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青岁岁用一顿饭,在温长廊心里留下了一个好姑娘的印象,一顿饭下来,两人已经称兄道弟,喝得醉醺醺的,各拿着一杯酒,跪在一颗盆栽前面,信誓旦旦地说要结拜。
幸好青岁岁是去常去的几家酒楼,面熟,知道这是青园的姑娘,便好心地差了人去通知青园的人。
温长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吊在一颗大树下,身上凉嗖嗖的,只剩下一条亵裤。。。
一阵风吹来,温长廊打了好几个喷嚏,鼻涕在冷风中慢慢地僵硬。
我……这又是在闹哪一出,不是在喝酒结拜吗?结拜兄弟呢?
“有人吗!谁绑小爷的!”
“别喊了,我绑的!”
青云板着一张脸,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看到他手上的鞭子,温长廊瞬间哭丧着一张脸:“您哪位啊大哥?”
青云冷哼了一声:
“我哪位?你拐我女儿在外头喝得酩酊大醉,还好意思问我哪位!你是不是对她有不轨之心!”
“你女儿?”
温长廊回想了一下,然后突然就想了起来:
“你是岁岁的爹啊,那就明白了!爹啊,不!伯父啊!我可真没那意思!咱自己人啊,自己人!”
“谁跟你这泼皮无赖自己人!”
青云听完他这话,脸黑得直接抽了一鞭子下去。
温长廊背上立马就出现了一条红痕,疼得嗷嗷叫。
“你还真打啊!真的是自己人啊,我我我还认识你们家女婿席锦呢!疼死小爷了!”
听到他说认识席锦,青云停下手中的动作,有些迟疑:
“你认识席锦?”
“不信你连线去警督局问啊,对了,商公馆老爷子可是我靠山!我告诉你,不信你去打听打听,商公馆谁不知道我温长廊,你最好快点把我给放了啊!”
听他说得这么头头是道的,青云心里一时有些抓不透,他挥手让管家过来连线到研究所问一下席锦。
没多久,管家就白着一张脸,着急忙慌地跑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吓得青云拿着鞭子的手抖了一下。
他抬头看了温长廊身上的几条红痕,有些犹豫,其实他也没想真的打人,就是想教训一下这个拐带岁岁的男人,没想到,这……竟然是商公馆的人。
看他们脸上白了黑,黑了又白的脸,温长廊想了一下,立马改变了主意:
“我告诉你们,你们刚才不放小爷下去,小爷我现在还不下去了。”
青云脸色有些难看:
“既然是误会,那就放下来吧。”
“别啊,小爷我现在不想下去了!”
温长廊自己拽着绳子往上爬,手抱住树枝,说什么,都不肯下来了。
一直到,商燕洲跟席锦,一前一后地过来了。
看到商燕洲,温长廊得意的脸瞬间拉了下来,委委屈屈地开口告状:
“督长大人,他们虐待我!吊起来鞭打我,”
青云:“……”
好家伙,原来在这等着告状呢。
商燕洲向来温润的脸上,笑意不见,绷着一张脸,寒得紧,他抬头看了温长廊一眼,声音清冷:
“下来。”
温长廊委屈带着哭腔:“高……我怕”
商燕洲阴测测地盯着他,温长廊觉得,更加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