长廊的脸颊,轻声道:
“温长廊,温长廊,起来。”
或许是声音太温柔,响在耳膜里痒痒的,温长廊舒服地哼唧了一声,然后就动作熟练地手脚并用,圈住商燕洲,顺势翻身,压在商燕洲身上,温长廊更加肆无忌惮地哼唧着。
“松手!温长廊!”
“闭嘴,乖宝贝,快睡觉。”
也不知他是清醒还是没清醒,温长廊双手捧住商燕洲的脸,对着那柔软啵地一声,然后软绵绵地说了一句话,就继续呼呼大睡。
商燕洲极力隐忍着怒气,手上用力掰开温长廊缠绕在他脖子处的手臂,许是动作过大,温长廊,被吵醒了。
一醒来,看到的便是,商燕洲那张不再优雅的清隽脸庞,他咦了一声,然后有些惊恐地坐起来,一脸受害者的表情:
“督长大人你干什么!怎么能趁我睡觉,就占我便宜!”
商燕洲呵呵一笑,懒得理会他,直接翻身下了床,声音冷然地开口:
“这是我房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