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胆子大得很,你要不要试试?”杜一平说话之时已经以极快的身法到了床前,将那薄纱帐一撩而起。
杜一平这下是真的吓到了,纱帐内的柳如花穿的比纱帐跟薄,薄不是关键,关键是透,杜一平看的有点失神了,若说先前他还是警惕性十足,那么现在他的警惕早已荡然无存,只因那是一具让所有男人都无法不去看的人体。
柳如花没有想到这小子的身法竟然这么快,她意识过来步成席已经到了她的面前,当下一改先前的端庄,斜躺了下来,轻撩着自己的长发,嘴中好娇羞羞的道:“我倒是要看看你的胆量到底有多大。”
这下杜一平瞬间怂了,或是想到了小蝶,但他终究就要压制不住心中的火,这种尤人,任谁也是难以经得住诱惑的,那么多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看来所言非虚,杜一平身法再次施展,就欲夺门而出,只因他内心的那道底线就要绷断,但是他没有想到柳如花的身法也不弱,在他将要夺门而出的那一刻,已经到了他的身前。
“我的的身法不比你差,今夜你休想逃出这里。”柳如花娇滴滴的在杜一平的耳边说道,此刻她可是还站在杜一平的面前,杜一平是绝对不会听不到这句话的。
杜一平感觉自己的小腹处一股火在燃烧,不待他去压制,柳如花的身形便是又动了,一个箭步到他身后,谁还受的了,当下变换位置,便是忍不住去脱自己的鞋子,柳如花确是一副欲擒故纵的样子,一边拉着床纱,开口道:“还不把床纱拉上,你们男人果然都是粗心大意的。”
听了这话杜一平突然停住不动了,端坐在床边,此时那柳如花见杜一平停下,瞬间恼火:“你是不是个男的,想追老娘的人多了去。”柳如花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越是抗拒她,就越能勾起她的征服欲,这一次丝毫不例外,她的手搭在杜一平的肩膀上,也不说话,也不动手,就这样放着,杜一平已经克制不住了,但是还是问了一句:“不知铁血如花,要我办的是哪一件事?”
“明知顾问,”然后嘴巴贴着他的耳朵说:“要你今天留下。”
杜一平终是把持不住,他毕竟太嫩,在柳如花的诱惑之下,他终是泄了心中那股火。
杜一平这么睡了一晚,他的心里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他的心里想的还是小蝶,但是他的身体已经不再是一个如玉般的人了,但是男人三妻四妾对于他们来说似乎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他日后见了小蝶自然是不会对他说的,但是她若是问,他也不会有所隐瞒,男人需要坦荡,
早上杜一平先下了床,他下床时惊醒了怀中的柳如花,柳如花拉住他开口道:“弟弟昨日怎那般厉害,我今天怕是都要在床上度过了。”
“对不住姐姐了,在下粗鲁了。”杜一平心想你昨夜可不是这般的,现在却在这里怪他粗鲁,他什么经验都没有,还不全都是她教的。
“我与你说笑,看你还当真了,我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见过。”柳如花也从床上坐起,穿好衣服开始梳妆,也不理会杜一平。
“我回去了,告辞。”杜一平走了。
对于柳如花来说杜一平和她以前找过的男人没有区别,不过是他征服的对象,是她发泄情欲的工具,但是她的心中总是想起昨夜种种,似乎没有一个男人给过她这样的感觉,这个小男人也还不错,但是这种想法从她的心中一闪即过。
对于杜一平来说这又不是他情欲发泄的一种方式,两个人各持所需,一夜露水,杜一平也没有什么愧疚感,辨了辨方向,杜一平便是一路疾驰回到了客栈,房中的无酒和锤头早就在等他了,昨晚他们前走,无酒就追了出去,保证他没有危险才回来的,他的举动怎么能逃得过这个老奸巨猾的师傅的眼睛。
“回来了。”无酒道。
“回来了,师傅你们怎么都来我的房中了。”杜一平问道,他怎会不知道无酒是来兴师问罪的,但是他能做的就是装傻。
“你房中昨夜没人,为师替你看屋子来了。”无酒怎么会不知道这小子在装傻,但是他也不明说,看你小子屋子里边没人,怎么给为师说上一说。
“昨夜我到房顶去看星星了。”杜一平能说自己昨夜出去搞事情了吗?当然不能。
“看来是为师想多虑了,还以为你被人关到小黑屋了。”无酒也不点破,但是也绝不能叫这小子吧自己的师傅当做是个傻子。
“没有,没有,弟子这般轻功,能将弟子关在小黑屋的,不是师傅这般的,也得是剑宗的宗主啊。”杜一平不忘吹捧无酒一番,省的被骂的太惨。
但是无酒没有骂他,而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自古红颜多祸水,你小子好自为之,为师不可能护你一辈子的,以后你的路还是得自己走。”
“弟子记住了。”杜一平深深的作辑,天下的师傅大都是和无酒一样,对自己的徒弟一心呵护,几乎是他们的再生父母。
“男人可以风流,但是不可多情,不然你的道将不稳。”无酒走到门口又留下这么一句话,这句话就像那本剑道一般,使杜一平参悟好久,或者说遇到时,才悟了。
离生死斗开始还有两日,杜一平则是没有被这股气息所压迫,反倒是像往常一样自由自在的逛,晚上无聊之时还会打坐,因为他发现自从一些销魂之后,他练习万气归宗而留下的郁结竟然散去了,或许这种至阳的功法,修炼之时加上些外阴来调和会更好,发现这之后,他连续两日打坐,万气归宗的效果似乎比之前大有提高,他的内力突破了,七段了,这已经算作一个强者了,他现在开始怀疑无酒上次去妓院不仅仅是喝酒,而是别有所图,比如说中和他的至阳之气,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