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很久,温长廊泛白的指尖紧紧地握起,敛下的眉,挡住了眸底的脆弱。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做错了,如果不是我执意要这么做,那孩子不会死,那妇人,便不会绝望得自杀,一把菜刀就这么割了上去,那种绝望,让我不知怎么形容。”
“其实我知道,这件事我并没有错,但,我就是有些难受,或许,我终究还是算不得一名真正的渡怨师,呵呵,又该被族谱上那群老家伙嘲笑了。”
商燕洲见多了平日里张扬肆意,惯会夸赞自己的温长廊,如今瞧着有些蔫了的人,竟觉得波澜微许,心下有些莫名的不快。
“这件事,你没有任何的错。”
商燕洲突然俯身,在温长廊的唇上落下蜻蜓点水一般的亲吻,然后慢慢顺着脸颊游走到耳垂处,轻声呵气,伸出的舌尖意料之中地钻进了耳郭。
温长廊顿时身躯一震,什么愧疚都没了,一心都是那触电一般的感觉,见鬼了……
“你……”
商燕洲黑着脸退开,随后眉头皱得死紧:
“你还嫌血流得不够?”
温长廊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鼻子,鲜红一片,此时正滴滴答答地滴在被褥上,好不刺眼。
“咳咳!一时没控制住,督长大人我们继续吧!”
温长廊抓过被褥粗鲁地抹了抹,然后把被褥翻到另一面,就咧嘴一笑,带着期待的目光,看向了商燕洲。
商燕洲嘴角微抽,随即便站了起来,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下衣摆的褶皱。
见他似乎要走,温长廊嘴一撅,就不顾身上的伤,直接将用脚勾商燕洲的腰侧,毫不费力地就翻身将人压在自己身下。
他就是吃准了商燕洲顾忌着他身上的伤,不会反抗。
温长廊迫不及待地摸了一把商燕洲白玉似的侧脸,嘿嘿笑道:
“督长大人的皮肤,真是丝滑白嫩,那些勾栏戏子,怕都比不上你。”
闻言,商燕洲脸色霎时沉了下来:
“勾栏戏子?”
“这是夸你呢,你别老抓字眼呀。”
“下来!”
温长廊动了动身体,压得更紧:“我不!除非你亲……唔!”
来的太快的封口,让温长廊猛吸了一口空气,呛到气管里,嘴上又被贴着,脸色被憋得涨红。
直到商燕洲扫荡一圈之后,稍稍退开了点距离,他才呼吸到新鲜空气,缓和了过来。
须臾之后,商燕洲又贴了上来,闭着眼睛,温长廊都能感受到,来自商燕洲身上的热烈,带着特有的淡淡竹香,让他沉沦在这缠绵里,不愿离开。
他们似乎,就这样自然而然地成为了最亲密的恋人。
——
过了一会……
温长廊:“你想干什么!”
商燕洲:“你”
温长廊:“流氓!别扒我衣服!”
商燕洲:“你向来口是心非”
温长廊脸色涨红,不知是羞亦或是怒:
“啊!!你别摸那!”
商燕洲淡定回道:“好”
随后便默默地移动掌心,向更深的地方探去。
温长廊怒,不由得低骂:“……你是斯文人???!”
商燕洲抬头,哑声道:
“难道不是?”
话音未落,商燕洲手上一用力,温长廊就疼得嗷嗷叫,一副誓死不从的小媳妇样,可是商燕洲却贯彻了他那一套少说多做的理念,成功让温长廊俯首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