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公子从未见过这般大胆主动的女子,任由她的小手往衣襟里钻。虽说这女子生得不错,一双手却是粗糙得很。
他诧异地抓起她的手来瞧,只见掌心同十指皆有茧,若是换作男子,倒像是一双常年握剑的手。
女子羞涩一笑,连忙抽回了手,“我家中贫寒,平日里劈柴做饭,一双手是粗糙了些,教公子见笑了。”
“哪里。”姚公子“嘿嘿”一笑,眼神愈发炽烈,“公子偏喜爱你这双手,待会儿好好服侍我,断然不会亏待了你!”
女子未能明白姚公子的意思,待他急急忙忙抽了裤带,又捉着她的手往下钻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一时红着脸慌了神。
姚公子觉着今天捡到了宝,这女子不论怎么看都是良家女,偏偏生得聪慧又善解人意,仅凭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会意,也省去了他教她的力气。
姚公子一边脱了衣服裤子,一边打量这小女子,“先前可曾见过公子这般挺拔的身子?”
女子一看到一团白花花的肉,也不知眼睛该往哪里看,只得慌忙作答,“不曾。”
“待会儿教你知晓我的厉害。”姚公子咧嘴一笑,却见她的脸更红了。
黄昏时候,姚府的家丁忽听得公子房中一声惨叫,心里正纳闷,从前只听女子哭天抢地,被公子折磨得死去活来,今天这是怎么了?
护卫长樊策心中疑惑,靠近门廊唤了一声“公子”,里面竟是安静到没有半点声音。樊策觉察出不对,慌忙推开房门,但见室内昏暗暧昧,榻上的纱帐隐隐绰绰,映出里面的模糊影子,似是有人在榻上蠕动。
这种时候该不该扰了公子的雅兴?樊策还在犹豫,脚下忽然踩到什么东西,险些滑了一跤。
他低头一瞧,竟是一团黑乎乎、血淋淋难以辨识之物。再一番细细观摩,可不是男儿的大好根基!
樊策大惊失色,匆忙叫了一声公子,便冲到床边扯了帘帐。但见姚公子被人五花大绑,嘴里还塞了两只长袜,下身尽是污血,晦气逼人。
与他洞房的小娘子早已不知所踪,唯有画案旁的窗户被推开了一半。
姚府当夜鸡飞狗跳,来来回回进出了不少大夫,各个摇头叹息,“那事物怕是接不上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姚公子被人一刀去势!
更加匪夷所思的是,那女子神出鬼没,似是游魂一般。一时间永安县皆谣传那女子是厉鬼变的,生前受辱自尽,死后化作冤魂要索姚家公子的命。
除了姚公子,竟是无人见过那女子的真容。府衙根据姚公子的描述,将女子的画像贴满大街小巷,姚老爷更是重金悬赏这女匪。
谢家铺子到了这一代,只剩下谢铭铁一个女儿,她一边在门口打铁,一边好奇地向人群中张望,只见官兵贴了一张画像,而后高声嚷嚷了一番,便又赶往下一个热闹处。
“除了眼睛,那画像与你没有半分相似。”谢铭铁一边说,一边望向坐在桌子边喝茶的少年。