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廊撇撇嘴:
“可惜,你长得不对我胃口。”
席锦捂住心口,一副受伤的表情:
“这么不给面子啊,可真是让人伤心。”
商燕洲在这时,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青家这几年,似乎有意另找女婿。”
“啧,在这偌大的深京,谁敢抢我席锦定下的女人。”
“大言不惭。”
一顿饭,他们吃了整整两个时辰,温长廊空着肚子,听他们聊了两个时辰,出来的时候,宛若一具行尸走肉。
待席锦自己开车走了之后,温长廊才终于松了口气,能跟商燕洲做朋友的,果然也不是个善茬,太难打发了。
坐在车上,温长廊以为他们是直接回家,没想到,商燕洲竟带他去了一间面馆。
“一份龙骨面。”
温长廊心里霎时暖烘烘的,就差没跳上去亲一口了。
将一碗龙骨面吃完,温长廊才终于感觉活了过来,浑身充满活力之后,就开始不停地吐槽:
“你们在西洋就吃那东西啊?又少又不熟,西洋人也够野蛮的,直接吃生肉,佩服。”
“只是不同地域的饮食习惯罢了,吃饱了便回去吧。”
车上,温长廊转头看了看专心开车的商燕洲,问:
“那个席锦,他在国外不是什么研究员吗?怎么会回深京?”
商燕洲声音温润:“因为在生物研究领域,深京目前缺少的,就是技术型的人才,他是深京人,自然要回来。”
恍然大悟地点了下头,温长廊认真地总结了一句:
“他真是个爱国新青年。”
对此,商燕洲不予否置,只是专心看着前面的路段。
回到小洋楼,温长廊舒服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脚随意摆在茶几上,好不悠闲,喟叹了一声,温长廊拍拍圆滚滚的肚子,思绪开始慢慢飘远,昏昏欲睡。
商燕洲推了一下他,将他拉起来:
“起来,先站着,消化一下。”
温长廊嫌弃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嘟囔:“困了,让我睡一下先。”
“起来,月底了,给你发工钱。”
“什么!”
温长廊睁开眼睛,突然弹了起来,眼睛里倒映出来的,都是闪亮亮的银元。
“发工钱啊!哪呢?!快发呀!”
商燕洲摊手:“什么工钱?”
“你刚刚不是说发工钱吗?哪呢!”
摇摇头,商燕洲淡定地说:
“没有。”
“你!商燕洲!你拿什么开玩笑都行。就是不能拿钱开玩笑!我会当真的!”
温长廊气得跳起来,龇牙咧嘴的,像只炸毛的狐狸,眼睛里迸发着火光。
“行了,别跳了。”
许是刚才喝了点酒,开车的时候没感觉出来,现在安静下来,似乎才感觉到一阵朦胧的醉意袭上来,他抬头看看腕表,这个点,厨师长应该不在。
商燕洲笑开,一手扯过暴跳的温长廊圈在怀里,反身压在沙发上,压了上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温长廊觉得今天的商燕洲,格外地……浪荡???
勾着唇,上下允/吸着,啧啧的声音清晰地传到耳膜处,弄得温长廊闹了一个大红脸,亲就亲,干嘛还弄出这么羞/耻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